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只兔子把脖子一扬,一副□□那大义凌然,绝不屈服的模样,被他单手抱着“我就是拜托你这件事怎么了?怎么了?”
还和他横上了!“我问你这块地怎么回事?”
“的确是沐氏买下来有问题的地,我一个未成年他们话都不听,怎么可能能干涉的了?”沐羲依旧半真半假的说“不信你去问我大师兄,就前几天那份策划,我用了多久才给他的?”
周南桉皱眉,下意识看向司徒清冽,后者微微颔首“的确,沐氏现在听他的不多。”
“那另一块地又是怎么回事?”周南桉咬牙切齿的怒道。
“是我爸爸那时候买的,前不久腾辉说起那次凶宅的事又说到房地产开发很多时候会碰到这种问题,就看闹的大小,又说到我爸爸当初成功竞标最后天意弄人的这块地咯。”说着,那只兔子还委屈上了!
抱着自己的长耳朵,一脸颓废,忧伤,不敢置信,甚至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含着水色,怒视他们“你们居然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一起帮忙...只能一人一件事的说...可是你们居然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说着兔子强有力的后腿攻击一脚踹周南桉的胸口上,蹦跶到床上,麻溜的躲进被子里“我再也不理你们了!”
周南桉捂住胸口,忧伤的想,自己明明被这只蠢兔子算计了,如今受伤的还是他...
沐羲这些小手段,小计算,真说开了,也不算什么。
在他们眼里也就是无伤大雅的小把戏,看着沐羲似乎真有些小忧伤,小难过,他们也见好就收。
倒是真喜欢沐羲,才这么宠的,否则这两人在外面一个个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哪能容忍别人当着他们的面耍把戏?
司徒清冽走过去,掀开被子,摸了摸柔软的兔毛,叹息道“行了,别给我装可怜,现在和你说正经事。”
沐羲依旧哼唧哼唧的往杯子里躲,周南桉和司徒清冽奋战一夜也有些疲倦,听着两人叹息,便又露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偷窥。
可他偏偏不知道,露出来的小半张脸,还有那粉嘟嘟的小鼻子急促的一嗅一嗅的模样,真是可爱爆了。
什么脾气,什么不开心,什么疲倦都没了。
两人双双摇头失笑,心里还真有些拿他没办法,所以沐羲才能得瑟的起来,也能耍的他们团团转。
“你们都去洗个澡吧,天也这么晚了,有事情明天说吧。”沐羲又躲进被子里“我衣柜里有大号的睡衣可以穿,还有我什么时候能变回去?”
“罚你三天!”周南桉起身,直接去房间相连的浴室洗了个澡。
司徒清冽知道自己身上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偶尔爬出来呼吸呼吸空气的兔子,最多点一点他的鼻尖“耍的我开心吗?”
“让你不帮忙!”沐羲气鼓鼓的瞪着他“哼,反正明天看到师傅,让师傅帮我变回来!你个叛徒!”
司徒清冽被这倒打一耙的坏东西直接气笑了“我还叛徒?恩?谁为你忙了这么久,恩?”
沐羲有些心虚的又躲回被子里了...
周南桉出来时已经换好干净的衣物,就看着司徒清冽在和床上的沐羲玩躲猫猫,心里叹了口气,真是被他耍的团团转也不忍心真惩罚他,也是忧伤“你去梳洗下,今晚就住在这吧。”
司徒清冽对周南桉反客为主的行为挑了挑眉头,他的确有意这只兔子,所以对兔子身边所有能够构成威胁的人都怀有一定的警惕。
周南桉更是不用说,可他看的出,周南桉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