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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不开店,刚好可以出去走走。”
就算秋望舒话里只有两?分遮遮掩掩的不舍,可这不舍还是被寒争听出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寒争才出声问道:“好啊,要去哪儿啊?”
去哪儿这一句就问到点?上了,来?的路上秋望舒就在心里想过一遍了,所以这会儿也就像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去看弄影戏也行,在铺子里扎纸鸢也行,去吃乳糕也……”
说了一大串还没说完呢,却突然感觉到寒争又用方才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怀疑她嫌自己幼稚,于是秋望舒停下来?不满道:“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觉得她有意思啊,于是寒争脸不红心不跳道:“是羡慕你有意思的意思。”
“这算什么有意思,从前?我在聆松镇推枣磨,斗草,击球,他们都输到最后没得输的,只能去我娘店里帮忙,那才有……”
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提起?了秋臻,秋望舒神色一僵,蓦然停住了声音。
她不该提起?聆松镇,不该提起?娘的。伏春山之事已传开,再提起?娘只会给自己惹出麻烦,尤其是不该在寒争面前?提起?来?。
她并不晓得寒争的来?历,也不晓得寒争心中所想。但是与其说她害怕寒争也会对那剑法感兴趣,不如说她更怕寒争继续追问下去。
因为秋望舒清楚,即使寒争半句不提,可她却清楚地探到了自己眼中的狼狈不堪。
正如秋望舒所想,自己这生硬的停顿,自然是引起?了寒争的注意。
说起?斗草和?击球时这人还神采奕奕的,难得地将眉头扬了起?来?,可一提到母亲时一张脸却马上黯淡了下来?,不消多问也清楚,她停住的话头一定就是她不离开伏春城的理由。
可是秋望舒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寒争没有再追问她停顿的理由,只是默默地挪开了视线,看向对面铺落一地的银杏叶,肯定道:“那是很?有意思了。”
寒争说完这一句后,两?人之间便沉默了下来?。
护院靠在门?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街上,院里的管家更是听不出有要出来?的迹象。秋望舒不接话,一时间,四周就都安静了下来?,只余周遭巷中零散的秋叶摇落声。
见秋望舒兴致低沉,略略思考后寒争偏过头来?,没有刻意提起?什么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她只是摩挲着自己指侧的薄茧,兀自开口?说起?了自己:“我在家时,不能像现在这般自在。”
“能做的事,只有日复一日地练……字。”
说到练字时,她的话音微妙地顿了一顿,不过,趁着话音还没落地,她却又自然而然地带过继续道:“鸡鸣时起?自己练,辰时和?老师练,日落前?与其他人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