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会一下司徒兄,怕到时没位子。
当时他们几个在用午膳,罗维礼想到了在来峻楼摆年饭桌儿的事,就顺嘴问了一茬子:“你们觉得来峻楼的酒食好吃么?”
老爹听了这问话,只是笑,还点点头。
葛竟听了,心里想说:‘那当然,司徒大哥楼子里的菜怎么会不好吃。’不过,他就只是应了句:“好吃,比别家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陈七想了想,也答了句:“好吃。”
罗维礼见陈七这个闷头闷脑、不爱讲太多话的人都答话了,就笑着讲了句:“唉,我这个做东家的,只请你们去吃过那么一次....今年,今年过年咱们还摆在那儿。”
陈七又想了想,答:“没有哇,东家,你不只请我吃了一次。”
“啊?”
“是啊,在我给你做工的大半年前的一次,你也有请我进去吃过的。”
“啊?”
“就是那时,我刚进这城里来还没几日,住在一个弃宅里,那日我正在外面找活儿干,看到了一同住在弃宅里的几个叫花子,就过去跟他们讲会儿话,因为活儿很难找,那个老叫花子还给了我个干馒头,叫我吃完了接着找,还跟我讲说什么要把头发拢一拢、衣服补一补再找,否则我那破破烂烂的样子就算给人扛米都没人请....我正愁着这头发好拢,可这衣服我一时半会的补不了啊。结果你就请那家来峻楼里的小二请我们进去吃饭了。吃完了之后,我觉得浑身都是力气,下午我还好运气地找到了一个搬抬的活。”
“啊?”
这时,那个葛竟叫道:“哦!原来是你!我那时还在想,叫花子是得吃什么才能吃成你这么牛高马大的一个人!”
☆、为了一只皮皮虾
老实说,罗维礼之前制的那些个酱,什么豆底的、什么粮底的、还有加果子的....虽说也是够丰富,可是,素得慌....就他自己的味觉系统来说,他需要在酱里面加点荤的来调剂调剂。
说到蚝油、海鲜酱这类的酱,罗维礼想了,他目前是肯定没办法弄那种现代工艺制出来的好似稀的红豆沙般在流淌的那么均匀质地的酱。用现代工艺制出来的那种均匀质地的酱基本上都是有加底酱(豆底或粮底)再用专门的机器去压榨融合的。
他没有器材,那只能用较为古早的制法。就像....山林里或海边的人家做这种带水产品或海鲜类的酱那样的、不加底酱的,直接选用肥美的水产品或海鲜类与鲜的辛香料调和....封坛制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