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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倾慕陛下已久日思夜想夜不能寐(1 / 1)

沈殊宁自昏睡中苏醒,他微微眨眼,眼前一片漆黑,才发现眼睛上被附上绸缎。

缓缓撑起身坐起,后知后觉感受到腕间的坠感,动作间锁链难以避免的发出金属特有的声响,脆而闷。

他太阳穴突突的痛,自醒后的迷茫中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记忆,头更痛了。

冷凝的空气使他裸露的指尖泛凉,心中猜测这是夜间?

失去意识之前是他在靖国寺烧香念经,他一向不喜多余的人来打扰,支开了侍候的僧人和侍卫,随后后颈一疼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被人覆眼,四肢还拿铁链锁了起来。

他堂堂大泱皇帝,真不知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做。

他并未惊慌,因为对方未伤他该是有事所图,只是敢以这种方式对待他……

骨感分明、如瓷如玉的指节动了动,他用指腹抚摸身下床褥的布料和纹路,暗暗思忖。

四下静寂,幽暗,能轻易让人神经脆弱起来,沈殊宁拉扯链条,似乎不是一般扣押犯人的粗沉锁链,精巧很多,但长度只够他坐起,把他扣在床上。

连抬手解开绸缎都够不到,他深吸口气,缓缓合上绸带下幽邃的眼睛,默念心经。

许久四下只闻他的呼吸声,这里这般静,连风声都没有。

他心下隐怒暗暗翻涌。

不远处出现石壁移动的声响,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徐徐而来。

沈殊宁打坐着,一动未动。

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下,空气又静滞了起来。

四周并非全然漆黑,石壁挂着好几盏清透漂亮的各色琉璃灯,绝非凡品,只要沈殊宁看到就能锁定囚他之人的地位身份。

锦被、金锁链、琉璃灯,来人并未在此下什么功夫隐瞒,即使他知道他惹了全大泱最尊贵的皇帝陛下。

外面已乱作一团,这里风平浪静,两人皆察觉到了对方,却谁都没有开口。

沈玺越手中执着的那盏灯发出柔和的光线,他就着亮光看陛下线条分明的脸颊轮廓,浅色诱人的唇瓣,冷白莹润的肌肤。

俊美高大的男人眼神越来越痴迷,因猎到自己渴望已久的猎物瞳光明亮而惑人。

可能是对方的视线过于炙热,沈殊宁处于劣势,终是有点沉不住气,开口道:“你好大的胆子,敢掳朕,不怕朕诛你九族?”音量不高,语气平平,尾音却重,在空荡的房间回响,帝王之怒与杀伐之气扑面而来,威慑力十足。

他把手臂搭在膝上,没有一丝狼狈,贵气不减,气势迫人。

敢直视他的人屈指可数,没人知道陛下姿容昳丽、冷艳逼人。

低哑男声不疾不徐,他并未被吓到,仍然从容:“既然做了自是知其后果的,陛下不想知道我为何这般做吗?”

沈殊宁食指出于习惯微微一点,惜字如金道:“说。”

那男声是有点怪的,好似刻意压制声线,不愿被听出真声,是他见过的人?

“我倾慕陛下已久,日思夜想,爱意刻骨,使我常常夜不得寐,这才出此下策……”温热的手掌轻抚他的指尖,作势微握,还想一点一点与他相扣。

沈殊宁常年手指冰凉,不喜被人触碰,先是察觉这热度就已经让他抬手躲开,锁链清凌凌的因其动作响动。

闻此说辞,他淡红的唇勾起一抹冷而细微的弧度,带着嘲弄:“不敢真面目示人者何谈倾慕,朕一个字也不信。”

淡淡的药味伴随着男人的体温迎面而来,沈殊宁唇间好似被什么东西碰了碰,陌生的气息迎面而来,萌生一种被男人笼罩的感觉,他绸带下的眼睛猝然睁大。

湿热柔软的东西扫过唇缝,沈殊宁气血涌上常年苍白的脸颊,手撑住床榻,身子往后躲,好似终于泄露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慌乱:“放肆!”

