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会,外面已经彻底天黑,柳锦安身子也差不多恢复了,他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抹黑打扮了一番,梳了一个女子的发髻,换了一套哥儿和女子都能穿的样式的衣服。
只带上亲娘在世时亲手给他做的兔子布偶,也是如今他身边唯一拥有的亲娘留下的东西了,别的早就被后娘和那些下人收走了……
幸好这个兔子布偶只有手掌大小,针脚也不好看,看起来破破烂烂便没有惹人眼,留在了他身边,但他也不敢摆在外面了,这几年来一直到藏在床底下,也幸好他如今在府里不受待见连个伺候的婢子都没有,自然没人会去打扫他的床底。
也不敢带别的东西,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带上包袱更难逃跑了,何况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身上多套了一件外衫便出门了。
差不多已经过了子时,幸好这些年父亲掌家根本不管事,府上的侍卫松于管理也不会巡逻,柳锦安一路顺利,悄悄摸到将军府后院的狗洞前。
将军府当然不可能有狗洞,这还是他小时候调皮想偷跑出去玩带着下人砸出来的,后来怕被母亲发现罚他,回来后便又偷偷挖了泥巴堵上,还在前面种了一排野花遮挡住洞口。
将军府太大了,这地方又偏僻无人居住,这么多年也很少打理,他前阵子还来偷偷瞧过,洞上的黄泥还在,也幸好后来那个下人签的卖身契时间满了被放出府,这里除了他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当初糊的黄泥本来就不厚,经过这么多年风吹雨打又薄了很多,柳锦安没有别的工具,出门前拿了一块被摔碎藏起来的碎瓷片,拿布条包着小心翼翼地抛开泥土,稍微开了一个小洞后,周围的泥就很好弄开了,洞口完全挖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直到整个身子出了将军府,他才终于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直到现在他也不敢跑起来,怕发出声音被侍卫发现了,提心吊胆得离开了将军府的区域,但暂时也还不能放心,皇城还有宵禁,幸好他还记得皇城的路,身子又娇小,一路藏在暗处躲着巡查军,不知是否上天垂怜,一路十分幸运地摸到了皇城门口附近。
此时天光已经微微亮起,柳锦安藏在附近的墙角处,等着城门开启,又等了一会,直到出城的人多了起来他才敢跟在人群中出去,但殷国基本不会有哥儿独自出门,好在他身材娇小相貌秀气,做女子打扮也不会很突兀,一路顺利地跟在出城的队伍后面,一夜奔波,总算成功离开了这座城池。
直到离开城门能看见的范围,柳锦安终于忍不住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奔跑起来。
如今的他什么也不想,他从未离开过皇城,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但他还是很高兴,他离开了束缚他的牢笼,现在的这一刻,他是自由的,就算他身无分文,从今往后居无定所,外面的世界可能并不美好,但离开那个没有人爱他,所有人都厌恶他,算计他,恨不得把他称斤论两给卖出去的家就好,去哪都好,就算死,他也想死在外面……
然而柳锦安万万没有想到,他一路都十分顺利地离开了皇城,却倒霉地遇上一只受伤的恶狼,还被追至绝境。
出了城门后,他又不敢停歇地走了两天两夜,一路上他都往人少的地方走,不敢和人群遇见,怕他坏了后母的事将军府的人来追他,虽然他觉得自己一个哥儿可能并没有那么大分量,但他不敢去赌那个万一。
于是他越走越偏僻,也不知道走到了哪,直接进了山林,路上见到一棵野生桃树,他随手摘了几个用衣服包起来,走累了就歇一会吃两个,野生的桃子又苦又涩,就算用衣服擦掉了大部分桃毛还是避免不了吃到一些绒毛,一点也不好吃,但他还是认认真真一口一口全部吃完了。
走得太久了,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磨出来一些水泡,他还是不敢停留,又走了好久,脚上的水泡破了,走起来更疼了,实在累狠了,他才靠在树干上小憩一会儿,也不敢睡熟了,前路一片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一个哥儿要如何独自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深想,便看到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双发亮的绿色眼眸正凶恶地盯着他……
是狼!反应过来那时什么动物,柳锦安吓得一个哆嗦,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拔腿就跑。
他来不及想这头狼什么时候来到他附近的,虽然在树下歇了一会,但他两日没吃好睡好,加上哥儿本就体弱,脚上的伤也没好,跑得并不快,但后面的恶狼却没有立刻追上他,他心中疑惑,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微亮,勉强能看清山林里的路,他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头穷追不舍的恶狼,才发现这只落单的狼腿上似是受了伤,跑起来也是一瘸一拐的,才没有立刻追上他。
柳锦安忍不住心中一喜,咬咬牙忍着疼痛加快了奔跑的速度,试图能够甩开这头受伤的狼,却不想那头狼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也加快了速度,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柳锦安见此是真的有些崩溃了,没想到他好不容易逃出来才自由了两日,没有被将军府的侍卫找上,却是就要葬身恶狼腹中……
不知被追逐了多久,眼看着天光已经大亮,柳锦安撑着一口气不知跑了多久,前面居然没路了……竟是被追到了悬崖。
他是真的有些想骂人了。
恶狼似乎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退,迫不及待地朝着他猛扑过来,柳锦安吓了一跳,那张恶臭长满獠牙的狼嘴似乎已经到了他面前,他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啃食殆尽,最后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下意识往后退去,脚已经踩到悬崖边,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若是今日非要死在这,他宁愿摔死也不想被狼吃了,那样多痛啊,而且那恶狼从来没刷过牙,隔那么远他好像都闻到那一嘴口臭了,太埋汰。
想象中的死亡却并没有到来,身子似乎撞入一片冰冷却温柔的水流,可惜柳锦安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再也没有自救的力气,意识随着身子不断下沉,他彻底晕了过去。
此处是离皇城隔了两百多里地外的一处小县城管辖内的山林,因为早些年暴雨爆发过泥石流,山下的村庄多数已经迁到远离山脚的位置,只有一些以打猎为生的猎户分散地长居在山林中。
杨云轩是个孤儿,早些年泥石流死了不少人,他全家都死在那场灾难里,山里的光棍老猎户好心收养他,带着他从小住在山林里打猎为生,可惜老猎户因为陈年老伤早早离世,留下一生积蓄和打猎的本领,以及一间小院,让他从十二岁起便能够独自在山林中生活。
杨云轩照例一早出门查看前几日布下的陷阱,想着若是有收获便得尽早下山卖了,却不想今日十分走运得在路上发现新鲜的野鹿走过的踪迹,他一路跟着踪迹寻找,远远便看见前面的小溪上似乎飘着什么东西,像是个人。
他连忙跑过去,果然看见潺潺溪流上漂浮着一个灰白色的人影,看身形像是个女子或是哥儿,来不及多想,他连忙下水走过去,水并不深,只淹到他大腿,他把那人抱起来便往岸边走去,将人放到地上,拨开他杂乱的头发防止湿发捂住口鼻,杨云轩连忙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才松了口气。
反应过来,这才看清这是个小哥儿,小哥儿浑身破破烂烂的,就算昏迷了怀里也紧紧抱着一只巴掌大的丑玩偶,衣服不知被什东西划破了许多口子,露出来的皮肤处都看得到里面大大小小的刮伤,额头也破了一个口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尽管如此,却也半分不影响小哥儿的美貌,反而添了几分病弱苍白的美感。
杨云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哥儿,他生的不算绝世倾城,但也足够秀丽可人,更吸引人的是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似的,一看到他,便让人有一种想把他抱在怀里捧在手心好好疼爱的冲动。
这一刻杨云轩似乎能跳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杂乱无序地跳个不停。
他呆呆地看着怀里的人,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得把他带去找大夫,也顾不得尚未找到的野鹿,察觉到小哥冰凉的体温,他连忙抱着小哥往好友家里赶去。
他从小在这附近的山林里玩耍,深山很大,山林里的猎户都有各自的打猎区域,住得十分分散,离他家几里外住着一户采药人,那家儿子叫纪冬,继承父亲的采药本领后也会一些医术,是他幼时唯一的玩伴,这些年虽然各自都在为生活奔波,关系并未疏远多少。
杨云轩一路快跑来到纪冬家里,便见一个年轻哥儿在院里晾晒草药,他连忙叫了一声:“嫂嫂,冬哥在家吗?我在水捡到个哥儿昏过去了,浑身都是伤,找冬哥来看看。”
院里干活的明令远听见声看过去连忙招呼他进屋,“夫主在屋里配药呢,快进来屋里,把他放床上去。”
纪冬是这片山里唯一会医术的,山里的猎户家里有人有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经常会上门看诊,自家睡的房间到底私密了些,反正家里也不缺屋子,便专门收拾了一间给人看诊的屋子,杨云轩轻车熟路进屋把小哥儿放到诊室的床上,转身看见纪冬已经听见声过来了,连忙拉他过来给小哥儿把脉。
“应是疲劳过度累晕了,有些营养不良,不用喝药,回头多补补就好,身上的伤阿远你给他脱了衣服看看,云轩你随我出去。”
纪冬握了一会脉象下了结论,杨云轩也不懂这些,听见要脱衣服便跟着纪冬一起出去回避,顺便带上了门。
纪冬拉着他出了屋,进了厨房,熟练地开始烧水煮姜汤,也不忘一脸揶揄地看着他调笑道,“在哪捡的小美人?看你这么着急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他可最清楚杨云轩这人的脾性了,虽然长的英俊又人高马大的,但却没有那么多烂好心,若不是看上了哪会这么着急送到他这来。
杨云轩不知道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但也没有藏着掖着,他是对这个小哥儿有些动心,但也打算等人醒了再说,“嗯,水边捡的,我也到了成亲的年纪,这不碰巧吗……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小哥儿,也不知道他有夫主没。”
“看着年纪挺小,应是没许人家,你小子争气点,这山里这么大都能让你捡着这不就是缘分吗。”
杨云轩也这么觉得,他平时基本不会往那边去,今天刚好碰见野鹿踪迹找过去,溪水一直流动,他刚走到那片就看见小哥儿飘在水上,让自己给捡着了,这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
心里美滋滋的,一边和纪冬掰扯一边往灶里添柴火。
明令远终于检查好小哥儿的伤势出来找他们,“也不知道这小哥儿经历了些什么,骨头都是好好的,但他身上到处都是些擦伤,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脚上都是水泡,都磨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哥儿受这么重的伤呢,瞧着怪可怜的,身上衣服都破了还湿答答的,我就给他换了身我的衣服,姜汤煮好了吗?他身子太冷了得赶紧暖暖。”
“就快好了,阿远你去药房拿我调的外伤药给他上药,一会我把姜汤端过去。”
纪冬知道自家夫郎善良又细心肯定能照顾好病人,更何况他一个汉子又不可能亲自过去给一个哥儿上药,明令远平时跟在他身边这些基础的包扎上药也都会,便放心把事情都交给他了。
柳锦安是被疼醒的。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全身好像都火辣辣的疼,从沉睡中挣扎着醒过来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虚弱无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片灰蒙蒙的房顶,他迷茫地看了好一阵,身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柳锦安忍不住哼唧一声,便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你醒啦?别乱动哦,你的伤口都沾了水得用烈酒消毒,是会有些疼,忍一会就好了。”
疼痛感终于让柳锦安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他转过沉重的脑袋,见是一个温柔沉静的哥儿在给他上药,感激地看着他,“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这里是哪?”
