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先想好?”
司徒低头笑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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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话谈完,气氛一定会紧张上一阵子,这种轻微僵硬是必然会存在的,罗维礼没有担心,因为过一阵子一定会再回复到从前。因为等司徒意识到他和自己的利益关系一直都会存在时,意识到自己供给其它酒楼几坛子油、几缸子酱的并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意时,就不会再“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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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来的,罗维礼再在路上被个什么人截住要谈买卖时,他就不会摇头了,他跟人家说:“可以是可以的,我手头的货也逐渐多起来了,只是,得下定单,交定银,我会按定单定的日子,派人将货给你们送去的。”
人家问他谈不谈买卖时,他都会问清楚人家是什么酒楼的,可否去他们楼子商谈具体事项。他对现在真定府内,三十七间大酒楼的名字位置,以及各有多少间分号都能给背出来。他说要到人家楼子里谈,是为了确认自己真的是给高端价位的地方在供货,因为只有这样的话,他才能保证将来起码三年时间内,那个价位一直会维持在自己想要的水准上。
而那些截住他的人一听他终于肯坐下来谈了,几乎是个个忙不迭地把他往自家楼子后堂说得上话的地方引。他们中有些,直接就是酒楼的东家,有些是酒楼的二掌柜。酒楼为了竞争,都会派生面孔的人隔一段时间就去自己对手家的酒楼里尝菜、看菜价,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或是新花样,马上就会得到通报....家家都这么做,就包括司徒他们也会派人这么做。
无奈之前,这司徒家里出了那么些个、让人想都想不到的“新花样”,揽去不少这城中的老饕,还一揽就揽了近两年这么久....顺着藤就摸到了推板车供货给司徒的罗维礼,无奈他一直不肯谈。其实,那两年间,也有人摸去罗家宅子的,都是门都没怎么给敞开地就直接婉言拒绝了,说是:“这阵子不方便谈,我们的货只够供来峻楼这一家。过阵子,说不定可以。”罗维礼说话还留了个活口,所以,这不是两年间,老有人不死心地截住他问问,看到底是“可以不可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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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礼为了初步进入“流水线式的生产”,这次也是一笔大手笔下了去。他又去找了于伢档,把北区那条静街他已有的那一排宅子对面那一溜也给买了下来,好在北区的房子便宜,买下来之后,一溜儿地改建成已有的那一排的格局。只是新买的这一边靠近横着的那条大街的那个宅子里面,建了6个两层的铺房。建房的工匠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这北区的宅子里要像别人南区的房子里的那样、建个两层楼房的,罗维礼也不怎么解释,只说他墙都会整体加高,里面房子建高了也不会突显。
整个里面弄完之后,就是封街!一道包铜皮的大闸门,封了整条无出口的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