男人似乎轻笑一声,他端详陛下血色上涌的脸色,多年的思念终于有了一个让他满足的安慰。

“我也想看到你的眼睛,现在还不行……”

话语消失在房间中,男人不仅没有因他的躲避失望,反而越发亲近。

他早料到如此反应,他们在位的这位皇帝性情疏冷,除了贴身几人,少和人亲近。当然,能做此位置的又怎会少和人打交道呢?

沈殊宁登基时年十六,皇家人丁稀少,先皇死的早,摄政王扶持他不过是想他能做个傀儡皇帝而已。

而他天资绝绝,当时和摄政王路雍斗智斗勇,才几年就抓牢了权利,不仅把摄政王挤出权利中心,更是在这几年中把权术谋术玩的得心应手,成了几乎历代中少见的把持权利最强的暴君之一。

只是他的残暴从未体现在明面上,曾有官员历经万难才有得以进入京城势力的机会,他在外地被百姓称为青天大老爷,是货真价实为民请辞的好官,可许是还是没沉住气,妄议陛下,被人拿住了话柄。

宫中的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头顶的主,为猜圣心疲于奔命,难免使重了手。

造就了无法收场局面,那公公也是太监总管的干儿子,深知留不知他了。

陛下明智宽厚,事已成定局不愿徒增人命,轻飘飘的惩治这滥用职权的宫人,他留了这太监的命。

什么都落不到他身上,也算帮他解决的碍眼的人,自此朝廷上下更是兢兢业业。

他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是不容被挑衅的绝对权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大不过天子。

可若说他是昏君,也并非如此。

他聪颖机敏,刚登基时也曾一心为百姓做实事,可得来的太过容易,对于他来说很快就没了兴致,贪恋荣华,那时百事无忧,又有了新的兴致,自此诵经求道,追求长生。

他认为治理国家不难,关键在用人,只接触内阁官员,民生民愿什么的慢慢忽略的彻底。

只是近几年本就天灾频发,他仍是挥霍无度,惹得朝臣敢怒不敢言。

连精明、权势滔天的老狐狸都不敢惹怒陛下的话,那些新生官员又怎么敢干涉。

除了那些朝廷要臣,沈殊宁懒得接触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他们更是没有面见陛下的机会。

因而这陌生男人敢囚他,又担心自己认出他的话,他一下子就有了几个心中人选。

男人不断逼近,他避无可避、生出几分狠戾:“你现在收手,我保证给你留下全尸,再执迷不悟谁都保不下你——”锁链叮叮当当,无端生出几分暧昧。

男人欺身而来,轻柔的吻落于侧脸、耳垂、侧颈、喉结,还在不断往下,沈殊宁退无可退挣扎起来,男人体格强健,他推拒的手落于肩膀和胸膛都能感受到衣物下蓬勃有力的肌肉跳动。

他轻而易举地压制沈殊宁挣扎的四肢,陛下善文,工于心计,体格实在不能和练武之人相比。

他这轻描淡写地压制彻底激怒了沈殊宁,那个男人能任人这样捉弄的,更何况一直以来没人敢轻视的皇帝陛下。

“你再敢进一寸,来日我就剐你一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能,朕说到做到!”

这惑人的唇红润了,但永远说不出来男人满意的话,一时之间男人都觉得自己好笑,他为何会喜欢这般的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莫不是真的天生命贱?

回应沈殊宁的是衣物的撕拉一声,胸膛一片冰凉,他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不再言语,双唇抿紧。

“陛下,我还没做什么呢,你不如等到我真的做了什么再摆这幅神色。”

男人手指轻轻扫过衣衫掩映下漂亮的身躯,沈殊宁脸色越发阴沉。

洁白无瑕的胸膛坠着红樱,小小的一粒四周泛着粉嫩,胸膛虽单薄可仍有柔软圆润的弧度,他双指在下托起软肉,后又细细摩挲那腻白的乳肉。

锁链duang的一挣,绷的直直的,沈殊宁的手挥向刚刚男人头颅所在的位置,还没到位置就被扯住悬挂在空中,男人甚至未曾闪躲,更是毫发无伤。

“你找死!”他胸膛起伏,红蕊一颤一颤,黑色顺滑的长发倾泻在胸前,多了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皇宫里人的忙乱的昏了头,丞相府邸中,本不该出现在此的锦衣卫首领林枫被奉上好茶,他声音雄厚,此时嗓音往低处压:“我本不该来此,只是找不到陛下,你我都没好下场。”

丞相孟州白发苍苍,好似下一秒就能咽气一般,厚重的眼皮下精光让人不敢因其年迈而轻视:“不必多言,我明白,我派下去的人也……”

林枫茶盏一放:“问题到底出在哪儿?难不成真是武林那白刃?”

