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轻啧一声,然后抬手将人抱紧:“冷?”
姜惟意仰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怀里面像小鸡啄米那样点了点头:“风吹过来的时候冷。”
“那我们进去?”
姜惟意含糊地应着,她有些痴迷他身上的木香,首接在他的怀里面深深吸了口。
“沈靳洲,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他低头看着人,知道刚才还说着自己没醉的人,这会儿己经有些醉意上头了,开始变身话痨和十万个为什么。
他笑着应道:“喷了香水。”
姜惟意却摇了摇头,又在他的怀里面深深吸了一下:“不是香水味。”
“那是什么?”
她被问住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反正只要靠近他,或者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她就觉得很安心、很愉悦。
一开始,她也以为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可是仔细闻了闻,姜惟意发现并不单纯是香水味。
那清冷的木香中夹杂着她只在他身上闻得到的味道,很浅,不仔细闻,混着那香水的后调,她甚至都闻不出来。
“反正是很好闻。”
她仰头看着他,又强调了一句。
晚上的风确实有些大,沈靳洲倒是不介意她像是糖粘豆一样粘着自己,可又担心在这外面站久了,她会着凉。
在一阵风又出来,姜惟意又往他怀里面钻了几分之后,他首接开口:“进去了,嗯?”
他轻声问着,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人低着头,温热的气息全然打在姜惟意的耳朵上,她耳廓红的厉害。
姜惟意虽然酒意上头了,可人其实还是清醒的,不过是胆子比往日大了些。
准确点说,应该是人热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