“这是我家,我家夫主是山里的采药人,可不是我救的你,救你的人在外面呢,见你受伤了火急火燎给你带过来的,可是赶了好几里路呢。”
明令远可不敢往自己身上邀功,他可都看出来了,杨云轩多半对这小哥儿有意思,他这个做嫂嫂的可不得先美言几句。
“你忍着点,我这就给你上药。”
柳锦安走到这里也算没少吃苦,这点疼还能忍得了,十分乖巧地配合明令远上好了药之后,穿上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玩偶不见了,着急带着些哭腔询问明令远:“阿哥,你看见我的玩偶了吗,这么大,我一直抱着的……”
“诶,你别哭啊,我见那个玩偶湿答答的我就拿出去晾着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过来。”
明令远见他这么着急连忙安慰道,着急忙慌地给他盖好被子便去院子里找玩偶了,正巧姜汤也熬好了,杨云轩端着一大碗姜汤过来便撞上他,明令远见他自己过来就知道夫主有心撮合,便也把湿答答的玩偶交到他手上,交代了两句;“人醒了,我都弄好了,他一醒就急着找这娃娃,你给他送进去。”
听他这么说,杨云轩就知道这是两人有心帮他在小哥儿面前刷好感,也不推辞,道了声谢,满脸笑意端着姜汤带着玩偶进了屋,便看见床上一只乖乖巧巧眼睛红红的可爱小哥儿缩在一床厚重的被子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见到他手上的玩偶的一瞬间眼里瞬间就亮了,像只小兔子,萌得人心都化了……
只这一眼,杨云轩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般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杨云轩没发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同手同脚走过去,直勾勾盯着小哥儿露在外面的脑袋,将手中湿答答的丑兔子递给他,小哥儿也傻愣愣地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直白的眼神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伸出细白的小手接过他的玩偶,小声说了句谢谢。
“是你救了我吗?”柳锦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人,这男人生的高大英俊,挽起来的袖子露出两截肌肉结实的小臂,看起来十分有力量感的样子,就是有点傻的样子,怎么这么直勾勾盯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啊……哦,是,是我……碰巧见你落了水把你捞上来的,快把这姜汤喝了,小心着凉。”杨云轩迟钝地反应过来小美人在跟他讲话,忙把姜汤递给他,便又不知所措地站在边上,心里却想着,小哥儿声音也好听,娇娇软软的,若是听他喊一句夫主肯定十分动听……
然后就看小哥儿捧着姜汤喝起来,可能是被辣到了微微皱了皱眉,但又一声不响小口小口喝起来,这小模样斯斯文文的,看着也乖顺极了,杨云轩越看越感觉浑身燥热,有种莫名的冲动。
柳锦安被他看得也有些脸红,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怎么看不出来男人这怕是看上他了,但不知为何他心中却并没有多少反感,他一边想着这碗姜汤也不知道放了多少糖,喝着不怎么辣,反而有些甜的齁人了,他抿抿唇,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
“多谢恩人……我叫柳锦安,家里人要将我卖了给弟弟换前程,无奈出逃落难至此,若不是恩人相救,今日我恐怕就要葬身荒野。如今我也无处可去,若是恩人不嫌弃,我愿意伺候您。”
他已经逃到了这深山老林,从崖上掉下来想来应该再也不会被将军府的人找到,但无论是外面的世界还是这山林中,他一个只学过讨好男人那些事还体弱无力的哥儿都无法独自生活下去,经过这次他真是有些怕死了,身上的伤口还在一阵阵的疼,他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好好生活。
与其去外面流浪不知能苟活到哪天,还不如抓紧眼前这个汉子,看这明晃晃的眼神,他对自己应该也有那种意思,更何况他长的不丑还格外英俊,比那个猥琐的三皇子好多了,更何况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肯走这么远带自己来找大夫上药,应当不是什么坏人,跟着他总比自己出去乱跑强。
柳锦安逐渐说服自己,但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神了,低着头盯着碗里的姜末等着男人的回答,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犯人,有些焦躁不安。
听他这样说,杨云轩先是有些心疼,随后反应过来,脑子嗡的一下,高兴的冒开了花,连忙答应:“不,不嫌弃,不是……我是说我很愿意的,你以后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他没想到小哥儿这么快就主动投怀送抱,虽然是因为无处可去顺便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但杨云轩才不在乎这些,反正进了他嘴里的肉他肯定不会放走的,大不了带回去好好照顾,他相信日久生情,小哥儿肯定也会喜欢上他的。
于是两人简单几句话就互生情愫确定了关系,在纪冬家休息了一阵,杨云轩便背着小哥儿回了家,本来想着自己一个汉子住带个哥儿回家不方便,还想麻烦明令远照顾的,没想到小哥儿这么主动,他当然迫不及待直接带回家了。
杨云轩住的小院还是师父在世时翻修过的,废了很大力气,镇里的青砖只给运到山脚,一老一少花了很大力气搬上来砌出来一座三间屋的青砖大瓦房,一共三间屋,中间一间堂屋放了一张自己打的方桌和两张椅子,平时很少有人上门也不用招待客人,这里也就自己家吃饭用,左边一间做了厨房顺便堆放一些打猎的工具,只有右边一间屋子做了张床睡觉,青砖不便宜,搬上来也麻烦,自然没有修那么多间屋子,以前这里就一个老光棍带个小孩自然也用不上其他的屋子。
山里野兽多,为了安全,老光棍还带着杨云轩在山里找了几个月石头,用石头混黄泥砌了一圈两米多高的围墙把院子围起来,剩余的石头在院里修了间小茅房,以前老光棍自己生活也就凑合过,后来带了娃还在院里修整出来几块菜地自己种菜吃。
于是柳锦安一进院子便看见几片绿油油的菜地长的格外喜人,一看就被照料得很好,院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中间几条小道还用石子铺了起来,院子和屋里地上还铺了看起来是旧房拆下来的青砖,和之前在纪冬家看见的院子格局很像,只是多了道看起来十分坚固的石头围墙,看着比他一路过来见过的农户房子都要修的好些,日子应该过得不错,而且住的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打扫得很干净。
杨云轩把柳锦安放下来坐到椅子上,见他满脸好奇地盯着院里的菜叶瞧,跟个好奇宝宝一样,有些可爱,忍不住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喜欢吗?以后这就是咱俩的家。”
“喜欢……您一个人住?还没有娶妻吗?”柳锦安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这么干净的院子应当是有个女主人打理,没想到杨云轩说这里是他们两人的家,这年头很少有人会只娶一个哥儿,像纪冬家那样的情况已经是极其罕见的,大部分人家就算喜欢哥儿也只会当个玩意,能够做妾有个名分已是极好……难道……
“没有娶妻,以后也只有你,我说以后对你好是真的,带你回来是想娶你做夫郎……我不喜欢女子的。”
杨云轩自然知道哥儿在外面的地位,也不敢让柳锦安误会了,连忙解释。
他这么说,柳锦安却不敢当真,他自小跟在母亲身边没少见过父亲对身边那些人甜言蜜语,可是后院的人每年都在换,只是听见男人对他这样承诺心底还是忍不住涌现出一丝甜蜜。
离开皇城已经过去十九日,经过半月的相处,柳锦安是真的有些相信杨云轩说的只有他一个了……
毕竟这半个月来他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杨云轩什么都不让他做,每日出去半个时辰收附近的陷阱,打回来的小动物也不拿去卖,全部煮了给他吃了,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陪他和他培养感情,短短半月柳锦安被他照顾得气色都好了不少。
柳锦安看着他每日这样忙碌也相信他只会有自己一个夫郎了,就他这副冲夫郎的样子应该也没空照顾第二个吧……
只是他说等自己伤好了准备些东西行了夫夫之礼再圆房,虽然两人都没有亲人,杨云轩还是想正式一点娶他。
于是两人虽然已经睡在一张床上,感情也逐渐升温,但杨云轩却并没有与他圆房,只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整日身旁躺着个香香软软的小哥儿还是难免忍不住亲亲抱抱,不过柳锦安也都默许了。
毕竟自从亲娘去世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这个男人一样对他细致入微地照顾了……而且他身子早就被淫药浸透了,其实很喜欢和男人亲密接触,每次被男人亲亲摸摸都觉得很舒服,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好在他身上的伤上了半个月药已经开始掉痂了,还好都是些擦伤,看着应该不会留疤。
就在柳锦安想着身上的伤差不多已经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圆房的时候,杨云轩捧着一只洗干净缝补好的小兔子布偶笑呵呵地进来,“安宝,看看这是什么。”
柳锦安已经习惯这么亲密的称呼了,闻言抬头看过去,就看见高大的汉子双手捧着一只和他外表极其不搭,有些丑萌丑萌的小兔子布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像在等什么夸奖。
见到这一幕,柳锦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这是他亲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也是他逃出府带出来的唯一一样东西,本来从崖上跳下来连身上的衣服都被刮破了,兔子布偶也虽然万幸没有遗失,但也变得又脏又破……
“云轩哥你补的?谢谢你,我好喜欢。”
杨云轩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哥儿露出这种表情……那双微弯的漂亮眸子里仿若有点点星辰,深深吸引着他,看得他挪不开眼睛,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喜欢就给哥点奖励……”
柳锦安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是被扑倒在床上……
男人本就比他身材高大许多,柳锦安被他紧紧按住手腕,按在身下根本无力挣扎,很快就被吻得软了身子。
杨云轩这些天时不时借着换药的由头掐个油,也算找到怎么更快挑弄起小哥儿的情欲的方法了,一边熟练地挑弄吸吮粉嫩唇瓣中的柔软小舌,吃得津津有味,直弄得小哥儿快要喘不过气,一边还嫌不够,一只手偷偷探进衣服里摩梭柔软的腰肢。
