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绿绿的野葱花。
这紫菜卷烧卖被放在小黑锅的门口卖,很多人来买、油纸一托四、五只,吃掉也就饱了。方便,还不脏手。罗维礼后来自己也吃起来了,否则一忙起来就拿包子当快餐也挺无趣的,有了这种大烧卖,还能换换花样。
而那个绿藻面在这一年被指定了去做太后寿宴的寿面,太后吃素,于是就将太后那碗面里的酥煎鱿鱼给换成了煎山药糕罢了。
☆、难得脆弱
罗维礼最近夜里一直睡不好,什么胡梦都能梦见,一会儿梦见他妈妈,一会儿梦见弟弟妹妹小时候,一会儿又梦见死去的爸爸,一会儿又梦到小妹都结婚嫁人了。
甚至有些晚上还能梦见自己以前少不更事时嘲笑过的样貌不佳的女生、欺凌过的弱小的男同学,还有自己过往虚荣时的那副样子....一幕幕在睡梦中的脑海里一晃一晃地就过了....那都是曾经的人生,人生过得也快,就像一场梦一样....
而现在的自己,更像是活在一场梦里....往往自那些个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总会哭得稀里哗啦的,他也是奇怪了,自己的泪腺不是向来不起作用的吗?
每每这种时候,他醒了,那张脸就已经可笑地变成了个泪包子样,睡在他旁边的汤城也一定会跟着醒来....次数多了,汤城就会问他,到底怎么了。可是,他也不答,只说没什么。
到了最近一次,他又这么地醒了,汤城就问他,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他讲:“汤城,我活得好累。”
把汤城给吓的,这话很严重啊,感觉上去像是要轻生了似的。吓得他抱紧了罗维礼,把那张泪包子脸摁在自己胸口,讲道:“维礼,我们不工作(从罗维礼那里学的,他成天都讲‘工作’‘工作’的)了,我们不工作了,我们现在起就好好地轻松轻松,到处去游山玩水,一定不会累的。”
泪包子脸不出一点声响,一动不动的,也不应好是不好。汤城刚想低下头检查检查怀里那人是不是又哭了,就感觉到有一只很暖的手掌伸入自己的亵裤内,很温和地一下下地抚着,也没几下,汤城自己都知道自己那里的形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泪包子脸抬起来,讲:“我要你安慰我。”
“啊?哦!现在就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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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快一点,我什么都不想想。”
“好!你等一下,我换个位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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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我今晚要累死,我睡觉不要做梦。”
“好!我也还没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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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汤城、我、我....我好想喊....喊、出、来....在这、这....里不....敢大声。”被顶得讲话都断断续续地。
“我们明天就启程去长白山郡泡温泉,到时候一座山都是你的,你把那间木屋的墙叫穿也没人来管你。”顶归顶,讲话中气还是很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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