武林新任教主,武功出神莫测,据说他是曾经被满门抄斩的甄家遗子,近年来趁着大局混乱时常给他们捣乱,若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承天寺带走陛下到说得过去。

追查白刃容易,可是下落不明的陛下生死未知才是他们最焦心的所在。

现在局势混乱,还好有太子出面,崭稳朝局,把陛下失踪的事件压到最小,陛下以前就常常闭关修行,现在以此为借口,大家并没有起疑。

只是找不到人终是他们的失职,陛下回来难逃一死。若是不回来他们守卫失职,太子又怎么信得过他们当差,说不定还会拿他们给众人一个交代,左右都是死。

孟州浑浊的眼睛看着窗外又落下鹅毛般的大雪,何尝不知找白刃如同大海捞针,带着老人斑的手连放茶盏都颤颤巍巍,他慢吞吞开口:“东宫情况如何?”

林枫粗眉一皱:“并未异常,怎么?你怀疑太子?”他说话直来直往。

孟州是此意,可从不落人话柄,连连否认,“不不不,只是现在东宫辛苦,多少人眼睛已经落在太子身上了,林统领也不要只顾眼前啊。”

他默默转了话题,他向来是坚定地皇帝党派,皇帝平衡朝局,他和太子党争锋相对,只争一朝荣华,按理说他应是此刻最担心自身安危的,毕竟如果陛下回不来,上位的太子会第一时间拿他开刀。

可此时说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林枫一向不喜欢和七弯八绕的的老家伙打交道,闻此一言心里也一咯噔。

人要找,和太子的关系也要亲近些。

各路人都心怀鬼胎,只不过只要人还在帝都,找到就只是时间问题。

沈殊宁相貌极好,无论在哪里都像入了水墨画一般,黑白分明,眉长而黛,眼若寒潭,眼下又有颗极小的黑痣,和聊斋中的精怪鬼魅般,只有唇带了点血色。

他的容貌和性情有几分相符,喜欢玩弄权术操控人心,占有欲强,好似朝堂是他手中的玩具一般任他搓圆捏扁。

黑发如瀑丝滑,气质淡漠出尘,与人相交时好似是毫无欲望的谪仙,温柔亲和,只要长年在他的管辖下才知这人脾气秉性。

他对外没有任何不好的风评,几乎全天下人都知他好他善,只是被奸佞蒙蔽了。

估计只有男人从另一个方面看出了问题,就是,陛下装的很。

陛下被软滑鲜艳的红绸系住双眼。

艳色不抵他眉眼的风情,让男人觉得十分碍眼。

即使把人锁起来了,现在也仍然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他波澜不惊的脸上带着不符合现状的清醒和理智。

“莫要挣扎,否则伤的是你,我这边有醉情散、噬魂丸、浓情蜜意水,要什么有什么,还是你想让我直接对你用药?”

沈殊宁快把牙都咬碎了,胸膛起伏不定,双颊也泛上血色。

“你敢威胁朕?”

“你竟敢对朕行此、污秽之事?”

“你有醉情散,你是宫里的人?”

他连问三句,显然是气得不轻,被蒙住眼的屈辱实在是太大,他已经不耐烦了。

谁知那人发出低笑,“这秘药民间也寻得的,我怎是威胁?我是想要陛下恩赐,承陛下雨露,又怎么是污秽的呢?”