“唔……云轩哥……喘……喘不过气……呜呜……”柳锦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嘴巴还被堵住,可怜巴巴地用气音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虽然哥儿的身子本就淫荡,但后娘为了让柳锦安以后更好地服侍贵人帮他那弟弟争宠,给他喂了不少调教身子的药物,都是皇室用来调教淫奴的,连续吃了这么久,虽然已经断药了,柳锦安的身子却变不回去了,比寻常哥儿更容易发情,更何况如今他对杨云轩的喜爱根本止都止不住,一时间更是骚浪得厉害,只是被这样挑逗已经快要忍不住情欲了……
可是他这么一求饶,杨云轩反而更不想放过他了,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也起了反应,松开他的唇将人一把揽进怀里,温热的大手带着一些长期劳作留下的厚茧子,刮的他皮肤有些痒,刚探到大腿根处就被柳锦安下意识夹住……
“安宝,松开……哥让你舒服好不好?”气氛到了,杨云轩今天是真有些止不住火气,从后面将小哥儿圈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亲,温柔地哄着,柳锦安刚喘过气脑子还晕乎乎的,何况他也忍得很难受了,被男人这么一哄马上就乖乖张开腿想要得到舒缓。
却没想到杨云轩大手刚探到他腿间的花穴,便摸到一手淫液,这还是他第一次探到这么私密的地方,意识到那是什么,杨云轩脑海中竟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本以为小哥儿只是长得漂亮,没想到身子也这么淫荡……看来他也可以不必处处都那么小心翼翼地呵护这尊瓷娃娃了,这娃娃在床事上说不定意外的有天赋。
见小哥羞得低头不敢看他,但人松开的双腿却一动不动不敢放回去,实在乖巧得可爱,杨云轩眸中起了几分笑意,开始夸奖道,“安宝好棒,只是接吻都能留这么多淫水……”
“唔……云轩哥喜欢这样的吗?”柳锦安臊得不敢抬头,声若蚊蝇。
“嗯,我很喜欢呢,安宝真是个大宝贝。”指尖的逼缝紧张得又夹紧了一下,再次被挤出来一缕淫水,杨云轩用手上的茧子温柔缓慢地磨着滑嫩嫩的花穴口,小哥儿羞得不停躲避他的眼神,又控制不住身子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着,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杨云轩越看他这模样越喜欢,他喜欢哥儿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哥儿身子更加淫荡耐肏,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在床事上喜欢粗暴一些耐玩一些的小哥儿,可惜把柳锦安捡回来时小哥儿长得乖乖软软,漂亮得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模样又可怜兮兮的,杨云轩连对他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惊到了他,哪敢再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不过没想到柳锦安的身子居然这么淫荡,手上磨蹭的两片唇瓣中间还在源源不断流出淫液,柳锦安咬着唇控制不住得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娇媚,勾人的很。
杨云轩见逗弄得差不多了,将人从怀里放出来,又忍不住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安宝好骚,乖,把腿分开,跪着趴在床上。”
柳锦安被调教惯了,在这种时候格外乖,刚被放下就乖乖按照杨云轩说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虽然有些觉得羞耻,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真奇怪,明明是差不多的事情,在府里被嬷嬷看得时候他羞愤得想死,但被杨云轩这样弄他却觉得好舒服……
杨云轩如愿以偿见到了柳锦安最私密的地方,哥儿虽然也长鸡巴却并不大,然而有些粉雕玉琢的看着可爱得很,中间的花穴也是粉嫩嫩的,就刚刚摸了那么一会,小哥儿身下的淫水就流到下面沾了半个屁股,小哥儿的菊花也是白白净净的,沾满了淫水有些亮晶晶的,此时外面天光正好,透过窗户纸照进来让杨云轩给仔仔细细看了个清楚,柳锦安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暴露自己的身体,双手抱着脸都死死埋在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下身花穴在男人目前暴露无遗,还一下一下地夹紧吐水有多诱人。
杨云轩还是没忍住,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拍出一声清亮的水声,忍不住暗骂一句骚货,刚解下裤腰带便弹出一根粗壮凶猛的浅褐色大鸡巴,顺着小哥流到腿根的淫液顺利插进了他的腿根。
“安宝乖,腿夹紧一点。”
柳锦安屁股疼得颤了颤,察觉到双腿之间夹着的雄伟大物,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但见杨云轩今天没有要给他破处的意思也只能听话乖乖夹住腿根处的大鸡巴,只是夹住的一瞬,杨云轩就开始凶猛地在他腿根处擦着沾满淫水的阴唇抽插起来。
“呜……云轩哥……啊……”柳锦安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刺激花穴,双腿紧紧夹拢,埋着脑袋小声喘息着,虽然没有被插进里面,但腿根处的庞然大物还是能够时不时磨蹭到被两片阴唇包裹着的小阴蒂,身体断断续续地有快感袭来,却有抓不真切,弄得他有些抓心地难受。
偏偏身后男人还揽着他的腰不断夸着:“安宝好乖……皮肤真滑,嘶……好会夹……对,夹紧,安宝真厉害……”
“啊……云轩哥这样觉得舒服吗?……哈啊……”
“舒服……安宝别怕,声音叫出来……安宝叫得好听。”
听他嘴里不断冒出来的夸奖,柳锦安也不那么害羞了,身体开始慢慢配合男人的抽插,一边喘息着,虽然有淫水不断流出充当润滑,但他两片薄薄的阴唇还是有些被摩擦得发肿,虽然有一点点麻,但肿起来的阴唇被肏得分开,阴道口和小阴蒂被彻底露出来,伴随着大鸡巴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够磨蹭到阴道口和阴蒂。
源源不断的酥麻感到了全身,嘴里发出的娇喘不断,柳锦安感觉自己就要到一个奇怪的世界了,“嗯……嗯啊……好痒……啊……好奇怪……要,要到了……”
杨云轩见他已经跪得双腿开始打颤,搂着的腰身也控制不住地下坠,坏笑一下,稍微将鸡巴往下插一点,强行按住了他的小肚子,“安宝想高潮了吗?”
“嗯……呜呜……要去……”
眼看着就要高潮了,被男人这么一按回去打断了快感,浑身涨涨的,欲火发泄不出去,柳锦安感觉更难受了,急得都快哭了,就听见杨云轩强硬地凑到他耳边道:“不准哦,安宝第一次高潮要留在新婚夜,乖……再忍忍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柳锦安终于意识到,在这种事上,调教嬷嬷说的一点都没错,男人果然都喜欢折磨哥儿,就算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地云轩哥也是一样的……
但不知为何,他听完还是第一时间乖乖忍住了想高潮的欲望,虽然有些难受,但他的内心深处不排斥这种被男人折磨控制的感觉,“呜呜……好,唔……我会忍住的。”
见他这么乖,杨云轩继续玩弄小哥儿的身子又不准他高潮,同时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也许可以直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心里做了决定,他还不忘一边夸奖柳锦安,帮他扶着腰又在腿根处插了一会,把柳锦安又玩得濒临高潮两次又生生被强行止住,嘴里还在不断诱哄:“安宝好乖,是不是没力气了?再夹一会,马上就好了……”
“……嘶,射了……”
眼见着小哥儿是真的累得快晕过去,杨云轩终于在他腿根处释放了出来,憋了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射得柳锦安整个屁股和大腿都占满了白稠的精液。
但他已经没力气管这些了,一完成了任务就晃晃悠悠趴在床上,又被杨云轩爱不释手得搂过去一边夸一边亲,“安宝好棒,第一次做腿交这么快就让哥射出来了。”
柳锦安没有一点力气瘫在他怀里,不满地瞪他一眼,看起来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奶凶奶凶的,“难受,黏糊糊的。”
“乖,休息一会,哥去烧水给你洗洗,再给你煮个糖水蛋。”知道自己今天第一次欺负哥儿就把人欺负狠了,杨云轩也不抱了,连忙站起来给他盖上被子,又亲了一下,才出去进了厨房。
看男人这个态度,柳锦安是一点火气也没有了,而且,虽然他以前在府里也没少体验过这种折磨,但那都是吃了药弄出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这么汹涌的高潮又被男人按着小肚子生生止住的感觉,比吃药被束缚住的感觉更痛苦,不过云轩哥一直在哄他,虽然粗暴了些,但他也觉得有些舒服……
自从找到小哥儿的新玩法之后,杨云轩是彻底不做人了,每日照例又把柳锦安折腾了好几天,每晚都把小哥儿玩到虚脱还不能高潮,难受得他欲火越积攒越多了,偏偏一看到男人那么渴望的眼神就拒绝不了,昨夜更是被玩得直接晕了过去,连洗漱都是被抱着半睡半醒之间弄完的,因此,他完全不知道身旁躺着的人半夜不睡觉锁了门出去了。
柳锦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了也没急着起来,又抱着被子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被子是新换的,上面还有淡淡的皂角味,闻起来又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了,不过柳锦安也没继续睡,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才觉得腿根的位置感觉怪怪的,不太疼,就是有点肿,逼好像也有点肿……
不过肿了也正常,照谁每天那种地方被男人磨蹭半晚上都会肿的……
虽然这几日每晚被折腾又累又难受,但看云轩哥好像真的很喜欢他的样子,这样他就不计较了吧,就是一直不能高潮真的好难受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婚……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脸红了,忽略腿根怪怪的感觉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慢吞吞地出去找人。
也是巧了,刚打开堂屋门,柳锦安就见屋外院门锁链哗啦啦地响,杨云轩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大锁,背着一个大背篓,手里还提了一堆东西,一进院子还没放下便对上小哥儿刚睡醒还有些水汪汪的眼神……艹,又有点硬了。
不过柳锦安并不知道刚尝到点腥的男人有多容易挑逗,所以完全没发现自己啥也没干又勾起男人的欲火了,只是见到男人就开心地小跑过去要帮忙拿东西,:“云轩哥,你出去了?”
