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岳绍辉也劝道,“他大嘴巴开玩笑,别生气了。”
安小素额头的小汗珠这才落下去,抬手擦擦,“太坏了。”
bigrob在岳绍辉的指点下双手捧茶,庞大的黑手党温顺得像个大抱熊,安小素涨红的脸这才算又笑了,接了茶喝了一口,起身去卫生间擦脸。
看着那婀娜的小身影离开,bigrob皱了眉:“happened?”(发生了什么?)
岳绍辉靠进椅背了,抱了肩:“bunnyhappened.”(发生了兔子。)
bigrob:“ithoughtyouguyskissed!”(你俩不是亲了么已经?)
岳绍辉:“shedid.ididn’t.”(她亲了,我没有。)
\"thefubrob大嗓门不得不飙起:“whynot??youwerebabouther!”(为什么没亲??你不是喜欢她喜欢疯了么?)
岳绍辉咬牙:“fodsake,she’sdrunk!”(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当时醉了啊!)
bigrob:“sonothinghappehatnight??”(所以,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岳绍辉:“no.”(没有。)
bigrob:“maybethat’sthefubwhy!”(也许这他妈就是原因!)
岳绍辉瞪了他一眼,起身喝茶。
bigrob:“butshesaidshesaid.sheplaying?shedidn’tmeanit?”(但是她说了那些话。在玩什么?她不是认真的?)
“she’snotplayinganything.she&it,just&rememberit.”(她什么也没玩,她是认真的,只是不记得了。)
说出来,岳绍辉自己都觉得咯牙,怎么没玩,玩的就是他!
bigrob:“atall?”(完全的?)
岳绍辉没吭声。完全的,一个字都不记得。她像被格式化重启,那一晚所有的缠绵与表白,一个字都不记得。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到睡在他帐篷里,惊讶、无辜、清白得像一只雪白兔子。
混蛋兔子!
在拿到那个莫名其妙的q//q号码的时候,岳绍辉又一次体会了一下被玩儿的感觉。
bigrob一把拍在他肩上:“byou’resofub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