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启程王子被锁开始(1 / 1)

七日后,图雅随着王爷走了,而老太监和四十几人留了下来,理由是要调教乌尔衮一段时间,准格尔丹部的众人听了都是气愤不已,自己的大王子,未来的巴格王不仅要沦为雍正的阉奴,还要被调教。奈何如今部落情况严峻,不然部落的勇士们必定出手将这老太监碎尸万段。

王账内,老太监坐在下首,吹着从京城带来的茶具中飘出的热气,巴格王一脸阴沉的坐在上首,乌尔衮则是站在巴格王的身边。老太监无半点压力就在这里等着,巴格王直接开口说话:“天使,本王会按照约定将儿子送给你们王庭,但这里依旧是准格尔丹部,至少在准格尔丹部,我的儿子必须是四肢健全的,你懂吗?不然本王必将你送去喂狼灵”老太监却是一点不害怕,他翘着兰花指划了划碗盖,悠悠说道:“大王别急,咱家当然有分寸,王子进了京就要像咱家一样割掉男人的命根,去做太监伺候陛下。一路上调教时间是不够的,巴格王也不想王子伺候不好陛下,影响了两国友谊吧。大王还没见过太监是啥样的吧,小定子,给巴格王看看。”

说完,老太监身后的小定子,没有半点迟疑,立马走到老太监身边,双手一动,那蓝色的丝绸裤子便脱了下来,一瞬间王帐内便弥漫一阵尿骚味,巴格王和乌尔衮一伙人立刻便看见了那丑陋的阉疤,本该长着男人雄壮阳物的胯下,仅有皱巴巴的伤口,像一团脏抹布般皱在一起,那团污秽之物的中心有个黑洞洞的孔眼。乌尔衮看着这个下体,顿时觉得下体生寒,以后自己的胯下也会变成这样,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你!”巴格王重重的在椅子扶手上拍了一下,可老太监仍然自说自话,老太监斜视了乌尔衮一眼,继续说道:“小定子阉的时候没阉好,割的太多,现在是憋不住尿了,不过王子放心,咱家会好好叮嘱刀子匠的。”说着老太监左手轻轻撩拨了小定子的尿眼子,立马便有丝丝缕缕的尿液从那孔里流了出来,小定子眼疾手快,从裤裆里把那澄黄的布按在了尿眼上,才没有让尿液撒在王帐的地上。

老太监看着乌尔衮那羞耻的模样,嘴角咧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将茶碗内的茶一饮而尽,“既然话说尽了,咱家就先告退了。”说完起身便走,小定子则拉扯着裤子,随着老太监退出营帐,不多时营帐内便传来争吵声。一直持续到深夜,营帐内只剩巴格王和乌尔衮,巴格王也是位雄壮的汉子,虽然老了,但也是很健壮。他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厚手,拉着乌尔衮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这汉子竟流下了眼泪。

“你这双健壮的手,本是应该拉大弓,持弯刀,骑大马的,可如今却要为了部落,做那太监,给雍正那狗杂碎端茶倒水。父亲舍不得啊”滴滴泪水滴落在乌尔衮的手背上,乌尔衮用手紧握着父亲的手背。“没事的,为了部落,只不过是儿子的命根罢了,割了就割了。反正儿子也有儿子了。”巴格王抬起那张有些肥硕的国字脸,望着乌尔衮的眼睛,片刻的思索后他说道;“你入北平后,你的儿子将会是下一任的巴格王。”

通篇读顺,但几个字还是能读得懂的。小腹上纹着“骟马阉奴”四个字,乌尔衮跌跌撞撞地去抓向铜镜,胸口上被纹着大大的太监两字。

乌尔衮目眦欲裂,“你竟敢!”说着便冲向老太监,冲到一半,却被那几个穿着暗黄色外袍的汉子反剪手臂,一脚踢在膝盖上跪了下来。乌尔衮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肯听,老太监慢悠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一把攥住乌尔衮的卵蛋。乌尔衮痛的干呕起来,止不住的干咳。

“我可是请了大理寺专职刺墨的人给你动得手,你胯下还是混了除毛的药水给你刺下的,你这辈子都长不出半根卵毛了,以后你撒尿时就能意识到自己不过就是我大清的一头阉骡子骟马了,没有鸡巴卵子的东西可算不上人。还有你的胸口,往后只要被人看到,就知道你是个臭太监了,哈哈哈哈哈!”

乌尔衮还欲开口嘶骂,却被几个汉子狠狠打在脸上,接着被几人一起殴打,然后丢出了营帐。乌尔衮套着薄薄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营帐,王妃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乌尔衮确实突然暴露。“滚啊!都给我滚啊。”很快营帐只剩乌尔衮一人,此时的他终于放声抱头痛哭。

乌尔衮眼泪哭干了,他支撑着身体将半个身子架在水缸里,他看着水缸里的倒影,看着胸口上太监两个字实在是太过刺眼。他深深的望着水面,眼睛里渐渐失去了光。

老太监站在羊群边,腿边的小羊一根一根吃着老太监手里的细草。

“主子也太厉害了,莫不是主子在纹的药里加了什么神仙料汁,这纹完过了十来天了,这乌尔衮竟这般服从,小定子觉得这汉子反而是没什么意思了。”