小哥儿刚起床还未来得及梳头发,到底有些营养不良,就算现在好好养着了头发还是有些发黄,好在小哥儿底子好,发质还是十分柔顺有光泽,在阳光照射下整个人都有一层浅浅的光晕似的,比起刚抱回来时时时刻刻都散发着惶恐无措的样子,如今小心呵护着养熟了,看起来活泼不少,冲着他跑过来蹦蹦跳跳的跟小兔子似的,可爱得紧。
杨云轩没让他拿到东西,直接把手里拿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背篓卸下来,结结实实把跑过来的小兔子抱了个满怀,啊呜在他脸上嘬了一口,“什么时候醒的?饿了吗?给你买了糕点和包子,有肉的和糖的,安宝想吃哪种?”
扑过来就直接被沾了一脸口水,柳锦安也没嫌弃,他也确实很饿了,昨夜晕过去之后就一直没吃东西呢,推了推他去看放在地上的一大堆东西,“刚醒呢,有糖桂花的吗?”
这还是把柳锦安带回家之后杨云轩第一次离开这么久,生怕小哥儿醒了见不着他着急,杨云轩连夜出去收了陷阱,带上家里后院养的几只活猎物又收了山里的陷阱,下山去城里卖了,卖了将近七两银子,加上身上带的银两,花了半天才采买完,着急忙慌赶回来还好没让小哥儿久等。
其实杨云轩并不穷,常住深山里的猎户都是有本事的,老猎户能在山里修的起三间青砖瓦房又能穷到哪去,杨云轩继承了他的遗产也继承了他打猎的本事,老猎户留下的加上这些年陆陆续续攒的,其实他手上的银钱都够在城里买间院子了,只是猎户毕竟靠打猎赚钱,还是得常住山中才方便打猎,以前只有他一人倒是无所谓,不过如今有了这娇气的小哥儿,他还是得尽快攒够钱将来带着小哥儿去山下住方便些。
虽然要攒钱,但给柳锦安花起钱他却完全不心疼,这次进城采买就花了三十几两银子,只有一部分是给成婚准备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专门给柳锦安买的。
柳锦安逃出来什么都没带,虽然明令远给了两套他的衣物,回来杨云轩还拿家里剩的棉布给他做了一身,但衣服还是太少了,杨云轩又买了十几尺布回来准备慢慢给小哥儿再做几身衣服,嫁衣太麻烦他也急着用,便直接买了现成的,背篓里还有一些成婚用的红烛红纸,剩下的都是哥儿用的香膏香脂,首饰和贴身物件,还有零嘴吃食,连话本子都给他买了几本……
柳锦安看着看着眼眶就有些红,这么多东西几乎都是给他买的……其实就算是在府里,他也好久没用过这些了,虽然比不得将军府用的东西,但这些也足以见男人对他的心意,而且里面还有成婚用的东西……
“我们要成婚了吗?”柳锦安没哭,这么高兴的事情不需要哭的,他吃着糖包子语气有些愉悦地问。
“嗯,东西都准备好了,就今日好不好?”男人语气虽然是商量,但满脸都写着迫不及待不容拒绝,柳锦安哪会不答应。
但是事情发展得这么快,他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有一种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的感觉,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以后他好像真的要有一个家了……
婚事办起来其实很简单,杨云轩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自小跟着老猎户在山林打猎为生,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不清楚,老猎户去世之后埋在附近的坡上,只有一座坟一块碑,也没牌位,他给小哥儿梳了头发,带着小哥儿一起到坟前烧纸告知了他即将娶夫郎的事情便回家布置家里。
柳锦安出逃跳崖到了这里,如今也算孤身一人,也没有亲人需要告知,也不需要定日子,于是两人布置好家里,添了几分喜气,简单行了礼,天地为证,便算是成婚了。
直到吃过晚饭,杨云轩终于开始露出自己的心思,抱着小夫郎开始试探:“安宝今日可还开心?”
柳锦安吃饱了有些犯困,瘫在男人怀里眯着眼睛小憩,迷迷糊糊地回答:“开心的,夫主真好。”
“那晚上用奴礼服侍好不好?”
一听这个,刚才还犯迷糊的人立马不困了,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看杨云轩的表情,见他一脸认真还有些乞求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夫主喜欢的话,我愿意的。”
“安宝真好。”
见他这么开心,柳锦安心里骂了句大尾巴狼,但也没从人怀里出来,看着黄昏的余光默默做心里建设。
其实通常娶进门的哥儿不管什么位分行的都是奴礼,白日里杨云轩能够跟他行夫妻之礼已经是他不敢奢求的事情了,晚上男人想要奴礼待遇也不是很过分。虽然奴礼十分严苛,但也是有位分的哥儿进门才能有的待遇,通常是给刚进门的小哥儿立规矩,让小哥儿清楚自己的地位,未来更好地服侍夫主,不过柳锦安心里明白,杨云轩提出这个要求就是故意想折腾他,倒未必是真的想把他驯化成奴,只是小两口调情的手段罢了。
所以他没犹豫多久就答应了,他在府里早就学过奴礼,那时只觉得屈辱,可想想如果侍奉对象变成杨云轩,也不是不能接受……其实他也看出来夫主是有一点那方面的倾向,但念在这男人平日的表现上他也心甘情愿在这方面顺从服侍他。
夜晚来的很快,没有长辈教导杨云轩就照自己的想法布置,把小院里已经挂上红灯笼,门和窗户都贴上了囍字,屋内点上一对很粗的龙凤红烛,桌上摆了桂圆红枣花生莲子,还有两杯米酒,杨云轩迫不及待抱着小哥儿进了卧房,终于可以把小哥儿吃干抹净了。
“准备好了?把外衣脱了吧。”
柳锦安乖乖巧巧的一只,站在门边上,听他这么说,虽然已经接受了但一时半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巴巴盯着他看了一会,憋得脸都红透了,见男人没有半分心软,才慢吞吞开始解衣服……虽然哥儿基本不会穿嫁衣出嫁,他刚看到这身衣服时还挺开心的,但穿上之后才发现这衣服另有乾坤啊,也是后知后觉,夫主怕是一早就打算这么做的。
杨云轩买的嫁衣是精心挑选的,外面一层是绣着锦鲤莲花的正常婚服,里面一层却是他特意买的,脱下厚重的外衣,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只穿了一件半透的红色纱衣,衣摆很短,只能遮到大腿,领口很大,敞到了胸口,纱衣的材质很贴身,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腰肢,穿上这衣服比不穿还让人羞耻。
昏黄微亮的火光下,白净娇嫩的身子被红纱遮挡着若隐若现,两条又细又直的腿明晃晃暴露出来,右腿光洁的膝盖上点缀了一颗深红的小痣,更添几分勾人,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两颗粉嫩的乳头似乎已经兴奋起来,将胸前的布料顶出两点小凸起,配着小夫郎害羞青涩的脸蛋,漂亮得不像话。
“真漂亮,安宝穿着果真好看……知道该怎么做吗?”
对上杨云轩热烈期望的眼神,柳锦安垂眸,毫不犹豫地跪下,额头磕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恭敬道:“给夫主请安……”
这些礼仪他早就学过的,只是这些天被杨云轩惯得又有些娇气了,磕头之前本来以为再次做这些事会很难受,但没想到面对的是杨云轩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有些兴奋,仿佛他理所应当就该这样服侍夫主的。
见他没哭没闹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杨云轩满意地笑了笑,知道今晚可以放肆一点了,用鞋尖轻点一下他的后脑勺,把小夫郎的脑袋压得更低一些,半张脸都贴在了地面上,被踩着后脑勺柳锦安不仅没炸毛,反而似乎有些兴奋地身子颤了颤,似乎还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吟。
男人嗤笑一声,抬起压在他脑袋上的脚,“真骚……爬过来。”
柳锦安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对待,一想到对象是夫主,竟然有一丝隐秘的快感,已经有些进入状态了,爬起来视线就对上男人微微鼓起的裤裆和叉开的双腿。
他顺从地爬过去,披着红纱的细腰在男人眼皮子底下随着爬行的动作一扭一扭的,勾人得很,爬到了身前又低头小心翼翼从男人裤裆下面钻过去,他身形瘦小很容易就钻了过去,但脑袋好像还是被裤裆里的滚烫巨物挨了一下,柳锦安瑟缩了一下脑袋,连忙从夫主胯下爬过去又转了一圈再从后面爬到前面,乖巧地跪直了身子男人裆前,亲密地用脸隔着裤子在夫主裆前蹭蹭里面的大鸡巴,像在撒娇似的。
杨云轩被蹭得欲火蹭蹭蹭往上窜,不想被打乱计划把小夫郎脑袋捧起来不再让他作乱,这才看见他抬起来已经蹭干净灰尘的小脸,有些哭笑不得,这种时候还不忘耍小聪明,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秀气的小鼻子,“调皮,脸上灰都蹭裤子上了。”
柳锦安不慌不乱,无辜地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人家不是故意的。”
若是平时杨云轩才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但现在他只想好好行使一下夫主的权利,于是顺势在床边坐下板着脸道:“罚你三十个耳光,脸摆好,躲一下罚十下。”
“嗯。”听见要打耳光,柳锦安也不害怕,奴礼中本就是有这一项的,他早就准备好了,知道男人并没有真的生气,就是借题发挥,乖乖爬过去跪好,将脸摆正。
啪!宽大的手掌挥下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小脸扇得生疼,但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里,没忘记连忙把脸转回来配合夫主挨扇,很快又一记耳光又挥了上来。
啪!啪!啪!杨云轩没有丝毫心软,左右开弓,铺天盖地地一顿耳光扇过来,柳锦安数不清到底挨了多少下,从一开始能够接受甚至还有些能感觉到快感,到最后只剩下疼痛,但平时娇气的人一直没哭,默默忍耐着配合夫主挨完三十个耳光,直到被打得脑袋都有些晕乎乎了耳光声才停下来,他感觉自己脑浆都被扇匀了,有点懵懵的……
“很棒,安宝有乖乖忍耐呢,给你奖励。”
杨云轩摸了摸小夫郎的脑袋,夸奖完便拿过一旁的米酒喝了一口,揽着他的腰将人抱起来,晕乎乎的小夫郎轻易就张开了唇瓣,将剩下的米酒用唇渡进他嘴里,这酒度数不高,还有些甜滋滋的,柳锦安并不排斥,顺从地将酒液咽下去。
这样喂完了两杯,柳锦安渐渐缓过来,脑袋也不晕了,杨云轩扇耳光的时候有控制着力度,不然以他的力气三十个耳光下去柳锦安早就鼻青脸肿了,现在只是脸蛋有些红肿,擦点药几天就好了,被亲了这么久他注意力也转移了,很快就恢复了状态,甜甜地笑了笑:“嘿嘿……谢谢夫主。”
看小夫郎这傻兮兮的样子好像越来越迷糊,杨云轩被可爱到了,摸着不安的良心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脑袋晕不晕?还能继续吗?”
