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姜惟意错觉,她感觉自从前几天她跟沈靳洲问了他是不是在勾引她之后,最近沈靳洲在她跟前再也没有试过“衣衫不整”了。
当然,她也不是说之前沈靳洲在她个跟前衣衫不整。
她的意思是现在的沈靳洲在她的跟前,仿佛只想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以前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解开第一颗衬衫的纽扣,然后倒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解着第二颗衬衫的纽扣。
现在他不了,就连游泳锻炼完,他人也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再也没有了以前“春光乍泄”的福利了。
姜惟意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连续两天晚上做噩梦,都梦到沈靳洲在梦里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叫她不要自作多情。
因着这件事情,姜惟意这今天练琴都有些无精打采。
沈靳洲下班回来,她也不再向以前那样,努力找话题了。
甚至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她也只是低头吃着自己的碗里面的饭。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西五天,今天是周五,沈靳洲晚上有饭局,阿姨煲了鸡汤,姜惟意却食不下咽。
她味同嚼蜡地把碗里面的饭吃完,把餐桌收拾好,随即上楼首接就回了房间。
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觉得心口闷闷的。
李子离发消息过来问她明天要不要出去浪,换了平时,她早就回消息还顺带激情地问一句去哪儿浪。
然而今天,她看到消息后,却连回消息的欲望都没有了。
失恋了。
啊不是,她都还没开始恋。
有点伤心,不知道怎么办。
大概是她最近状态不对,这会儿又没回消息,李子离首接就打语音过来了。
姜惟意心虚,想按拒接,却不小心按了接听键。
“……”
绝了,手机都跟她过不去。
“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