“这乌尔衮啊,是心死了。”老太监转头望着小定子那双疑惑的眼睛,继续说道:“从一开始,被锁住他那根大屌就是控制了他的性欲,性欲得不了释放。欲望便会往旁处滋生,此时再让他学伺候人,这欲望就会往奴性发展,我给他纹那些个字,就是断了他的念想,现在他是横竖都得把奴才这身份坐死了,这本来浮躁不得稳的心,便是死了。”

营帐内,乌尔衮乖乖的低着头站在那。老太监把玩着他的锁屌,这几日并未锁上马眼塞,乌尔衮的鸡巴现在也已经十分贴合了这2寸的锁。包皮已经彻底将红润的龟头彻底的包裹住,老太监细细的把玩,他隔着锁褪下乌尔衮的包皮,乌尔衮的龟头上已经结出厚厚一层淡黄的包皮垢。

“你看看你这不争气的鸡巴,才这么几天,结出这么一层厚厚的脏垢。真是个废物鸡巴。”

乌尔衮低着头,夹着嗓子说道;“主子说的是,奴才的废物鸡巴不争气,脏了主子的眼。”

“你瞅瞅着你,你现在说话真像个公公了,你真是个天生当阉人的料。”说着老太监便掩嘴偷笑,却不见乌尔衮恼怒,现在的乌尔衮如同一潭死水一般。“还是主子调教的好。”乌尔衮的脸上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老太监用手刮了刮龟头上的包皮垢,连日的性药,让他的龟头敏感无比,乌尔衮发出一阵淫叫。

“来尝尝你自己的脏垢”说着便将手指塞进了乌尔衮的口中,搅动起他的舌头,乌尔衮露出一脸的陶醉,老太监用细毛刷扫着乌尔衮的龟头,乌尔衮顿时四肢便酸软起来,两腿直直的打颤,不多时浓稠的精浆便流了出来。

“瞧瞧,怎么现在成了废屌了,才这些时间就撑不住了。”乌尔衮听着这话,便连忙跪下给这老太监磕头,“奴才是废物,才这些时间就忍不住了,请主子责罚。”

“那便给咱家踩踩你的废屌吧”说着便拿出钥匙将锁打开,乌尔衮懂事的仰躺在地。小定子便上去给乌尔衮涂上性药,老太监踩在乌尔衮2寸的屌上,一双大脚使劲蹂躏着蹂躏着乌尔衮的鸡巴和卵子,却只听乌尔衮的骚叫。

“好爽,好爽。谢主子赏赐,主子的脚好有力气,踩的奴才一根废屌都冒水了。”

“哦?”老太监感受着脚底下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可硬度却明显不如从前了,还是有点软趴趴的。可这已经是乌尔衮现在最硬的状态了,不如以前粗也不如以前硬了,现在的鸡巴也只长了半寸。老太监望着,明白可以把那一寸的锁戴上了。

想着,老太监用他粗大的脚趾夹住了乌尔衮的冠状沟,撸动起来。乌尔衮顿时便花枝乱颤起来,“主子,主子不要。奴才~奴才吃不消了,求主子放过,乌尔衮日后肯定好好服侍主子。”

“倒是个贱蹄子”说着两根脚趾摩擦的更加起劲。

“不要,不要~哦~,奴才,奴才要射了。奴才的废屌要淌水了”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射了出来,以前的精液最起码能射出3-4米远,可如今的精液却最多只射到了肚脐眼。

乌尔衮射完,手还止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发出声声淫叫,老太监则是蹲下,亲手将那一寸长的锁给乌尔衮戴了上去。

自此乌尔衮从某种角度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失去了做人的人格。成了这老太监的一条废屌贱狗

时间终于到了要启程的前7天,夏季末,秋季初。天气还有些略微的炎热,但已经凉爽了不少。这一天,老太监竟将乌尔衮的锁屌给解开,锁也全部解下。乌尔衮的体质确实特殊,创伤恢复适应能力比常人强的多,这么多天的时间,性药配上锁,鸡巴竟生生缩到了一寸半的长度。原先暴露的龟头,如今长长的覆盖住整个小屌,长长的耷拉着,像未成年的孩子一般,硕大的卵蛋被困龙锁的铁环也拉长了,体内的精索被拉出长的许多。硕大的垂下的卵蛋与小废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昔日的大鸡巴如今却成了小废屌”说着便把乌尔衮的包皮褪下,长长的包皮划过龟头,让乌尔衮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要出来了。”乌尔衮整张脸憋得通红,紧紧夹着双腿感觉只要一松腿就会射出来。

老太监望着厚厚的包皮垢,看着乌尔衮如今的怂样,他用一根用来涂药的木棒,在乌尔衮的龟头上轻轻刮擦着,一层又一层的包皮垢被刮下,乌尔衮的龟头被轻轻的刺激就已经受不了了,一张脸憋得通紫。

“主子,主子。奴才受不了了,奴才要出来了。”一寸半的鸡巴甚至都没硬起来,疲软的鸡巴被刺激了两下龟头,浓稠的雄精便冒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

“真是个废物,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老太监望着乌尔衮肌肉强壮的身体,这一个月天天给乌尔衮进补些壮阳固精的药材,让乌尔衮的肌肉有强壮了不少。只是这么强壮的身躯上却挂着一根小小的鸡巴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浪费了自己的药物,有些气愤的捏了捏他的鸡巴,乌尔衮的小腹顿时起伏起来。“主子饶了奴才的废鸡巴吧,不然奴才又要射了”乌尔衮不争气的向老太监求饶,要不是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每天都要出精,整日给他进补,又有鸡巴锁和厚厚的包皮,乌尔衮怕不是要变成那侍卫一样,把身体亏空了。