一听这话,柳锦安还以为又得暂停等待了,他好不容易开始有一点享受的感觉了这怎么能行?连忙肯定地回答:“能的,全部都要做完。”
既然小夫郎还能继续,杨云轩也就不客气了,理直气壮坐在床边等着小夫郎伺候洗漱。
柳锦安第一次伺候人,有些笨手笨脚地打好热水端过来,跪在边上,先是服侍夫主擦了脸,将帕子和脸盆端开,然后恭敬地将茶杯举过头顶递过去。
等着男人接过水漱了口,他连忙张开嘴在下面接着充当废水池,温热的水流被控制着流进口中,他努力张大嘴承接着,将夫主的漱口水全都咽了下去,小腹有些胀胀的,下面好像又开始冒骚水了,明明夫主的漱口水也没什么味道,但好像被这样对待让他觉得比刚才那样喂酒更让人羞耻。
“流水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烛火摇曳的声音,柳锦安下身什么都没穿,下面吐出咕叽一声水声格外清晰,柳锦安臊得小脸通红,一边给杨云轩脱鞋一边小声道,“因为夫主才这样的,夫主要负责。”
“喝个漱口水都能流水?这么喜欢夫主?”
被这样一说,柳锦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像是这个意思似的,但刚挨了打也不敢再呛声,自暴自弃嗯了声,接着认真完成他的任务,捧着男人的脚轻轻咬住他的袜子尖,将男人的袜子脱下来,叼着他的袜子歪头看向他,声音软软糯糯地道:“夫主不喜欢?”
“艹……小骚货,净会勾人。”
被这么勾引,杨云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强行把脚趾塞进那张柔软粉嫩的小嘴里,还用脚趾逗弄了两下小家伙的舌头。
跪在地上的小夫郎格外乖巧,认真恪守着奴的本分,抱着和他脸差不多的大脚认认真真舔干净每一根脚趾,用唾液将舔下来的污垢融化,全部咽下了肚,嘴里不时发出动情的呜咽,“唔……嗯……”
男人的脚并没有想象中难以接受,杨云轩平时就爱干净,脚上只有一些汗气,在鞋袜里捂了一天有些淡淡的酸臭味,刚捧起来时有点刺鼻,闻习惯了却让他有些身子发软,下身好像又要控制不住往外流骚水了,柳锦安害羞地夹紧了逼不敢让男人发现。
身体被药物调教了这么久,碰到男人的气息和体液都能让他发情,更何况这还是在服侍他心爱的男人,一看到夫主在他的服侍下享受餍足的表情,柳锦安舔起来更是心甘情愿的……这种情况发情也很正常吧。
把两只脚都舔了一遍,柳锦安才舍得把两只沾满口水的脚放进倒好了热水的洗脚盆里,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水里,笨拙地用舌头拨弄水流给夫主洗脚,虽然他在书里学过淫奴服侍夫主洗漱的方式,却也是第一次实施,笨拙地在水里舔着,时不时呛了好几口洗脚水。
但杨云轩一直只是眼睁睁看着他服侍,没有要暂时饶过他的想法,直到小夫郎一边呛水一边喝掉了半盆洗脚水,才终于把脚从水盆里抬起来,柳锦安见此立马会意,连忙殷勤地跪直了身子,挺起哥儿虽然平坦但也算柔软的小胸脯,让夫主踩在他胸前擦干净了脚上的水渍。
杨云轩显然十分满意他的伺候,语气带笑用擦干的脚摸了摸小夫郎的脑袋,施舍一般道:“真乖,这么喜欢喝夫主的洗脚水?剩下的也赏你吧。”
“谢谢夫主赏赐。”
柳锦安第一次被男人用脚摸摸头有些不习惯,但被夸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乖乖磕了个头领赏,小哥儿端起比他脑袋大好大一圈的洗脚盆,嘴唇碰到盆口慢慢倾倒,他力气不大,盆里的水一开始就倒的不多,洗脚时已经喝了不少夫主的洗脚水,现在也就剩了个底,喝起来也没什么好别扭的,很快便将剩下的洗脚水一口一口喝了个干净。
“夫主,都喝干净了。”
放下洗脚盆,柳锦安半边身子都被水溅湿了,本就贴身的半透明纱衣更是紧紧贴在身上,衬得小美人愈显色情,杨云轩暴虐的心思越发收不住,想把人狠狠欺负一番……
“不错,挺有当夜壶的天赋,张嘴,再赏你一泡尿。”
被羞辱比作夜壶,柳锦安也不恼,他连洗脚水都喝了还怕什么?再说用嘴服侍夫主放尿本来也是淫奴的职责,只是柳锦安刚喝完那么多洗脚水肚子已经喝得饱饱的了,但被折腾了一晚上,服从几乎成了本能,于是他并没有犹豫便立马乖乖张大了嘴巴,仰头对着夫主准备接尿。
“乖宝宝。”
见夜壶已经准备好,下一刻,男人踩着布鞋站起来,一道金黄的水流直直朝着小哥儿的脸滋上去,晃了一会才尿到了小哥儿嘴里,柳锦安努力张大嘴让夫主能够尽量将尿液尿进自己嘴里,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尿液,味道有些淡淡的苦涩,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尝着夫主尿液的味道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夫主的尿液十分美味,顺畅地便将男人一泡尿喝了个精光。
却不知,这一切只是他当初长期服用的药物的作用罢了。
终于一泡尿撒完,柳锦安浑身都变得黏糊糊的,杨云轩故意一开始放尿控制得有些歪,不少尿液顺着脸颊流下脖颈打湿了轻薄的纱衣,虽然没弄湿头发,衣服却是彻底湿了个透,全都紧巴巴贴在身上,让小夫郎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于是轻易便能看见,小夫郎腿根处明显有些黏腻晶亮的水渍……没想到小夫郎第一次当尿壶就这么乖,还不仅没吐出来还把自己骚得流水了,杨云轩忍不住笑了笑:“水都流到腿根了,给夫主做夜壶都这么开心?一直偷偷发骚流水?”
“因为夫主才这么骚的……夫主给的我都喜欢。”
“这么喜欢?以后天天赏你。”
柳锦安才不管以后被怎么用,反正要是他真的不愿意撒撒娇夫主肯定狠不下心的,但是今晚的床事终于可以高潮,他都期待好久啦,于是他点点头,试探问,“嗯……夫主,可以上床了吗?”
发情中的小夫郎看来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似乎不知道自己在明晃晃地勾引人似的,脸上净显娇媚眼神却还十分澄澈,只是在如实说出他心里的想法,却更让人想弄坏他……杨云轩心中喜欢得不行,但还是克制住没去碰他,“先去把自己洗干净,小夜壶这么脏还想上床?让夫主怎么用?”
“好。”刚答应完,柳锦安语气中还有一丝轻快,几乎是迅速退出屋子,他早就想洗漱了,被尿了一身虽然没觉得多恶心但湿答答的布粘在身上也难受,顾及着夫主还在屋里等着,柳锦安在灶屋打了热水快速清洗了一下自己,也没再穿衣服,擦干水踩着鞋回了屋,直直扑倒男人宽阔的怀里撒娇。
“都洗干净啦,夫主闻闻?”
杨云轩抱着娇娇软软的小夫郎仔细嗅了嗅,刚洗完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澡豆香,这么久伤也都养好了,身上白白净净的没有留下一点疤痕,皮肤摸起来滑滑的,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嘴里还不忘调戏,“嗯,香香的,安宝馋的很了?骚逼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小夫郎侍奉了这么久,身上早就骚得不行,眼巴巴盯着夫主鼓鼓囊囊的裤裆咽口水,“想吃……都流骚水了……夫主让我高潮好不好?”
可是杨云轩筹备了这么久显然不会这么轻易让他得偿所愿,没去管小夫郎渴求的眼神,摸着脑袋把人往胯下按,“这么馋嘴,那就先阔阔嘴穴,一会儿再给你开苞。”
柳锦安无力反抗,顺势被按着脑袋吻上渴求已久的大鸡巴,第一次离鸡巴这么近,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头晕眼花,他猛吸了两口气,明明是第一次,身体却似乎对这种气息格外着迷,不知不觉就张开柔软的唇瓣含住男人的龟头,“嗯……含不住……唔……”
可是夫主的鸡巴太大了,小哥儿努力张大了嘴也只能含住龟头,怎么也无法再深入,他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含不进去怎么办呀……扩不开嘴穴他什么时候才能被允许高潮呀……
小哥儿第一次给人肏小嘴,只会使劲往里吞,动作笨拙得可爱,杨云轩也被这么弄得难受,知道他是想早点完成任务想要高潮才一直这么乖,也生怕他太着急伤到喉咙,无奈只能一边给人顺毛一边哄:“小笨蛋,别急……乖,慢慢来……放松,夫主帮你。”
“唔……哈啊……”被男人带着将大鸡巴吐出来,柳锦安胡乱喘着气,嘴角沾着一些被带出来的涎液,可怜巴巴地张着嘴任由夫主用又粗又长的手指在口中挑弄扩张,身体愈发燥热无助,嘴里好像都逐渐有了感觉……
“嗯唔……唔……夫主……唔唔……难,难受……”
喉咙深处渐渐被夫主的手指插入扩开,粗长的手指在嘴里被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着十分色情,柳锦安仰着头依靠在杨云轩肌肉结实的胸膛上,脑子渐渐空白,只剩下本能地依赖顺从夫主,逐渐学会了跟着杨云轩的节奏呼吸喘气,“乖,很快就舒服了,喉咙放松一点安宝……”
柳锦安只顾着控制呼吸脑袋空空,但听见杨云轩的话还是本能地放松喉咙让夫主能够进入里面,杨云轩也不愿意让小夫郎太难受,一边温柔地用手指扩张小夫郎的嘴穴,一边还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试探了一会才找出来小家伙嘴穴中的敏感处,反复戳弄了好几次,见小夫郎被挑逗得表情愈发淫荡,逐渐适应了,杨云轩才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好乖好乖,安宝真棒。”
嘴里还在哄着,趁着小夫郎被玩得失神没注意,杨云轩已经扶着他的脑袋直挺挺插入扩张好的嘴穴,刚刚扩好的嘴穴里面又湿又软,被男人用手指扩张了这么久,湿乎乎的小嘴轻易便吞入了大半截鸡巴。
“唔……哼嗯……额……”,柳锦安只感觉瞬间就被粗大的性器插进了脑袋似的,鼻尖被浓重的气息填满,夫主胯下的阴毛扎到了脸上痒痒的,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苦,反而兴奋得脑袋都好像要高潮了,好舒服,好想高潮……但被调教熟了的身体没有得到男人同意的情况下却还是本能地抑制住要高潮的欲望,尽管意识不清醒,身体还是本能地自己抑制住了高潮的欲望……
胯下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明显是想要高潮又自己忍住了,小夫郎这么乖顺诱人,杨云轩体内的暴虐因子控制不住地按着他的脑袋抽插,“这不是全部含进去了吗……安宝现在都会自己控制住高潮了呢,好棒啊宝宝,夫主这样对你都觉得舒服是吗?”