他两三下把沈殊宁的双手高举头顶,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双手就被锁在了床头,衣衫打开,男人开始在他腰间摩挲。

他薄薄的腹肌因挣扎和下意识抬胯而隆起,漂亮至极,他看不见东西,听力和触感变得尤为明显,他感受到温热湿滑的东西舔吻着他的腹部,身上起了激灵,后又狠狠一颤。

“你、你……”

室内温暖,可毕竟是寒冬,他裸着肌肤还是会受凉,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格外有存在感,轻易拢住细窄的腰腹抚摸揉捏,亵裤褪去刚感受到凉意就很快附上了热的有些发烫的手掌,沈殊宁觉得备受煎熬。

他忍受不了被陌生人这样对待,深呼吸默念心经。

然后他软下来的性器露了出来,他呼吸一猝,心脏一跳,再然后裤子还在下滑,男人的吻也落于他的胯骨和腿上。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这辈子都没这么憎恶一个人。

“住手,你不是想朕赏你吗?舔吧。”他双腿不自觉合并,不愿再让男人褪去他的衣物,那触感折磨的他头皮发麻。

那男人闻言顿了顿,并没见好就收,反而分开了他的双腿,一条腿就从亵裤中暴露在空气中了。

双腿被分开,中间粉嫩羞涩的花穴被呈现出来,正对着这男人。

他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看到他的吃惊,发现他异于常人的秘密,即使他知道自己的怪异可毕竟出身尊贵,他并未因此受苦,反而父母还对他付出了更多的呵护,可是现在被这般屈辱的承与人前。

他要把这男人悬挂城墙曝尸千日——

他不再出声,侧过头去。

男人一看他就恨极了自己,陛下平是就记仇气性大,如此怕是难逃一死。

可他这想法匆匆一过,本是事关生死的事情如今抛诸脑后,只剩下眼前这翕动的粉嫩湿润的小花,可真明白了什么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自认不是下流坯子。如今俯下身,托起陛下的双腿,头几乎埋在了他的腿心,凑近看去更是迷人,眼睛都直了,就如同自己喝了醉情散似的。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并不想用药。

临近轻轻嗅了下,热气和呼吸声落于沈殊宁私密处,别说念经了,沈殊宁浑身僵硬。

“陛下,这里的雨露才是恩赐……”

温软的唇印在大腿,臀肉,小逼周围圆润的嫩肉。

沈殊宁双腿曲起,踩在丝滑的床上,脚趾蜷起。

那两只大手如铁箍一般,让他动弹不得,好像被架起供人食用的佳肴一般。

臀部被抬高,男人还贴心的找了软枕垫在他腰下。

他的腰臀落于实处还没舒口气,湿滑的舌尖自下而上拨开他的阴唇,他再一次绷紧腹部,脚后跟滑动时弄皱了床铺。

粉嫩的小阴唇下细细的一点缝隙湿湿的,上面还是干涩的,被男人的唇舌含住,吮吸,拨弄,他控制不住的扭腰,腿根轻颤,呼吸急促。

气血全往脸上涌,他听觉更为敏锐,被人舔的全身发麻。

那湿哒哒的动静听得人眼红心颤,他想躲避可是如迎合般,渐渐地浑身都热了,身下又湿又热,被玩弄的一塌糊涂,穴心分泌出的蜜液汇聚成水滴,自小口盈出,在臀缝缓缓下滑,生出几分酸痒。

陛下娇生惯养,贯会享受,被人伺候的舒服了便也放松了不少。

即使花穴从未有人造访,可是男人舌头灵活,动作温柔,他不自觉地张开红润的唇溢出些微喘息。

男人还未动他的小口,拨弄几下阴唇后就张口含下,用舌头挤进两片阴唇内的软肉上下磨蹭,舌苔粗粝的在红艳的内里缴弄,尝到了舔腥,他越发兴致高涨。

他只就这下面的骚水在腿心舔吻,还未进犯。

这里这般脆弱软嫩,好像不好好做前戏就会受伤一般,那谋划多年费尽心机换来这须臾几日,未免太不值得。

前面的小蕊豆红艳艳的颤颤巍巍的挺立,不知在渴求什么。

他顺应帝心,玩够了阴唇就转战阴蒂,用舌尖顶着,弹着。

锁链哐当作响,沈殊宁受不住了,臀肉紧缩,细微的哀叹欢愉又痛苦,他全身绷紧,灯光下细汗发出微亮的星星点点,贝齿咬着红唇,愣是一句话不说。

男人知他得趣,有意讨好,他扭腰他就侧着抱着他的屁股舔吮,和两瓣小唇亲吻似的,滋滋作响,水液湿哒哒的顺着臀缝,亮晶晶的一片。

男人没有放过他片刻,唇舌吸得他如何都摆脱不了。

沈殊宁双腿支起又滑落,反反复复,浑身绷紧又放松,眼角都被逼出细碎的泪水浸湿绸带,像沾板上任人鱼肉的来回折腾的鱼一般。

鼻翼湿漉漉的,下体又酸又热,滑腻腻的一片,酸胀感袭来,十分难以忍受,他受不了了,气息柔弱道:“不、别再舔了,不行!”