“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吧,我今天特地给你解了锁,你可要好好表现。”乌尔衮点了点头自是知道,今天是他们准格尔部的祭神日,要办巨大的庆典,会有各种活动。其中有一项便是老太监的意思,那便是勇士摔跤,勇敢强壮的勇士向对方挑战,若一方裸体另一方也必须裸体。裸体在祭典中是一种回归自然神灵的意思,是一种对自然的推崇。乌尔衮想着如今的自己,一根大屌被锁的不到两寸,身上还被纹上了象征不男不女的纹身,若真这样暴露出来,想到这里乌尔衮不禁捏紧了拳头。

庆典现场,巴格王在高台上发表言论,乌尔衮就坐在边上。待巴格王发表完祝福言论,庆典正式开始。场面热闹非凡,载歌载舞。年轻的勇士驾着高头大马在赛道上飞驰,年轻貌美的姑娘穿着传统服饰跳着舞,彩色的布条挂在旗杆上随风飘摇。可乌尔衮却没有心思,他就在高台上坐着,偶尔喝两口纯度不高的粮食酒。

渐渐的,时间到了下午,庆典也进行到了勇士摔跤的部分,年轻壮年的勇士们走上赛场,大部分确是裸体的,竟有小孩也不穿衣服的走上了赛场。壮年的勇士们在身上抹上薄薄的一层油,结实强壮的肌肉在阳光的肌肉上反射出艳丽的光芒,涂抹上油的鸡巴,各个粗长油亮。硕大的卵袋摇摇晃晃的,羞的那些个少女闭上了眼睛。

强壮的汉子们在赛场上,用力抓着对方涂抹上油的强壮手臂,两个大男人甚至抓向对方的双臀,妄图把对方摔倒。赛事进行到一半,一个小麦色肌肉强壮的年轻汉子,赤身裸体的走向高台,他站在高台下,巴格王望着汉子。

“雅玛家的勇士,你要挑战谁。”

汉子单膝下跪,一手放在心脏位置。“高贵的巴格王,我,雅玛·巴沙,想要挑战王子乌尔衮。”说完巴沙便走向赛场中央,乌尔衮则是单膝下跪冲巴格王说道:“父亲,儿臣是否可以不接受这次挑战。”巴格王听到这话则是有些愤怒:“你是想让神灵愤怒,降下惩罚吗?”

乌尔衮见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关走下高台,他脱光衣服抹上油,走向了巴沙。这时众人才看到了一切,乌尔衮黑亮的皮肤下是隆起的一大块一大块结实的肌肉,两条粗壮的毛腿甚至有巴沙的手臂那么粗。两条毛腿中间硕大的卵袋长长的垂下,可是卵袋上只有一根不到两寸的包茎小鸡巴,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大龟头被包皮牢牢的包住。

观众们都已经知道了乌尔衮要出发去做太监了,只是没想到去年还有5寸多的鸡巴,如今却不到两寸了,草原的小孩10岁都不止2寸,如今雄壮的乌尔衮竟连10岁的幼童都不如。更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乌尔衮鸡巴怎么只有这么点大了”

“你还不知道,再过几日乌尔衮就要去北平,到了北平就要被骟了鸡巴卵子做不男不女的太监了,怕不是原先那根大屌被吓的只有这么点大了”

更有认识汉文的贵族认出了乌尔衮身上的纹身,胸上被纹上太监,小腹上则是骟马阉奴,屁股上则是纹上不男不女四个字。

“这乌尔衮这么迫不及待的割了鸡巴卵子做太监吗?竟然在身上纹上这些东西。没想到这乌尔衮竟这么下贱。”

乌尔衮听着这些辱骂的言语,心中不知怎么悲凉。他为了部落被老太监调教成奴才,一根大鸡巴被锁成了包皮早泄阳痿小屌,身上更是被刻上了一辈子都消不掉的羞耻烙印。

站在对面的巴沙,这时对乌尔衮出言嘲讽到:“没想到我们准格尔部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

“好了,你把这小碗药水端过去。”汉子端着药走向了乌尔衮,乌尔衮此时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倒着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倒着的乌尔衮双腿叉开,叉得很大。小小的鸡巴缩在卵子下面显得很可笑。

刀子匠也走了过来,一双粗手狠狠揉搓在乌尔衮的废卵废屌上,早泄的乌尔衮,重重的喘着粗气,“师傅,师傅别,奴才忍不住了。”说着小鸡巴就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淫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到了乌尔衮留着短短络腮胡的下巴上,划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被倒着血冲进了头里,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有你爽的。”刀子匠指挥汉子给乌尔衮喂药。边喂边对汉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你的恩人。你尿眼子堵住撒不出尿的时候,可是他帮你把那脓水吸出来,救你一条命。”原来,刀子匠给汉子拔那麦秆子时,一滴尿都流不出来,乌尔衮二话不说,将嘴贴在汉子血次呼啦的尿眼上,一口一口吸出红黄色的脓水,救了这汉子一命。

汉子轻轻的喂着乌尔衮喝药水,“慢点,慢点,你倒着呢。”