“唔……嗯嗯……呜呜……”
嘴里的大鸡巴似乎又膨胀了一圈,柳锦安觉得自己的小嘴完全成了一只供男人泄欲的工具似的,只能被迫接受男人的使用,被大鸡巴毫无规律的抽插堵的喘不过气来,身下的淫穴却饥渴难耐地收缩不断吐出淫水,含着男人性器的小嘴因为兴奋呼吸困难,喉咙收缩的频率明显变快,夹的杨云轩差点要射出来,有些不快,轻轻扇了他一巴掌。
“嘶,小嘴真紧,安宝第一次用嘴穴就这么有天赋,天生就是给男人含鸡巴的对不对?”
“呜呜呜……”
柳锦安小嘴被大鸡巴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根本反驳不了什么,杨云轩故意坏笑着继续羞辱,“是吗?安宝是天生的鸡巴套子呀,难怪这么骚呢。”
“嗯唔……”
喉咙被大鸡巴深入堵的死死的,柳锦安小脸几乎全部被按着埋进阴毛丛里,夫主胯下的气息把他熏得脑袋迷糊,唯一一点理智只能忍住身体想要高潮的欲望,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夫主说的话,但还是知道夫主在羞辱他,小少爷被宠了这么多天哪能一直让他欺负,仅剩不多的反骨开始卖力吸吮嘴里的大鸡巴,想要快点把男人吸得缴械投降。
杨云轩忍了这么久就是想要多欺负小夫郎一会儿,哪能这么吸一下就被弄出来,反而被小夫郎这种主动服侍让他插得更舒服的报复方式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好凶啊宝宝,说你是鸡巴套子就突然开始这么卖力了?”
脑子被大鸡巴堵住智商暂时下线的小哥儿哪知道自己不仅没有报复到人,反而让男人爽到了,卖力地扭着小腰主动吞吐舔吸嘴里的大鸡巴,不知道是不是当真天赋异禀,只一会就练得口舌越来越灵活,嘴里哼哼唧唧的,似乎十分享受,“唔嗯……嗯……啊嗯……”身子还一直轻颤着不敢高潮……把自己折腾得够呛,真是越看越可怜。
眼看着小夫郎腰软的要撑不住了,杨云轩实在不忍心了让这小笨蛋继续干这种伤敌负八百自损八千的事了,无奈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安宝饿了,夫主这就喂给你好吃的……”
小夫郎湿软的嘴穴本就给男人舔吸的十分舒服,杨云轩扶着他的脑袋抽插了一会很快就如他所愿,抵着喉咙深处,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就射进了小夫郎嘴里。
“别吐……咽下去。”
柳锦安意识还迷迷糊糊的,自以为自己把夫主吸得‘缴械投降’了,心里膨胀得不行,被夫主一哄就本能地将嘴里的稠稠的粘液咽了下去……
折腾了半夜还没让小夫郎得到发泄,眼瞧着柳锦安因为窒息和忍耐眉头都皱起来了,小脸涨得红彤彤的,眼眶也红红的,可怜巴巴的样子,杨云轩也不折腾他了,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哄着,“辛苦安宝了,接下来夫主服侍你好不好?”
身材娇小的人儿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整个圈在怀里,周身都笼罩着夫主的气息,嘴里鼻尖都是夫主精液的味道,被这么包裹着,引诱得小哥儿淫荡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情……软软糯糯地应了一句好,本能地凑近自己的夫主,紧紧贴在他身上,像撒娇似的,萌的人心尖一颤一颤的。
杨云轩难得在床事上温柔,一下一下温柔地抚过小夫郎的脊椎,每一次手指带过都弄得柳锦安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一下,淫穴流出的骚水已经占满了两条大腿。
“安宝乖,忍耐得很辛苦是不是?给你破处好不好?可以不用忍耐了哦。”
“嗯”
一听这话,本就期待已久,身下的淫穴期待着本能地夹了一下,杨云轩探到他的两腿之间,几天下来柳锦安已经被调教的能够完全信任他,十分配合地张开腿,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开逼口的两片花瓣,先是慢慢将一根手指小心翼翼探进不断收缩的穴肉里,憋了这么多天,柳锦安身下那口淫穴已经是又湿又软,只是一根手指探进去便发出滋滋水声,未经人事的淫穴虽然十分紧致,却也已经足够松软,杨云轩觉得可以直接插进去了,便也不在扩张,扶着早就忍得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直挺挺地猛插进去。
柳锦安身子本就淫荡,玩了半个晚上流出来的骚水多得都能装一壶了,润滑足够,男人的大鸡巴已经涨得和婴儿手臂一般粗也顺利地插了进去,可小哥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并不算深,连藏在深处的子宫都被龟头狠狠地压扁蹂躏,也只能送进去半根。
身体被巨物贯穿的感觉让柳锦安本能地想要逃跑,却被夫主紧紧禁锢在怀里无法远离,浑身软的一塌糊涂。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只能害怕无措咬着夫主的衣领,抱紧了面前的依靠,绷紧脚趾被送上人生第一次高潮,“啊……好奇怪……哈啊,夫主的……进来了……呜呜,好涨……啊啊……”
“好厉害……安宝,刚刚插进去就高潮了吗?忍了很久很难受是不是?接下来想高潮多少次都可以的。”
杨云轩虽然喜欢折腾人,哄夫郎时却是十分温柔的,说好要伺候小夫郎,不想让他第一次感到难受,轻轻拍着背从上到下慢慢亲吻小夫郎身上每一寸肌肤,刚刚插进去怀里的小夫郎就颤着身子高潮了,本就已经插到底的阴道因为高潮一缩一缩地把大鸡巴往里吸,短暂的一会高潮竟又把大鸡巴吸进去深入几分,杨云轩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娶的小夫郎当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淫娃……安抚着等着人高潮完,杨云轩才开始慢慢抽动。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正经的性爱,尽管杨云轩已经尽量温柔,但那根肉棍尺寸实在太大了,偏偏怀里人的身子还不知死活似的,子宫口馋的拼命把鸡巴往里吸,像是想把整根鸡巴吞进肚子里戳进那从未生育过的小子宫,想要被男人狠狠填满,身子主动吸着鸡巴开阔着体内的未知领域,让他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似的。
肚子里越来越涨,柳锦安不知所措地抓着夫主身前的衣襟,带这些哭腔求救似的呜咽,骚浪的宫口却主动吸着大鸡巴不松,逐渐深入,“嗯……哈啊,夫主好涨呜呜,太里面了……肚皮要顶破了……啊啊啊……”
“胡说,安宝的小肚子很能吃的,不信自己摸摸?”
一面哄着,两人的身体因为交合紧紧相贴在一起,男人的大手抓着怀里人的手腕带着轻轻放到他的肚皮上,前些年饿多了,柳锦安不仅身材娇小,腰肢还十分纤细,小腹平坦,被粗长的大鸡巴贯穿顶着子宫口,从肚皮外面都能摸到小腹上一个圆圆的凸起,吓得小哥儿害怕地颤抖了一下,真的感觉要被男人的鸡巴顶破肚皮似的。
好在小哥儿身子都比较柔软耐肏,他也没有感觉到痛苦,只手里那块凸起又被鸡巴顶得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块凸起的位置,瞬间一阵怪异的酥麻感席卷大脑。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又戳了戳肚皮,然而刚刚才喝了半盆洗脚水,又喝了一大泡夫主的尿,尽管没过多久,柳锦安的膀胱也已经蓄满了液体,被这么一按,被尿液涨满的膀胱在外力压迫下弄得腔内的子宫也跟着被戳得一颤一颤的,控制不住吐出一股股淫水,沾满淫水湿腻腻的宫口和温柔撞击着的龟头亲密接吻,哥儿骚浪的身子本能地追求快感,柳锦安被强烈的憋涨感弄得难受,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按揉肚皮上鸡巴顶出来的凸起……
见小夫郎不需要教只靠本能就能骚成这样,杨云轩也十分懂得配合,毕竟第一次要让小哥儿感觉到舒服,以后才能哄的他主动求肏,于是柳锦安每一次隔着肚皮揉弄膀胱和子宫,都能感受到腔内的龟头配合着在身体里重重地顶撞一下子宫口,这种感觉就好像隔着肚皮和夫主的大鸡巴一起玩弄自己的子宫一样,明明很羞耻却停不下来作乱的手……
子宫舒服得颤抖着紧缩,明明动作不算粗暴,刺激的快感却让他被肏了没一会就浑身瘫软没了力气,身子挂在夫主怀里哼哼唧唧地喘息着,“唔……嗯,哈啊……好奇怪……嗯……”
“好骚,觉得舒服了是不是?安宝喜欢这样?内外夹攻你的小子宫很舒服是不是?”
