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埋着头:“你能不能先走啊沈总?”
她明明是个挺伶俐的人,怎么一到沈靳洲跟前,就像是只笨企鹅?
“你这样蹲着,待会儿起来血液不畅,会头晕。”
沈靳洲说着,顿了一下:“而你现在在楼梯上,你能保证你待会儿起来了,头晕不会摔下去?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
好吧,命重要。
姜惟意咬了咬唇,干脆破罐子破摔,松开了环抱着自己的手,抬头看了沈靳洲一眼:“沈总,您觉不觉得我像只笨企鹅?”
“不像。”
姜惟意暗暗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没松两秒,就听到对方再次开口:“像只笨兔子。”
“……”
好的,她知道了,她在他面前的“笨形象”是洗脱不掉的了。
姜惟意也不想洗了,他觉得她笨好,总比他发现她在觊觎他好。
这么一想,姜惟意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丢人。
她抿了抿唇,自己把自己给安慰好了,打算起身去琴房练琴。
刚站起来,她视线就像沈靳洲说的那样,糊了一片,脑袋眩晕,身体还找不到重心地晃了一下。
“晕了?”
沈靳洲伸手扶了她一般,她大半个人靠在他身上,缓了十多秒,视线渐渐清明,头也没晕了。
她抬起头,视线看着那滚动的喉结,她想起那天沈靳洲问她是不是想摸。
鬼使神差一般,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沈总,我能再摸摸你的喉结吗?”
姜惟意,你胆子是不是大了点?
“上次没摸仔细吗?”!
听到她这话,姜惟意那色胆一下子全没了,连忙怂怂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在胡说八道。”
“摸吧。”
姜惟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就看向那黑眸,寻找答案。
男人看着她,一副“你随便”的大方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