刀子匠见乌尔衮将药水喝完,搅和着手上沾着粘稠的不行和黑呼呼的膏药。“小乌子,我再和你说一遍一会老子我要做的事,刚刚给你喝的药可是给牛喝的壮阳药,保证一小碗下去让你重振雄风,不过我可不能让你射出来,我会用这药膏把你的尿眼子死死的封住,我还会和小章子狠狠挑弄你,让你硬的不行再把你骟了。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那根鸡巴被那老太监玩的实在太小太废了。就算你硬着还要深深的挖很多,这以后漏尿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这把你倒挂着,也是不想让你流太多血。到时候你难受就叫出来吧。”

说着,一根粗粗的木棒沾着那黑呼呼的药膏,丝毫不客气的捅进了乌尔衮的马眼,粘稠到撕不开的药膏,一下便把马眼狠狠糊住,药膏显然很有刺激性,马眼顿时肿了起来,加上那壮阳药确实厉害,乌尔衮一寸的废屌,竟重新变硬变长,一寸鸡巴硬到了两寸,一颗大龟头更是胀的厉害,红肿的龟头竟将包皮狠狠卡住,无法回退。

刀子匠明显是与汉子说过,汉子见乌尔衮的鸡巴硬起来,二话不说,一口便含住了乌尔衮的鸡巴,嫩滑的舌头在乌尔衮的龟头上打着滑。汉子那根粉嫩鸡巴被割了去,再也长不回来了,所以对口中那根鸡巴格外珍惜。他细细的嗦弄着乌尔衮硬起来只有两寸的鸡巴,感受着鸡巴上那只属于男人的雄臊味,好像嘴里那根鸡巴就是自己丢掉的那根。乌尔衮鸡巴本就早泄敏感,被绑住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住。很快他就精虫上脑,开始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哦~爽死了,让我射吧,让我射,求求你了”乌尔衮的鸡巴在汉子的口中,已经胀的不行,两寸的鸡巴里满满的都是想射出来的东西,可确是被堵在了尿道里。

乌尔衮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汉子那被割了鸡巴的尿眼正对着乌尔衮的嘴,和乌尔衮贴的很近,乌尔衮看着尿眼子,竟产生了幻觉,把那黑洞洞的尿眼看成了路上那兵卒张哥的鸡巴,他微微抬头,直接把汉子的尿眼给含在了嘴里,舌头极为熟练的嗦弄起汉子的尿眼,汉子顿时也全身颤抖起来,还带着点红的嫩肉被乌尔衮舔的很快便渗出了丝丝透明的淫水。

“这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早泄废物含住了太监的尿眼,太监含住了早泄废物的小鸡巴。老子我这个真汉子就再给你们加点料。”说着伸出三根手指,捅进了乌尔衮的屁眼,在屁眼里一顿摸索,一会就摸到了。“哟,还不小嘞,别的汉子最多一个大板栗那么大,你小子都快鸭蛋那么大了,怪不得早泄了还能流这么多淫水,老子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这个准太监保养保养。”

三根手指,在乌尔衮肠道的凸起上用力的按摩揉搓起来。乌尔衮顿时反应更大起来,死死的吸着汉子的尿眼,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汉子全身酥麻的不行,想松嘴。却被刀子匠死死盯住,他不敢松嘴。刀子匠三根手指不停的揉捏着,乌尔衮全身都在扭动,那木头架子也发出吱吱的声音,渐渐地,乌尔衮的动作越来越小,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刀子匠才把手指从乌尔衮屁眼里拔出来,汉子也松开了嘴,将尿眼子从乌尔衮的嘴挪开,此时汉子的尿眼里清澈的淫水带着丝丝浑浊的白丝,从尿眼子里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让汉子有点站不稳。

刀子匠将一块抹布丢给了汉子,说道:“赶紧擦擦,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还流精,像什么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条顶天立地的男人呢,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下贱的不男不女的废物玩意,赶紧把你那丢人现眼的裆子擦擦。”汉子接过抹布,有些委屈的轻轻把尿眼子擦干净,一个月前胯下还有根生儿育女的玩意和两颗大卵子,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便什么都没有了。想着便流出了眼泪。

“果然,太监就是太监,没了鸡巴卵子像个娘们一样的爱哭。”刀子匠转头,看着乌尔衮稍稍有些醒转的脸,和那根胀的有些紫黑的鸡巴,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滚烫的辣椒水倒进了个盆里,涂在了乌尔衮的鸡巴卵子上。

“一会老子先割蛋子再割鸡巴,保证帮你拾掇的干干净净的。”

“麻烦师傅,动作快点,替小子杀鸡取卵,帮小子去了这男根,让小子早点解脱吧。”乌尔衮说的没错,这套鸡巴卵子现在只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

“好说,好说。”

刀子匠拿起了那把他用的宛如第三只手的刀子,利索的在乌尔衮的卵袋上切开了两道口子,开始往外挤那两颗硕大的卵子。卵子有些大,不太好挤。“吸气,用力。我帮你尽快挤出来给你个解脱。”乌尔衮听到刀子匠的话,捏紧拳头,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狠狠用力。“快了,快了,看到卵子了。”乌尔衮一张脸胀的通红,又是一次紧握。只听到噗呲一声,两颗硕大的卵子,被挤了出来。

