如玉一手按上他光洁的胸膛,精肉紧实,腰纤腹紧,摸上去滑滑的,冰冰凉凉。她眉眼都笑弯了:“我想去看看二妮这几日过的如何,于前途有何打算,可又怕平白无顾给你惹麻烦。”
张君低头圈上如玉的手,引她慢慢的旋着,贴唇在她耳边,嘶声哑气:“你不去,该来的麻烦还是会来。倒不如活的坦坦荡荡,该去就去,凡事不要吃亏,万一有谁敢欺负你,我替你打他。”
说着,他忽而力使两臂,紧实的胸臂随之鼓起小峰峦来,在她手中颤鼓。
如玉噗嗤一笑,叫张君反压在格扇门上,他一身皂角的清香息,十月的天气里冷水沐过,此时混身仍还冰凉,眉梢眼角浮着笑意,生生看羞了她。
至少半个月,张君忙的昏天胡地,都没顾得上慰劳自家小媳妇。赵钰的一席话,终于能解释她独特的体质,果真如水做成,软似无骨,床上尤甚。想到这里,张君有些莫名的得意,他握过她缩在胸前的小拳头,问道:“为何不摸了?”
如玉两只手躲着不肯叫他抓,躲得许久忽而一个跳跃便攀上了他的脖子,笑嘻嘻一路亲着他的眉眼。张君揽腰抱如玉出了侧室,将她放到床上准备好好解一回旷了半月的馋,才要入巷,便听门外一婆子唤道:“二少爷可在家?”
张君双手还在床沿上,红着脸问道:“何事?”
外面那婆子道:“老爷请你去一趟。”
如玉笑着滚到了床内侧,张君埋头闭眼定了片刻,回道:“我即刻就去。”
“你猜他叫你去做什么?”如玉起来帮张君找着衣服,替他绾发,笑问道。
张君道:“大约是因为与西辽结盟的事。他虽是太尉,可这些日子来一直不问朝事,如今到了紧要关头,大约想问问我对于此事的看法。”
掸着袖子出门,恰碰上眼看临盆的周昭。她前些日子一直窝在院子里,最近倒肯出院走动了。张君认识她近十年,也未见过她脸上有今日的笑意。欲避避不开,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叫了声大嫂。
周昭笑问道:“与西辽结盟的事情谈成了?”
张君默默点头,周昭的步子慢,他也只得跟着慢走。
“你大哥昨日寄了信来,说皇上去旨命令他们全线撤兵退回关内,养精蓄锐以备粮草,待西辽太子回国之后,两国在统一结成战线。他会带着五百人做一次突袭,之后就撤回关内,大约五六天内,可以回京一趟。”
张君埋头走着,听完报之一笑,在蜂腰桥畔分别,走远了。
他在家总是一件青衣,仍还是清清瘦瘦的身材,自有如玉之后,似乎比原来少了几分木讷,多了几分从容,但仍还是十分安静内敛的性子。她犹还记得时隔近三年的那个春日,她与一众姐妹与汴河岸尚花,恰遇赵钰凯旋归京。
赵钰自来心高气傲,难得有姑娘能入他的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