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这一个月吧,罗维礼心里面就开始着急地等他的石板,并且想着得在陈叔出石板前把个人手都给请上、安置下来。在这一个月尾的时候,他还请人把之前那几个厢房的内部结构给改了改,做铺房的那两间,还请人码上了铺位。
^^^^^^^^^^^^^^^^^^^^^^^^^^^^^^^^^^^^^^
这日,他在傍晚时分,由北区这边沿他惯走的路往东区家里走去....还没出北区呢,就见到墙边树下蹲坐着一人,他走近一看,哟,这不是妖鸡吗?
他心里还在想:怎么只有妖鸡一人,他的‘最佳伴侣’恐怖分子怎么没陪在他身边?不会是被甩了吧....否则,以妖鸡以往出行的阵势,不是旁边有他男人,就是身后有他男人的‘恶仆人’的....
不过,他看都没再看这妖鸡,就走了过去....结果,身后边,有人....呃,没听错吧,在....在在....啜泣???罗维礼觉得....唉,也是够了,男人也会当着别人面儿哭?....但转念一想....对哦,妖鸡他就不是男人....所以他哭一哭也情有可原....
但是他但凡见着妖鸡和恐怖分子就会觉得发怵,所以妖鸡再哭他也没打算理他....就继续走他的,结果身后那妖鸡好像在说:“好痛....”
罗维礼一想,唉,妖鸡有可能被甩了,你看他在街边也没人理睬他,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膳,也没个人经过的....不如,就....帮他一把吧....
所以,他就折了回去,蹲下来,问:“喂,你没事吧。”
“我脚扭了。”
“哪儿呢?我看看。”他刚准备手伸去妖鸡脚踝那儿,就被妖鸡一手打在了手背上。
他也是无奈了:“我帮你看看先。”
“不用你看。”
罗维礼也是晕了,不用我看,那你哭着嚎着地把我引回来干嘛?....他直起身,转过头就抬脚要走。
“....好痛!”
........你爷爷的........
罗维礼转了回头,蹲下了身背对着妖鸡,说道:“上来吧,我背你回你家去。”
一秒钟都没到,妖鸡就上了他的背....
“喂,你住哪儿?”
“南区真定街汤府。”
罗维礼一听,真定街....和这真定府(这里的“府”=省会城市)同名啊....想必是整个真定府最有钱的街区了吧....这妖鸡住那儿,难不成他还没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