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够妩媚。”虞淑瑾说。
“要那么妩媚干什么?只要漂亮,健康就行了。”陈甫正说。
“她的恩格丽语说得不流利。”
“这是次要的;再说。只要陈效邦能说流利就可以了。”
“我还是觉得不合适。”
“又不是要你娶她。”
“也不是要你娶她。”
两个人争论了半天,没有结果。虞淑瑾又试图说服陈效邦放弃童梦瑶:“你能不能另作选择呢?比你小的好女孩多得很呢?”陈效邦低着头回答道:“只要她肯要我。我就不想考虑别人了。”陈甫正听到陈效邦的这句话有点不高兴,说:“你也没有必要把她看得太高,说不定她是因为自卑才对你冷淡的呢!”陈效邦说:“那就让我试一试吧,趁她现在还没有生气。”陈甫正说:“也好。既然明知道你想追求她而她却不生气,说明她心里看得起你。如果你爱她而她却气鼓鼓的,那就应该放弃。”
这样,陈效邦就鼓起勇气将一枝玫瑰花放在了童梦瑶的桌上;当时她在,看见他送花给她,既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将花插在文件夹里。
过了几天,当那朵花快要枯萎的时候,陈效邦又写给童梦瑶一张字条:“我有句话要和你说。”童梦瑶向他点点头。他又写了一张字条:“下班后先别走!”下班后她没有走,等大家都离开后,她写了一张字条给他:“我是一块铸铁,而你是一块磷青铜——我们是没法焊在一起的!”陈效邦一看字条,顿时一身冰凉。童梦瑶慢慢地收拾桌面,又从容地离开了办公室,脸上始终没有笑容。
陈效邦就想:“真的铸铁和磷青铜不能焊接在一起吗?”他很苦恼,第二天就去请教梅斯柏,梅斯柏并不知道陈效邦的用意,只以为他确实有这样一个工作问题,就教他:“这两种材料是不能焊在一起,但如果你需要将它们装配在一起,可以用螺栓连接呀。”陈效邦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经过几次谨慎试探,陈效邦终于没有了顾虑,他大胆握住了童梦瑶的手。就在这时候,童梦瑶却向他提出了要求:“你现在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只怕你也很难做这件事。”
“你先说出来嘛!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呢?”
“好吧,我就说出来,你可别怪我太过分哟!”
“你能有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有两个人,我希望你能帮我料理一下。”
“什么人?”
“就是师总和齐美琼。”
“哎哟,原来是他们。你要我怎样呢?”
“我要你把他们脱光衣服,然后两个人面对面地绑在一起!”
“这叫什么事!”陈效邦真的不高兴了。“想不到你看上去像个淑女,竟说出这种不文雅的话来。”
“你又要我说,说出来你又不帮我。那就算了吧。”
“这是犯法的。”陈效邦考虑再三,觉得这件事不好做。
陈效邦知道,师攻玉和齐美琼曾经欺负过许多人,当然也包括童梦瑶。那么,他所能做的事最多是婉转地要求他们以后不要乱骂人。
童梦瑶一笑,表示不再胡闹。虚惊一场的陈效邦忽然想吻童梦瑶,却被轻轻推开了。她又要陈效邦为她做第二件事,这第二件事也不好办,是骂梅斯柏一顿。
陈效邦越发纳闷:“你为什么满脑子怪念头呢?”
“你不照我的话做也可以,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但你必须把我当同事或你家的雇员。”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骂梅工什么呢?总不能瞎骂人家吧!”
“他泡妞!”
陈效邦一听乐了:“你说笑吧?他不是那种人。”
“我说他泡妞!”
“泡谁呢?”
“你看见他常常跟谁在一起吃饭?”
“你?”
“除了我。”
“生管的曾幽兰?”
“正是。”
“看不出来。”
“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帮我骂他一顿。”
这件事对于陈效邦来说也很难,但又不好拒绝童梦瑶,于是决定试一试。陈效邦知道,梅斯柏这个人除了对工作比较认真之外,不太计较个人尊严,说不定挨骂不会往心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