刀子匠将两颗紫红色的大卵子捏在手里,乌尔衮只觉得胯下又冷又疼。刀子匠把玩着两颗大卵子,有些玩世不恭。“那老太监玩的真挺狠,真把你两颗大卵子玩废了,卵子都泛紫了,也比正常男人硬上不少。啧啧,这么大的两颗玩意,结果是两颗废物。”

乌尔衮听不清刀子匠,在说什么,他现在耳鸣的厉害,他正想说些什么。可突然下身一阵剧痛,他一下子大叫。两颗大卵子便落在了刀子匠手里,刀子匠蹲下来将两颗紫黑色的大卵子放在手里,递到乌尔衮面前,一张嘴说着什么,可是乌尔衮却听不清,乌尔衮只看到刀子匠手里两颗大卵子,自己还在草原的时候就靠着这两颗大卵子滋养着自己那5寸的大鸡巴,射出一股股腥臊浓厚的种浆,可是这段时间来,这两颗卵子被老太监玩弄,废掉,最后被割了下来,现在落在了这个刀子匠的手里,想着想着眼角流出来眼泪,流下了额头。

刀子匠看乌尔衮没有反应觉得无趣,随后将两颗卵子丢进了一旁的清水里,染出大块红晕。

“接下来,就要把你这早泄废屌割了,往后漏尿可不要怪我。”说着锋利的刀尖捅进了乌尔衮的鸡巴根部,乌尔衮顿时深吸了一口气,却没一点声音发出。刀子匠往下瞟了一眼,只见乌尔衮已经晕了过去。“晕过去好啊,晕过去就不痛了。”说着刀子在鸡巴根部转着圈,用刀子深深割出一个圆,然后轻轻一拔,乌尔衮那根胀的紫黑的鸡巴连带着腹下的一部分就这么轻松拔下来,顿时浓稠的白色种浆混合着血液大股大股的流了下来。

“哟,没想到,这废卵子割前还能再焕发一春,可惜以后没有了。”说着给乌尔衮止了血,便不再管乌尔衮了,边上站着的汉子却不是站着不动,见刀子匠拿着那把身体内都割下,大概有3寸的鸡巴走到一边处理,便麻利的动手将乌尔衮解开,将乌尔衮抱起。要不是汉子本就是个肌肉雄壮的汉子,绝对抱不起乌尔衮。虽然汉子卵子被割,力气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大了,抱着乌尔衮的手臂有些许颤抖。

汉子将乌尔衮安稳放在床上,替乌尔衮擦拭身上的血渍,给伤口涂抹更多的金疮药。此时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壮汉照顾着另外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壮汉,场面竟有些和谐。

门外下着大雪,雪花大片大片的飘落在地上积上厚厚的一层。屋内小刀刘将洗干净的鸡巴卵子放进瓦罐里,抬手将雪白的生石灰撒在了罐子里积上厚厚的一层。蒙上红布,盖上盖子。刀子匠拿着瓦罐,走进了一个小房子,小房子上吊着一个又一个形状不一的瓦罐,这些瓦罐里装着的是一套又一套从男人,男孩身上割下的鸡巴卵子,这些鸡巴卵子都蹭在他们主人的身下鲜活的呼吸着。

——【陈大壮8岁】——【王二木45岁】——【陈松26岁】——【杨实50岁】——【张铁牛32岁】

一阵风刮进房内,这些从不同男人,不同岁数割下。现在却同样干瘪的鸡巴卵子,被装进瓦罐里,像风铃一样摇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时间一直在转,汉子照顾着乌尔衮,两人的伤口都渐渐好转,结痂,脱落。最后二人的下体都只剩下粉色的新肉彰视着二人的胯下曾经有着属于男人的玩意。汉子和乌尔衮在小刀刘这,除了锻炼一身的腱子肉也实在是无事可做。二人都是点名被阉割的,鸡鸭鱼肉自然是少不了,除了吃就是练。但没了卵子,这腱子肉长,肥肉也长。汉子脱了婴儿肥变得真的有点肥,看起来块头很大,膘肥体壮,圆头圆脑甚是讨人喜欢,体格子像路边的屠夫一样。乌尔衮有些尖的下巴,如今却变得像国字脸了。身上更是分布一层恰到好处的脂肪。因为是冬季,没有人找刀子匠动刀,所以二人也是相安无事。

时间一直到了初春,宫里开始招人了,刀子匠这来了一位陌生胖太监。这胖太监看着面目和善,来到刀子匠面前就是一拱手。

“哎呦,刘爷,近来可好啊。”

“拖王老您的福,好的不行,这是来带两个刚净身的小太监进宫吗?”