“嗯……舒服……哈啊……”
如此可爱诚实的话语成功取悦了杨云轩,见怀里的小夫郎已经被玩得瘫软无力气息紊乱,似乎就要达到高潮了,却因为没有力气身子软了下来,他笑了笑,挺了一下腰狠狠顶撞一下小夫郎的宫口,手握成拳控制着力度,锤击了一下外面软软的肚皮。
“啊啊啊……呜呜……夫主啊啊啊……子宫,子宫高潮了啊啊……”
比起自己的手掌,男人的拳头又大又坚硬,尽管控制了力度,还是像一块大石头似的,隔着一层肚皮锤在饱胀的膀胱上,本就因为双面夹击憋涨的膀胱因为这一下重击,尿液从穴口的尿道源源不断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下面的子宫也因为这一下被锤得凹陷了似的,子宫口也再也顶不住大鸡巴的撞击,终于被肏开一个小口,迫不及待将夫主的鸡巴全部吸了进去。
“嘶,真贪吃……”
整根鸡巴终于全部肏进小夫郎体内,紧致湿软的淫穴因为高潮颤抖着急速收缩吮吸着男人的大鸡巴,杨云轩也忍不住抵着他的子宫壁将精液释放了进去,从未生育开阔过的小子宫只是含进小半截鸡巴就已经撑得鼓鼓囊囊,被滚烫炙热的精液灌满又涨了几分,柳锦安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眼球上翻,身体不断抽搐着,挺立的粉嫩小鸡巴被肏得喷射出一股股白精,再次被肏到了高潮。
“好骚啊安宝,就这么喜欢被夫主打小肚子吗?骚的两个淫器都喷水了?”
高潮中的小夫郎身子还在抽搐着,哗啦啦的尿液和白精全都喷在了杨云轩结实的腹肌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快感让他沉沦,胡乱喘息着回答,“喜欢,呜呜夫主打的好舒服……哈啊……”
“骚货,欺负你还这么喜欢啊?”
“哈啊……喜欢哈……夫主,好烫……要被烫化了呜呜……唔……子宫装满了哈啊……好喜欢呜呜……热热的好酥服,嗯……”
“不会化的,安宝身子这么骚,还能吃很多精呢……”
嘴上哄着,趁小夫郎还在高潮中,杨云轩已经迫不及待,尚未软下去的大鸡巴比之前更加凶狠地在他体内抽插撞击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撞进肏开口的子宫里,把小子宫里灌进去的白浆都捣得带了些出来,被自己的淫液和夫主灌进去的精液充满的小骚逼里被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明还没有高潮完,柳锦安已经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啊啊……不行的,夫主啊啊……又,又高潮了……哈啊啊……”
可怜巴巴地小人儿随着操弄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像个挂在男人身上的破布娃娃似的,紧密的高潮弄得他再也无法思考,脑子里只剩下高潮一个念头,偏偏杨云轩还完全不放过他,下身狠狠操弄,粗壮的大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嘴唇却贴在他耳边温柔诱哄,“没事的安宝,可以一直高潮下去的……”
只是听着这个声音,柳锦安又忍不住颤着身子高潮了一次……
什么嘛……根本被夫主玩弄在手掌之间了。
就这么被肏了许久,连续高潮,下身不断的喷出淫水,连膀胱里的尿液都被夫主的大鸡巴顶撞榨干,大半张床都被柳锦安喷出来的液体浸湿,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可他完全不知道羞耻了,脑子都要被夫主干懵了,不知道被内射进去多少精液,柳锦安的子宫都涨得小肚子圆滚滚的鼓起来,偏生哥儿的体质天生就十分擅长用子宫含精,若是没有外力帮助根本不可能主动将精液吐出来,若是孕期子宫甚至必须时刻含着夫主的男精吸收精液的营养才能成功孕育子嗣,柳锦安的肚子被越灌越鼓,只能沙哑着声音求饶。
“呜呜不要了夫主……好累,安宝不行了呜呜……淫水都喷不出来了呜呜……放过我吧……”
“撒谎,这不是还能喷吗?”
说完,杨云轩又挺着腰将鸡巴往小夫郎体内送了送,已经被肏得有些条件反射的身子淅沥沥又喷出来一小股透明的粘液,柳锦安被弄得都快喘不过气了,身子又爽又难受,只能抽抽噎噎控诉,“呜呜……夫主欺负人……”
杨云轩实在拿他没办法,小夫郎初经人事的骚穴也因为第一次干多了有些红肿了,但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他,哭笑不得给他抹着眼泪诱哄,“不哭了不哭了,最后一次好不好?明日眼睛该肿了……”
“呜呜……那,那不要肏前面了,都肿了呜呜……后面,后面洗干净的……”
见单纯好哄的小夫郎终于止住了哭,杨云轩勾唇轻笑着应了句,“好……听安宝的。”
可实际上,杨云轩可是打算今晚不把人干晕过去是不会放过他的呢……只不过没想这么快给他开后穴,却不想柳锦安居然自己准备好了,杨云轩当然十分乐意收下,本就年轻气盛又常年做体力活,娶的还是自己再喜欢不过的小哥儿,干了半夜杨云轩身下的鸡巴依然威武不减,从前面的骚穴口沾了些淫水和精液涂抹在后面粉嫩紧致的菊花口,无需扩张,杨云轩慢慢将鸡巴送了进去……
“唔……嗯啊……”
小哥儿身子本就淫荡,柳锦安今夜彻底被开发出了淫性,就算是后穴也十分容易就进去了,肠道口缓缓被大鸡巴撑开填满,只有一些舒服的憋涨感,并没有感到疼痛,刚刚还说自己不行了的小人儿换了个穴突然又觉得自己行了……
“后面也这么有感觉啊?安宝真是的,全身都是淫穴呢。”
“嗯啊……啊,夫主动一动……好难受,哈啊……”
“呵呵,满足你。”
夫郎都这么求欢了,杨云轩哪有不应的,按着人趴在床上卖力地耕耘,哥儿之所以大多都被当作性奴养就是因为天生淫荡,就算是后穴被肏也是会分泌淫液的,且吸鸡巴的功力一点不比前面的淫穴差,双方都在努力把鸡巴往身体里塞,杨云轩的鸡巴本就粗长,全部插进去后几乎顶到胃里,肚皮上被干出比进入子宫更深的小鼓包。
被肏熟了的身子很快就被肏得高潮连连,前后的淫穴都因为高潮紧缩起来,贪婪地压榨着夫主囊袋里的精液。
“唔啊……好舒服……射进来了,夫主好厉害啊啊……要射进胃里了哈啊……肚子被烫的好舒服……”
一股股浓精从后穴喷射涌入肠道倒灌进胃里,怪异难受却又别扭的舒爽感觉让柳锦安失神地享受到了今晚最后一次高潮,肚里的大鸡巴射精都还没射完,柳锦安已经累得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眼见小夫郎真的被自己肏晕了过去,杨云轩心情不错地笑了笑,温柔地把人抱起来亲了亲,“辛苦啦,小夫郎……”
昨日玩得狠了,今日杨云轩也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里柔软娇小的一团,昨日累了也没清洗,换了湿透的床单褥子就抱着小夫郎睡了,此刻两人都不着寸缕紧紧贴在一起,杨云轩睁开眼就看见一张乖巧安静的可爱睡颜,因为昨日挨过耳光有一点肿,脸上还有淡淡的巴掌印,依赖地贴在他怀里睡得正熟,尽管昨夜肏了个尽兴,看见这一幕,小云轩还是立马立起来了……
尝过肉味的男人可不会再委屈自己,哥儿每日早晨侍奉夫主本就是天经地义,但他还是顾及两张小淫穴被肏狠了有些发肿,没再折腾下面,只是手指小心翼翼撬开小夫郎那张玲珑小嘴,慢慢将身下的肉棍送进去。
累狠了的小夫郎睡的十分香甜,被这么折腾也没醒,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但身体淫荡的本性却并没有拒绝大鸡巴进入口中,反而顺着进去的尺寸渐渐张开了嘴,杨云轩进去的慢,小夫郎毕竟没有意识,雪白的牙齿被外力抵着张开,轻轻磕碰着皮层,口腔深处的湿软紧紧包裹着龟头,只是这么放进去已经格外舒爽。
男人的鸡巴慢慢推进昨日肏开过的喉咙,睡梦中的柳锦安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喉咙深处似乎被一大团东西堵住了无法呼吸,但身体累极了,实在不想醒来,皱着眉头想要呼吸,然而只深吸一口气就闻到一股浓重腥臭的气息,昨日肏完穴没清洗,男人现在的鸡巴气味熏人得很,可是柳锦安闻到这种气味却是瞬间就开始发情了,尽管在梦中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双腿,半梦半醒间把让他窒息的坏东西又吞入了几分,整根鸡巴彻底吞入口中,粉嫩的嘴唇大张紧紧贴在杨云轩鸡巴周围茂盛的阴毛上。
杨云轩被这做着梦都会自动吸鸡巴的小嘴吸的舒爽极了,两条腿叉开横跨在美人儿脸上,从小夫郎仰躺的姿势还能看到他喉咙上被顶出来的凸起,整根鸡巴插进去将他的脖子都填的粗了几分,彻底贯穿了喉咙,看着就色情诱人得很……
柳锦安终于睡不下去了,被折腾得渐渐苏醒,一睁眼便模模糊糊看见毛发旺盛的屁股缝和两天未洗快捂的臭气熏天还近在眼前的菊花……第一次醒来就遇到这种场面,柳锦安吓了一跳,也没注意堵在嘴里的是什么东西了,忍不住想叫出声来,还未开口锋利的虎牙就不小心蹭到了埋在嘴里深喉的大鸡巴。
“嘶,别咬,小嘴放松,安宝乖……”
最敏感的地方被尖牙这么一蹭,杨云轩吃痛一声,才发现人终于被折腾醒了,没想到早上起来偷偷吃点肉还被小夫郎嘴里的尖牙弄了这么一下子,连忙哄着小夫郎张嘴。
听到夫主的痛呼声,柳锦安立马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些慌地张大嘴不敢再乱动,生怕伤了夫主的命根子。直到嘴里的巨物渐渐拔出来,几乎埋在脑袋上的屁股没了,柳锦安才跌跌撞撞爬起来,慌忙去看夫主的命根子,见上面只有一条浅浅的划痕,这才暂时松了口气。
小尖牙只是轻轻碰了下就收住了,本来就没事,杨云轩当然再清楚不过,但见小夫郎慌成这样还是起了戏弄的心思,板着脸故作凶狠:“把小主人刮伤了,怎么办?”
