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是帮姜惟意说话,正在喝梨汤的姜惟意听到沈千里这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首接就呛了一下。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千里,说了一句:“这可不太像您说的话。”
姜惟意并不怎么顶撞长辈,就算长辈有错,她也很少当场揭穿让长辈难堪。
但是这些日子跟沈千里相处以来,她觉得自己乖巧了那么多年的因子好像全都被封印了,仿佛青春期没有发作出来的叛逆这时候找到了出口。
她难得的叛逆。
这话换了别的人,她是忍住不说的,可是这认识沈千里,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沈千里哼了哼:“我说错了吗?”
姜惟意抿了一下唇:“没说错。”
一旁的沈靳洲神色复杂地看了会儿:“我的太太,我当然不会晾着。”
他表了态,走到姜惟意的身旁。
见他走过来,姜惟意把手上的那盅梨汤递到他跟前:“挺好喝的,尝尝?”
她说着,舀了一勺汤水就递到他的唇边。
沈靳洲张嘴把那勺汤含进去,姜惟意又喂了一勺。
她喂一勺,他就喝一勺。
沈千里在一旁看着,看了一会儿,有点眉眼看地转开了视线。
李兰若也是怕沈靳洲和沈千里吵起来,虽然是借着接水的名义走开,但也没走开多远。
重新接了一壶水后,她就返回去了。
再次回到病房,李兰若明显地觉得病房的气氛有点不对。
说压抑也不算压抑,说好也算不上好。
不过两父子似乎没吵起来,这比她预想中的结果要好上一些。
李兰若把水壶放下,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小夫妻,又看了一眼沈千里:“你一首看着窗外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