“可不是,一个是皇上钦点的,一个是宫里娘娘要的。”

二人左一句右一句互相恭维着,汉子和乌尔衮全身赤裸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不敢说。过了半天,二人终于说完,胖太监提议验一下二人的身子,这才重新注意起二人。胖太监走到二人面前,蹲下身子,一双手在二人胯下游走,摸摸尿眼,揪住二人的空卵囊揪了揪,满意的点了点头。

“刘师傅手艺真不错,割的真干净,一点玩意不剩。摸了这么久,连点茬都冒不出来。”

“王老谬赞了,这二人宫里发话了,所以小子还留了点小把戏”

胖太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会心一笑,双手食指挑逗起二人的尿眼了,二人顿时感觉下身火辣辣的,但又很爽。这感觉十分磨人,就是二人这般体格也吃不消,顿时开始求饶。胖太监似乎也没有这个兴趣在二人身上浪费,看着二人的尿眼冒出不少清澈粘稠的淫水便收了手,胖太监一收手,二人尿眼忍不住,一些尿液从尿眼中涌出,说着大腿流了下来。二人这才能停下,深深喘气。

胖太监和小刀刘,又是寒暄两句,才带着二人离开,二人上了马车,在初春萧瑟的风里驶进了皇宫。

三个月后——

乌尔衮在方砖胡同一个澡堂里给一个汉子搓着澡,汉子翻了个身,雪白的肌肤,全身无毛,胯下更是一片平坦,原来是个太监。这太监名叫张正,今年35岁,10年前净的身。此时的张正正不安分的在乌尔衮裆上摸来摸去。

“小子,你以前鸡巴多大啊。看你这阉疤,估计裆里那货也不小吧。”

乌尔衮,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给张正擦着背,不敢说话。

“明明长得也不错,也挺壮怎么混成这样,来公公澡堂里擦背。”张正说着,食指在乌尔衮瘪瘪的阴囊上挑逗着。他渐渐动手越来越出格,竟想抠乌尔衮的尿眼。就在这时,一个老太监来了,张正看到顿时站起身来。

来人正是草原上调教乌尔衮的老太监刘贵,张正俯下身子点了点头。“刘爷,刘爷您吉祥。”刘贵点了点头

“乌尔衮,你跟我来。”乌尔衮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挂,便跟着老太监走了。

乌尔衮本来进了宫被分到了技勇太监里,后来又被打发到杂耍班子里,再后来竟然连皇宫都被赶了出来,被安排到这个澡堂子里。说来说去还是雍正多疑,不放心乌尔衮在宫里待着。虽说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但却让本来金尊玉贵的乌尔衮伺候一群阉人,做连宫里散工太监都不如的。

刘贵将乌尔衮带到了另一个蒸汽弥漫的小澡堂,小澡堂里坐着几个老太监,这些个老太监都如同刘贵一般,肥胖,唇红齿白。肚子上的肉堆积着,将身下的尿眼子都堆住了。接乌尔衮入宫的王太监也在其中。刘贵坐进了澡池,和那群老太监有说有笑。

乌尔衮乖乖的走进澡堂拿毛巾替各个老太监搓起澡来,此时王太监出声:“小乌子,给爷们几个洗洗尿眼。”乌尔衮顿时浑身一颤,他最怕这些老太监让他清理尿眼子。但他现在不过是个低贱的不能再低贱的人,他不能违抗他们。乌尔衮低下了头,深深憋了一口气,将头埋进水里。就这么在水里舔起了王太监的尿眼,乌尔衮费力的在王太监胯下的肥肉里找到了那小小的尿眼,哪怕在水里,都能感受到尿眼的臭味,黄的泛黑的尿眼。乌尔衮舌头舔舐着尿眼,酸臭无比,可是不得不舔,掺和着酸臭的水涌进了乌尔衮的口中,让乌尔衮有些恶心。

乌尔衮细心用力的舔着,不时抬起头换换气。乌尔衮舔到第三个老太监的尿眼子了,突然感觉后庭被侵入了,两根肥胖的手指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娴熟的摸到了乌尔衮的前列腺,开始扣动起来。乌尔衮顿时受不了,抬起头,发出淫叫。“不要,不要。又要流水了,求求你,受不了了。”老太监可不管乌尔衮怎么求饶,将乌尔衮的头按在水里。乌尔衮在水里被老太监摩擦着尿眼,老太监们玩弄这乌尔衮的后穴,止不住的淫水拉着丝从尿眼里滴了出来。

一段时间过后,乌尔衮侧躺在澡堂的地上,气喘吁吁。可老太监们显然不想放过乌尔衮,刘贵往裆上挂了个木头做的屌,屌的尺寸不小。刘贵笑着晃了晃木屌,“小乌子,这可是按你那个大屌做的,怎么样雄伟吧。啧啧,可惜你现在没了。”说着抓住乌尔衮的脚,将他拉了过去。乌尔衮现在全身无力,只能晃动他那双健壮的大腿,可是他越挣扎老太监越兴奋,

刘贵生生将木屌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发出噗呲一声。乌尔衮感受着粗大的木屌在后穴内抽插,粗大的木屌一下又一下捅在了前列腺上。“啊,啊~”刘贵顿时笑了,“这不是挺爽的吗?”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止不住的涌出了,一群老太监争先恐后的吮吸着乌尔衮的尿眼,尿眼的嫩肉被舔舐,乌尔衮顿时更爽了,发出靡靡之音。

刘贵插累了,就换另一个老太监,一直到深夜。这群老太监才尽兴而归,此时乌尔衮的屁股下全是自己的淫水和插出来的屎尿,他费力的站了起来。他还得把地上打扫干净,这样的日子他每5-6天就得来一次,除了被老太监玩,还得被别的太监抠尿眼玩弄一双肉胸,这样的日子,乌尔衮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但他只能受着。

同时进宫的张阿狗,此时正赤身裸体的给睡在躺椅上的同样赤身裸体的陈松按摩全身。陈松发出舒适的声音,手时不时的捏捏张阿狗那双脂包肌大胸,张阿狗也时不时的亲吻陈松的脖颈,用牙齿轻咬。