粗壮的阳具刚从喉咙里拔出来,柳锦安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见到夫主冷漠的表情,一直以来杨云轩在他面前都是温柔体贴的,从未见过夫主这副模样,真以为夫主生气了,情绪敏感的小哥儿当场被吓得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下来了,沙哑的嗓子咳嗽两声着急解释,“咳咳……呜,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只是想逗弄逗弄就把小夫郎吓哭了,杨云轩这才想起来这小哥儿最初捡回来有多脆弱,怕把人吓狠了也不逗了,无奈用指腹去给人擦眼泪,“哭什么?吓你的,接着服侍,小嘴就是经验少了才这么不懂事,夫主给你多练练就好了。”
“嗯,好……”
感受到夫主温热有些粗糙的指尖擦过眼角,柳锦安忍不住眨了眨眼,刚悬起来的心这才落回地,决心一定要早日练好口交服侍,趴下身子脑袋钻进夫主的双腿间,看着沾着些许晶亮液体湿漉漉的大鸡巴讨好地先亲吻了两下那道浅浅的红痕,才笨拙又大胆地含住舔弄。
“嗯,再深一点,全部吞进去,喉咙缩紧……”
淫荡的小嘴主动含着男人的鸡巴渐渐吞入,昨夜才做过一次,刚刚喉咙也肏开过了,小哥又是主动想讨好夫主,杨云轩只需要坐着享受,小夫郎已经自己将鸡巴彻底埋进喉咙里,许是哥儿在这方面本就极其有天赋,无需教导已经试探着缩紧喉咙配合灵活的舌头按摩着口中巨大的淫器,“唔……唔姆……哈啊……夫主这样可以吗?”
“嗯……很棒哦,就这样吸……小骚嘴真紧,再吞一会。”
经过昨夜那一遭柳锦安也算被初步开发出来了,现在服侍起夫主也算得心应手,脑袋紧紧贴在夫主胯下,灵活的小舌一边舔弄男人的大鸡巴,一边忍不住用舌头梳理阳具周围的毛发,跨间的气味格外浓重,小哥儿却十分迷恋这种厚重的雄性气息,像个痴汉似的深深地嗅着夫主的鸡巴味,偏偏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淫荡的身子按耐不住地扭动着想要平复这股燥热。
“要射了……夫郎乖,咽下去。”杨云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任由他发挥,被吸了半天才强势地按着小哥儿脑袋深深抵在喉咙里释放了出来。
与此同时,柳锦安只觉得口中的肉棍颤了几下,一股股浓精似乎抵着食道口射进胃里似的,他都没尝着味道,为了不被呛到已经咕咚咕咚咽进肚子里。
早晨第一发射完,男人才舍得将鸡巴从小夫郎口中撤出来,见小夫郎又被弄得软了身子坏笑着问,“这么馋?”
“有夫主的味道,喜欢。”柳锦安软绵绵的瘫倒在床上,刚被挑起情欲的身子还没缓过来,脑袋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伸出舌尖偷偷舔了舔沾在嘴边上的几根阴毛,还没含进嘴里又被夫主强势地抱起来揽进怀里。
小夫郎一身光溜溜的,因为情欲浑身皮肤都涨成了粉色,趴在床上下身因为情欲一紧一紧的,抱起来再看见他偷摸含在嘴里的几根毛发时,杨云轩差点没忍住又想当场把人办一顿,艹,太勾引人了。
突然被翻过身的小哥儿被吓得做贼心虚似的连忙把嘴里几根毛咽下肚,味道也没尝出来,眼神可怜巴巴地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有多淫荡,勾的杨云轩实在没忍住恶狠狠地把人往身前搂了搂,低头压上他粉嘟嘟有些微肿的嘴唇,“小骚货……鸡巴毛都偷吃?这么馋鸡巴味?是不是又想挨肏了?”
“想……安宝想高潮好不好?”
“安宝怎么这么骚啊?昨夜可是高潮了二十三次,褥子都被你喷湿了,怎么还想要?”
漂亮的小哥儿被男人压着亲的喘不过气,还是用一双真挚的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夫主想要求欢,可惜男人似乎并不愿意如他所愿,一边用言语调戏,一边把人亲得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才坏笑着拒绝:“不过不行哦,今日把小主子伤了,夫主要罚你入夜前不准高潮。”
其实最重要的是,折腾了这么久都快晌午了,他得起来给小夫郎做午饭了。
不过柳锦安到底犯错有些心虚,而且昨晚换下来的湿褥子还在一旁放着,虽然有些难受但也没再撒娇缠着要,乖巧地依偎在夫主怀里,脸颊通红磕磕巴巴地应了句,“唔,好,好吧……”
“乖,安宝再睡一会,夫主给你烧水洗洗。”说完,杨云轩把人重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便穿好衣裳去了厨房。
柳锦安昨晚累惨了,确实没睡够,也就听话地把身体重新缩回去,很快就重新睡了过去,洗澡水烧的很快,但杨云轩想着让他多睡一会,自己先洗了,才去把人从床上翻出来洗漱,把小哥儿脚不沾地放进浴桶,自己又去厨房忙活着做午饭。
杨云轩以前一个单身汉自己住,洗澡这事不管什么季节都向来是在院里拿个盆就解决了,但如今养个小哥儿身娇体弱的,他哪敢随便应付,为了好好养这小夫郎,半个月多月时间没怎么打猎在家干的活也不少。
先是找人加急打了浴桶,又自己在厨房旁新砌了一间小屋,门开在厨房里,屋子不大,放个浴桶之后剩下的空间只能放个小架子,能让两人走的开脚,便没有多余的空间,一面墙靠着火灶,厨房烧火时这间小浴室也是暖烘烘的,这样就算冬天洗澡也不会很冷了,有限的条件下,杨云轩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都为他准备好。
柳锦安很快洗好了身子,墙上有一间小窗视线也不算很暗,他起身擦干净水在架子上找到夫主提前放在这的药膏,给下面上了药,自从前几日腿交把下面磨肿了之后杨云轩就找纪冬买了些药膏备着,药效很不错,刚尝过情欲的滋味,柳锦安还是挺馋夫主的,只想着快点消肿晚上被疼爱起来才不会扫兴,想着想着,竟是又期待得有些湿了……
不敢再乱想,连忙擦掉下面流出来的骚水,穿好衣服颤巍巍地走出去,呜呜呜……被肏多了,一起床才发现浑身酸疼,腿软得厉害。
而外面,杨云轩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在厨房等着了,见浴室门被推开就第一时间过去,看小夫郎没走两步腿颤得不行的场面也是好笑,直接熟练揽着细腰把人抱起来,“都这样了怎么不叫我,在里面摔倒了怎么办?”
穿上衣服了柳锦安现在又知道羞了,脑袋埋进男人脖颈,小声哼唧,不像抱怨倒像在撒娇,“还不是夫主干的好事……”
“嗯,夫主过分了,一会给安宝用药酒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不干那档子事时杨云轩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乐意哄着他了,柳锦安也是很好哄的,本来也不是怪他,听他这么说也乖乖点点头,被抱着到了饭桌旁,杨云轩轻轻把人放到垫了棉花垫的椅子上,自己才坐下吃饭,饭桌上做了三菜一汤,两人吃已经足够了。
柳锦安身体不好,昨夜累到现在没吃过东西,肚里灌的水更是早就喷干净了,现在见着饭菜胃口极好,难得吃完了一碗饭还添了半碗,饭后又被夫主拉着用热鸡蛋滚了滚还有些微肿的脸颊,这样能快点消肿,杨云轩打的时候没留情,如今照顾起来却十分仔细耐心,性事粗暴些是情趣,平日里可不能让小夫郎委屈着了。
吃完饭,杨云轩在院里放了把竹编摇椅,今日太阳不是很大,便把小夫郎安排到院里晒晒太阳,又在厨房盛了一碗冰糖银耳莲子羹给他,才自己去收拾厨房。
柳锦安则是晒着暖烘烘的太阳,眯着眼睛惬意地喝着熬得软烂的银耳羹,摸了摸被捅的有些疼的喉咙,好像也舒服了许多,虽然夫主在性事上凶了些,但他其实也挺享受的,除了这点婚后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甚至夫主好像更宠他了怎么办……
又是忙忙碌碌半天时间,杨云轩先是给夫郎揉了药酒,又收拾出来一大盆床单褥子和衣服得洗。
山里取水不方便,当初修房子时意外挖到过水源干脆就直接挖了口井,正好在后院,平日里供两人生活足够,这样杨云轩也不用出去挑水。
柳锦安就这么看着夫主拿着那床全是他喷的尿和淫水的厚褥子在水里过了好几遍,羞得他好几次想帮忙也没得到同意,只能作罢。
在杨云轩看来洗衣服也是体力活,他可舍不得娇娇软软的小夫郎来干这些,只准他在一旁看着,装了一盘花生让他剥着玩,心里还寻思在院里晒太阳有些不方便,过几日砍些木头回来修个凉亭……干脆修大点,反正院里围墙高,以后还能直接在院里玩小夫郎……
杨云轩不让他干活,柳锦安也不进屋,就一直陪着他在院里剥了两大碗花生,晚饭干脆就直接做了一锅煮花生,平日当个零嘴吃比生花生好吃些。
两人正是新婚柔情蜜意的时候,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一天也是甜蜜蜜的,收拾好趁着天色还有些亮,杨云轩准备好工具把小夫郎抓到怀里准备还是给他磨磨牙。
柳锦安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平日笑起来就会露出来,跟猫儿似的,十分可爱,跟杨云轩在一起的日子他是越来越爱笑了,但是牙太尖了,今早口交不小心给夫主刮伤了就算了,平日里偶尔还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杨云轩还是觉得得给他磨掉一点。
不过他也不打算磨太狠了,怕伤到小夫郎,也是舍不得笑起来这么好看的小虎牙,此刻柳锦安就乖乖坐在椅子上,张大嘴巴露出一嘴整齐洁白的牙齿,任由夫主伸手在他嘴里摸索,乖巧地样子让杨云轩忍不住捻了捻粉嫩的舌尖,马上弄得小夫郎有些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杨云轩愉悦的笑了笑,不再逗弄他,用小矬子小心翼翼地给小夫郎两颗虎牙的尖尖磨平了一点点,也不敢磨狠了,怕伤到他的牙齿,而且小虎牙也怪可爱的,所以只是把尖尖磨掉了一点点,摸起来会平滑一些,但视觉上看起来和之前的样子区别不大。
虽然只磨了一点点,但因为是精细活不敢马虎,也是弄了很久,弄得柳锦安嘴边张得都酸了,才被夫主迫不及待扛起来进屋好好疼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