好像有什么在酸胀的憋不住的下体喷涌而出了……

——

腹部挺立的阴茎射出精液,腹部污浊一片。

“啊……啊啊……”

透明的水液也自小口喷射而出,随后咕咕流出,失控般的,酸胀发涩的痛意和泄意终于释放时,沈殊宁身下一轻舒服极了,可又像失去半条命一般,身下那人如贪婪的野兽一般扔在舔舐他的脆弱,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男人的唇舌延长他的快感,舌尖已经往深处探去,直到碰到什么阻碍,他打着圈试探,沈殊宁疲惫的身体狠狠战栗。

哪里敏感的一碰他就不适,他浑身警觉起来。

“你要是现在放来我,我留你全尸。”他事后难得大方,妥协道。

男人自他腿间起身,衣料细碎的摩擦声响起,高高在上的陛下难得几分慌乱,摸不准男人心意,再道:“朕说的你听到了?”

男人不言,粗硬骇人、青筋跳动的狰狞性器在他湿漉漉的小穴沾着骚水上下滑动,薄薄的阴唇吸附着它,水液还没涂抹完全、润滑完全,娇嫩的软穴就因其摩擦干涩起来。

“陛下,您还是别说话了,否则一会儿堵着你的嘴的就是它了。”

只是这还是下次再玩吧。

他从什么地方摸出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已经充血红腻的穴口附近,油脂触摸到肌肤就融化了一般,他动作细心温柔。

“殊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热气钻进敏感的耳朵。

沈殊宁微微颤抖,发热发痒起来,整个人由骨子里生起燥热。

失去视觉的人,高潮过后的人,总会无端脆弱起来。

除了双亲没有人再唤过他名字,更没人敢叫他的名字,他也从不会给人机会这般称呼他。

而此时,他的感官只有他,或许是男人声音过于温柔,萌生出几分他被绝对需要和坚决被爱的情绪。

他的双唇微微开合,被人捏着下巴吻住了。

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是他身下。

还有男人独有的,好似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加上淡淡药香和热的鲜活气,他的头脑由清醒到迷失,直到气喘吁吁,嘴角溢出涎水,扯出银丝。

身下粗硬的柱头抵住花穴,他“嘶”的一声,身下一痛,又涨又痛的好像身体都被劈开,让他痛不欲生。

该死,原来是先礼后兵,狡猾的男人。

水液稀释些微血液印在了他身下的枕头上,落红代表他的处女膜被捅破了。

药膏润滑催情,没过多久,挤进去小半截抽动的阴茎就给他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男人架住他的双腿搭在肩膀上,一边吻他的脚踝一边挺腰动作。

软枕动作间一弹一弹,拖着他好似迎合一般,沈殊宁张口喘息,间或者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男人一手扣住他的腰方便动作时,这边的长腿就垂落下来,他嫌不舒服,干脆放下他的双腿,双手扣腰,身体前倾把沈殊宁双腿压至他的身前。

逼仄的,火热的,身下酸涩的,又痛又爽,陛下自出生起就没受过这种委屈,身体被折成两半,肉体被撞击的啪啪作响,体内肉刃大的难耐,交合处湿腻红肿。

他咬着下唇,喉间溢出轻哼声,锁链也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男人变化着姿势,他双腿盘着他的腰间,被操的神志不清、意乱神迷。

他仰长脖子,脊椎骨由下而上,头皮炸起快感,阴茎再次被肏射了,高潮来势汹汹,快的精水稀薄。

直到体内深处被撞得困涩,腹内骤紧,浑身哆哆嗦嗦的,媚肉层层叠叠好像上千个小口吸吮裹紧粗壮的硬物,高潮着泄了潮水。

沈殊宁再无一丝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谁知男人仍没想过放开他,“陛下,勉强一下,既然要破处,那就做个彻底好了。”