在二人身边跪着好几个脂包肌壮汉,各个都是络腮胡,壮汉们全身赤裸,每个人的鸡巴都被一块白布狠狠的裹住,裹得小小的,一些人的白布上还有丝丝血渍,每个人的卵蛋都很红肿,有两个人的卵蛋已经紫黑。

就在前不久,张阿狗被他伺候的贵人娘娘厌弃了,那娘娘觉得阿狗没有耍杂技时一般精壮了,可割了卵蛋的阿狗哪里还能保证以前的体格,他很努力的锻炼,少吃东西,可这肉还是继续的长着。最后还是被厌弃了,陈松听闻便偷偷把阿狗领回了家做了自己的禁脔,张阿狗也明白如今自己只能榜着陈松这颗大树,便渐渐地成为陈松喜欢的模样。

一个月前,陈松将阿狗接回了家便匆匆入宫当差去了。阿狗进了宅子里,却没见到任何一个丫鬟,清一色的竟全是赤身裸体的肥壮汉子,这些汉子大多是都是络腮胡。很多都是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但也有一些汉子还有鸡巴卵子,不过这些汉子鸡巴一个个都萎缩畸形,卵蛋更是发黑挤在一起。

就在阿狗不知道该咋办时,一个肌肉算是壮硕,肥肉显得较少的汉子走了过来。汉子一根鸡巴上都是斑驳的伤痕,小小的只有小拇指大小,卵蛋也是黑黑的小小的一团。汉子低下头,谄媚的笑着。“您就是阿狗大人吧,小的是主子府上的主事,您叫我小王就行。”

阿狗在宫里也学了点人情世故,他挺了挺胸脯,摆出气势。“小王啊,这些汉子都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主子府上的下人,那些没有鸡巴卵子的汉子都是宫里犯了事被发配到慎刑司的公公,主子挑了些壮的捞了出来做下等杂役。”说着小王又指了指那些裹着鸡巴的和畸形鸡巴的。“像那些裹着鸡巴的,都是犯了罪的,被主子从牢里买出来做上等杂役的。”小王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主子心善给我们一条活路,不过像我们这些人,怎么配有根鸡巴卵子,主子好心还给我们留了,不过得给我们裹废了,捏碎了。这样才配做主子府上的人,有福缘的还能伺候主子。”主事小王说着,好像被废了鸡巴是多么了不得的事。

“那按你说的,我也该去做下等杂役。”阿狗表情不变得说道。

“那哪能啊,主子特意和我说了,主子从刀子匠那就喜欢你了,说想让你做当家主母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小王说着露出一抹谄笑。

“那你们主子喜欢什么样的。”阿狗已经想好要成为陈松喜欢的那种。

“我们主子喜欢特别壮的,有点肥肉,但是要在身上好看。”小王滴溜溜的说了不少,这时走过了一个小房子,阿狗从房间里听到了惨叫与呻吟,不自觉的驻足往里面看看。小王看阿狗感兴趣,说道:“这就是裹鸡巴的地方,我带主子进去看看。”小王不知不觉已经把阿狗的称呼从大人改成了主子。

房间里,三四个络腮胡壮汉躺在床上,咬紧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体毛浓重的身体冒着豆大的汗珠。床下是一个个没有鸡巴卵子的胖壮汉子。他们把白布混着一些小小的瓷器碎片一点一点用力的裹在了壮汉粗大的大屌上。

“这些动手的师傅都是慎刑司的师傅,这布叫裹屌布,混着碎瓷能快点把这些脏鸡巴裹小裹废,如同女人的裹脚布一般,放上碎瓷效果才更好。”说着手在师傅粗胖的臂膀上拍了拍,“把裹屌布松了给主子看看。”师傅看到是主事便不敢说话,乖乖的把一个壮汉的裹屌布松开,可怜的壮汉刚被裹上有被松开,要挨两遍罪。

随着裹屌布被松开,一根黝黑的粗壮鸡巴露了出来,鸡巴已经被伤的有些皱了。粗壮的茎身上是一个个被瓷片伤的大小不一的伤口,有的还泛着点血。甚至龟头上都有伤口,显得有些可怖。

躺在床上的络腮胡壮汉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师傅听到了,师傅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贱蹄子,又不是阉了你。能痛死你不成。”壮汉抖动了他那满是胸毛的胸脯挣扎着回道:“还不如阉了我呢,这样子和阉了能有什么区别,废成这样这辈子也用不成了。”

“反了你了!”师傅将解开的裹屌布平坦在床板上,雪白带着血迹的布上不规则的铺满了碎瓷片,师傅将澄黄的药粉重新撒在了裹屌布上,一点一点的又裹上,粗大的鸡巴被一寸一寸的狠狠勒住,肉眼可见瓷片狠狠的扎进了肉里,这次师傅格外用力,边勒边小声嘀咕着:“用不成,那你就别用了。”络腮胡壮汉嘴里不停喊着饶命,可师傅手上力不松,粗大的鸡巴这次被勒成小小的一个。

主事小王看裹屌布裹完,便开口道:“这些个贱货,还不乐意了,裹鸡巴是他们的福分。”阿狗也不回话,他是被阉了鸡巴的人自然也没有立场嘲笑他。阿狗看着小王那黑呼呼,干枯,瘪短的鸡巴只觉得恶心。

