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城为着那桩事,想了整整两日,想着要怎么把这整桩事情给“圆”了....
于是,在罗维礼收到了那封梁王亲笔书函的第四日晚,他由东区陈七他们那儿回来自己宅子,直奔北院侧厅,准备用晚膳。结果,一看没人,找了仆人来问,仆人答:“当家的,老爹他们都在小黑锅用晚膳了,他们说今日晚上会直到打烊了才回来。二当家讲,如果您回了来就直接去您厢房用膳。”
“啊?”罗维礼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这安排,虽说老爹他们最近倒是经常晚膳时不在家里用膳,这倒没什么可奇怪的。
他就犹犹疑疑地回了自己住的那侧院,刚一入院,就见自己的厢房内有点着灯,想必那混小子(罗维礼心中对汤城的一贯称呼)正在里面呢吧。
他推开了厢房门....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没!搞!错!吧!....
这厢房内何时多出来了个大的木制长浴桶?他走近了一看,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谁来告诉他,那浴桶里并没有漂着花瓣....
他正在一边想像着那个恐怖分子在这里煽情地泡着花瓣浴、大搞“浪漫”气氛,一边在狂笑不止,都快笑抽了,背后忽然贴上来一个人....没感觉错的话,那人应该没穿衣服....而,整间宅,最变态的人,除了那个恐怖分子,还能有谁?
一双咸猪手往前一勾,一手摁住罗维礼的胸口,一手摁住罗维礼的肚子,罗维礼就动不了了,身后那人讲道:“在笑什么?那么好笑?”
“没、没....噗,哈哈哈哈哈”
不想,后面那人也不说话了,他颈子伸了过来,脸埋去了罗维礼的右边颈侧,鼻口的气息冲得前面那人直觉得痒,就想躲。
被低低地喝了一声“别躲”,接着,颈侧还被轻咬住了。牙毕竟是利的,罗维礼怕疼,就立住不动。接着,后面那人松了口,讲道:“维礼,陪你相公一起泡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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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礼还没来得及石化,就“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相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没等他哈到第一百五十个“哈”字,他就被那个暴*露狂给扔上了厢房内的榻上,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确实是他相公,他不认也得认!
。。。
等到他们真的十分需要泡澡(清洗)时,那水都凉了。汤城披了衣衫出去,叫了仆人煮热水,让他们煮好之后就将热水桶放在当家的厢房外就行了。
他吩咐完了后,就折了回来。不出两刻,门口就摆好了两大个加盖的热水桶,而仆人亦早已退出了主人家的院子。
汤城将热水桶提了进来,又将木浴桶中的凉水舀了一部分入房内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