他睁开眼睛,还带有些恍惚,看向四周的景致,无论是树木花卉都放大许多。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两步,看着自己明黄色的锦袍上刺绣精美,胸前绣着金蟒,抬手看明显幼嫩许多的手掌。

简直比他死在街巷还要惊悚。

身后尖细嗓音的公公,拿着拂尘跑的上起步接下去,嘴里不停的絮叨:“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慢点跑。”

他见此人古怪,不由分说的跑的更快更远,他需要一个人待着好好想想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流水异石,奇花异草,他越看越心惊。

这到底是哪里?他为什么变成了小孩子?还穿着这样的衣服?

暑日正盛,他躲在湖边的假山上,那热腾腾和晕眩逐渐消散,剩下摸不清现状的心寒。

“陛下走累了就在这歇歇脚吧,这半下午还是有点暑气的,怎么这个时辰想着出来走走了?”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沙哑但不尖细,殷勤劲儿和他之前见到的公公并无二般。

清越温润的声音响起:“看书看的烦了,出来散散心。”

“陛下,这湖边还是有点凉意的,走了那么远的路我来给您捶捶腿吧。”

他不知怎么的,冒头想从假山处看看说话的是谁。

可谁知还没怎么看清,蹲麻了的腿就让他脚下一滑,从半高的假山上跌了下来。

这一动静闹得附近的护卫匆匆前来,刀剑寒光森然直逼来人要害,在看清他后又都紧张起来连忙收起。

“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儿?您受伤了吗?快传御医——”

四周嘈杂了起来,却像背景板似的,他再难捕捉到什么信息。

他双手撑地,有些狼狈的抬眼,看到那眉目如画的男人据他不过几步,惬意的坐着,狭长的眉眼微微上扬,带了点玩味。

左眼下那颗黑色的小痣点缀在白皙的脸上,让他一时有些愣怔,湖水跃动耀眼的金光和这人成了视线中难以忽视的事物,他怎么都移不开眼。

这男子一身书卷静气,笑意转瞬即逝后,眉目冷淡下来如水墨般浓郁,长睫垂下,那被掩下来的眸光又让人无端心悸。

“摔傻了吗?连父皇都不叫了?”他一身素白,语气淡淡,看着和寻常书生并无二般。

父皇?

那时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他心跳快的精神都昏昏沉沉,于是鬼使神迷地唤了一声:“父皇……”

沈殊宁平日对儿子不大上心,今日心情好,见他调皮自假山上摔下来便也不多责怪,只向他伸出了手。

男孩子调皮也不稀奇,摔打也不稀奇,宫人们紧张,他认为并无大碍。

他望着向他递来的手,好似犹豫片刻,随即伸手紧握。

沈殊宁差点没捞起这个沉甸甸的孩子,他坐着不好使力,身形微晃,又被孩子热乎乎脏兮兮的手握的糟心。

极其寻常的问了句:“侍奉的公公在哪儿?”

许是察觉过这孩子的异样,却也不足以细究。

这孩子像母亲,不大爱玩闹惹事,一见他就是畏畏缩缩的模样,他并不认为男孩子这样是件好事,不惹事不多事也难成事。却也不妨,对沈殊宁来说天下都是他们沈家的,作为他的太子,听话即可。

自此这现世漂泊的灵魂便有了新身体新的身份,沈玺越,大泱太子,眼前看上去和他一个年龄的男子成了他的父亲……

那时他还担心被发现,可是后来才发现陛下许久才见他一次,和他并不亲热,和他的母亲也不亲热。

是的,他孤儿一个,有了个温柔又贤惠的母后温氏。

温皇后知书达理,淡雅如菊,在后宫中纵然姿色才气稍逊,可为人无不赞扬。

第一次有人拭去他身上的尘土,淡笑温柔只问:“肚子饿了吗?”

第一次有人深夜为他的高热彻夜不眠,查探他额头的体温,更换清凉的帕子。

第一次有人为他系上寺里求来的玉佩,说:“玺越,我宁可你只是寻常家庭的孩子,平平稳稳渡此一生……我也是,说什么胡话……”

然而不过半年,他眼睁睁看着母后死于长宁宫。

是陛下下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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