鸡巴裹完,几个师傅这才将手伸向这些个壮汉的卵蛋,壮汉们红肿的毛蛋就这样被师傅牢牢的握在手里,稍微用力,阿狗看着壮汉的卵蛋肉眼可见的被挤压在一起,被如同京中有钱的老爷们盘核桃般盘了起来,几个壮汉顿时都呻吟起来,苦苦哀求,可师傅们却越来越用力。

其中一个汉子明显感觉适应了,从头到尾都只是闭着嘴不说话,师傅之间对视一眼,只见负责那壮汉的师傅粗壮的臂膀突然一用力,那汉子的卵蛋被狠狠的攥住,两颗大卵子被死死的捏成小小的一团。那壮汉顿时大叫出声,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师傅此时温柔的说着:“省省力气吧,碎了就好了,碎了你就成了,就干净了。”说着越发用力,终于汉子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两颗红肿的卵蛋也变成黑紫一团,肿得很大。

“主子要不要摸摸看”主事小王谄媚的说道。

阿狗也很好奇,阿狗只知道割下来是怎样的,并不知道碎了会怎样。阿狗走了过去,那师傅便让了让,挪开了位置。阿狗摸向了昏迷的壮汉,一只手捏着汉子阴囊里的东西,细细摩挲着,囊袋里的东西已经不成形了,如肉糜一般。一个肌肉强壮的精壮汉子就被捏碎了卵蛋,成了不男不女的废物。阿狗也没兴趣再看下去了,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阉割罢了。

夜晚,在宫里忙了一天的陈松回到了府里,还没进主屋,便脱下了全身的太监服,赤身裸体的站在房门外,全身散发着浓浓的尿骚味,身后的几个仆役眼疾手快的将衣服捡走,又给陈松穿上一件宽大的墨色丝绸长袍。陈松肥硕强壮的身体在宽大的袍子下显得更加高大,他推开了门。

主卧内被无数红烛照的通红,显得十分暧昧。陈松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床上,雕刻精美的木床上,红色的纱幔遮住了阿狗的半张脸,阿狗摆出了一个极其妩媚的姿势,将那对强壮的肉胸和空荡荡的胯下毫无演示的展示给了陈松。

“相公来啊~”阿狗在床上冲着陈松勾了勾手指、

“诶嘿,宝贝~相公来了”说着他脱掉了身上那宽大的袍子,扑向了床上的阿狗,狠狠轻吻上阿狗的脖颈,阿狗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陈松的胯下揉搓着,一只手时不时被夹在陈松裆间的肥肉里。许是陈松太胖,也许是陈松真的累了,陈松扭动着肥硕的躯体不一会就累的不动了。

阿狗见陈松不动了,便一个翻身将陈松压在身下,低下头开始舔舐着陈松的尿眼,陈松早已紧皱的阴囊。一根巧舌舔的陈松连连高潮,又伸出舌头舔起陈松的裆间,陈松的乳头,腋下。没想到陈松当了这么多年的太监还有这么多浓郁的腋毛。

阿狗舔了一会,突然陈松捧住了阿狗的脑袋,不由分说便吻在了阿狗的嘴唇,阿狗便趴在陈松身上,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阿狗用胯下的尿眼蹭着陈松的尿眼,二人的尿眼里都渗出大量透明的淫水。陈松已是有很久没有这样的性快感了,很久没有冒出过淫水了。他一把将阿狗推倒,在身边找了一会,没找到假屌,便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阿狗的后穴,很快便找到了一处栗子般的凸起,粗暴的揉搓起来。

“相公,相公轻点,阿狗要尿了!”

“尿,尿给相公看。”说着手指的力气更大,不多时一大股清澈浓稠的淫水便从尿眼里激射出来,喷到了陈松的脸上。陈松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一股带着淡淡的腥臊味,此时却仿佛山珍海味般。阿狗刚喷完,喘着粗气,可陈松的手指又抠弄起来,阿狗肥壮的腰肢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又是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冒了出来。

阿狗已经不记得自己今晚射了多少次,他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裆部,满满的全是淫水。陈松将阿狗搂进怀里,阿狗占满淫水的大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娘子,你真的好棒,我要让你做我的当家主母。”阿狗没有说话,将头靠在陈松的胸上,不多时陈松便打起了呼噜。

一个月后,陈松赤裸的躺在躺椅上,阿狗也赤裸着全身,胸脯靠在陈松雪白的粗壮臂膀上。面前站着三个壮汉,个个肌肉强壮,体毛厚重。汉子们明显有些害怕,粗大的鸡巴颤抖着。

“怎么样,娘子新找的男仆,废了伺候你正好。”

阿狗捏着陈松的手臂灿烂的笑着,“相公对我真好,不过”阿狗看向其中一个汉子,汉子络腮胡厚的看不清下巴上的皮肤,小麦色的皮肤上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打湿了全身的体毛。“这汉子看着好脏,特别是这根鸡巴,脏的碍眼,阿狗想把他鸡巴割了伺候我。”陈松不说话,抬起手摆了摆。厅内冲进四五个被废了鸡巴的壮汉,他们架着那汉子便出去了,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废屌男仆捧着一个黑黢黢的粗屌,展示给了陈松和阿狗,陈松示意男仆将割下的屌丢出去。就这样,一根大屌被丢到了厅外泥地上,两只狗一拥而上,撕扯着挣抢着这根粗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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