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没有这种人喽?”阴姬没有反驳爷爷。
“当然没有。”阴德肯定。
阴姬再次回忆自己短剑刺向云飞帆那一幕。她是含恨出击,用了自己九成功力,短剑是精钢锻造削铁如泥。
可是云飞帆血肉之躯不仅挡下短剑,还将它震断!
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跟爷爷一样根本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坚硬的人。
他怎么会这么硬?
他哪是什么血肉凡胎,简直就是钢铁怪兽!
阴姬突然气喘,她怕爷爷看出端睨,如疾风一般离去。回到自己房间,冲进浴室,将冷水打开从头淋下。
衣服被打湿,紧贴着身体,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随着莲蓬洒下的水冲刷,衣服一件件剥落,浴镜里她曼妙的身姿白瓷般冰洁。
“哼,混蛋云飞帆竟然闭眼!本美女那么好的身材会污你双眼吗?”她越想越气,抬脚就蹬,但听“轰”一声巨响,浴室倒了半面墙。
墙外,是走廊通道,恰好一个佣人走过,只差半步就被倒下的墙体掩埋。
“啊……”
“当……”
她被吓得惊叫,望着地上一堆碎瓦片她更是欲哭无泪。
花瓶是老爷从拍卖行拍到,送给夫人的生日礼物,价值千金,如今却被摔成一堆碎瓷片。
阴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急忙裹着浴衣从墙洞钻出来。
“你没事吧?”
她第一眼就看到傻愣愣站着的佣人,还以为她被砸傻了。
佣人摇头,指着地下的陶瓷碎片,“小姐,我没事,可是它有事。”
“人没事就好。”
阴姬再从墙洞钻回浴室,再回房换上衣服。再出来时,看到小妈贾可清扬起巴掌扇佣人,她出手阻拦,“你干嘛打人?”
“打人是轻的,我还想杀人呢。这个没用的东西,拿个花瓶都能摔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贾可清恶狠狠说道。
阴姬脸色骤寒,“小妈,佣人打碎花瓶,责任在我,是我弄倒了墙吓到了她。要杀人你就先杀了我!”
贾可清眼神一阵闪烁,看着地上的碎片忽然腰杆一挺。
“阴姬,你也别威胁我。我虽然不是你亲妈,但还是你妈。还有这个花瓶是你爸送我的生日礼物,价值千金,我打她又怎么啦了?不可以?”
“还有,我都没说你好好的拆墙干嘛?你还有脸跳出来当什么滥好人?你……”
“啪。”
一记响亮耳光将她未说完的话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