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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进行到高潮,在场的所谓达官显贵要么喝高了要么嗑大了,再也不是平常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模样,一片乌烟瘴气,像一群返祖的动物。

沈燎厌恶这种场合,无奈今晚有他志在必得的拍品,他必须拿到手,所以必须来这一趟。

现在他已经大功告成,正准备起身离开,灯光突然全部灭了。

再次亮起来时,舞台上多了一个蒙着红丝绒布帘的金丝笼。

“各位来宾,我们马上就要迎来今晚的高潮,最精彩的环节!”

“本场拍卖的终极拍品”

沈燎拍了拍身边伸着脖子看热闹的许宥:“走了。”

许宥连忙跟他站起来。

沈燎坐得靠前,遂一站起来便挡去了不少人的视线,引来一片不满的啧声。

这声音很快被压了下去,因为有人认出来,这是那位十五岁亲手杀了亲父和继母的恶鬼修罗、帝国元首陛下身边的大红人,当今军部实际掌权人——沈燎。

沈燎并不理会耳边的闲言碎语,扭头便走。

“哥等等我,我手机掉椅子下面了。”

沈燎一向恣意妄为,但基本的礼貌必然是懂的。许宥勾着腰捡手机,他自然不好一直站着挡着他人视线,遂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他刚坐下,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他天花乱坠的话语,舞台上那个红丝绒罩着的笼子缓缓升起,直直升到天花板正中央,然后伴随着香槟被打开的“彭”的一声,红丝绒罩布飘落在地,金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阳光一样刺眼。

沈燎一眼就看到了绚烂的水晶灯包裹下那个白得近乎透明的人。

他浑身赤裸,以手抱膝蜷缩在笼子中央,像一只受尽欺负的小动物。

面前是十一个叛逃的人造人,以耶稣受难的姿势吊在天花板上,喉咙因长时间的干渴发出异于人类的低吟声,像陈旧的金属被利器划过,令人毛骨悚然,顾子君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他进入中央军校以来的学生,自然是害怕的。

顾子君也怕,但心里头有个念想,于是恐惧便稍稍削弱了一些。

“不是说苏月楼也来吗?怎么没和我们一起?”

他一问,众人纷纷露出了然的表情。

“就说怎么会有低年级的愿意来这嘛,果然是为了苏月楼。”

“要我说军部必须第一个把苏月楼招进去,有他坐镇宣传,不愁没人入伍。”

有人问顾子君:“你知道苏月楼绰号叫什么吗?”

顾子君连忙道:“我知道啊,冰玫瑰!”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我在学校的时候和他选修同一门课,虽然就短短几秒,但是一直刻在我心里呢,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真就像一朵玫瑰”

问他那人一脸的一言难尽:“我实习碰到过他几次,这么说吧,他这人是好看,但是也是真的很冷淡,嗐,别说冷淡,应该说冷酷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自己等会儿看了就知道了。”这人说着,露出一个很复杂的笑:“他这人吧,和咱们不太一样。总之你别抱太高期望,免得到时候落差太大。”

另一个同学说:“我直说了吧,咱们来实习,无非是干干侦查做做情报,事后写写实习报告。苏月楼跟咱们不一样。你知道他为啥没跟咱们一起吗?因为他得跟特动队那群人一起真刀真枪地上去干。”

顾子君一愣,四下看了看,这才意识到从学校到这儿,苏月楼并没有和他们一路过。

那人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罪臣之子,他是在赎罪。当年他们苏家叛乱,父母兄长全都被判绞刑,他未成年所以免于一死,被送去禁闭所关押,他居然能从那儿逃出去,把三个告发他们苏家的干部全都杀了”

顾子君实在是听不下去,打断他说道:“当年苏家的事情早就查清楚了,根本就是那三个败类恶意诬陷。元首陛下都已经公开为苏家平反了,还说罪臣这种话做什么?再说了,那三个败类卖主求荣,信口诬陷就让苏家遭此无妄之灾,苏月楼是个有种的,杀得好。”

“你没必要为他说好话,他自己都甘愿来这儿受罪,就说明他于心有愧”

又有人在说:“不过我是真不明白,既然元首陛下已经为苏家翻案,他为啥不好好当他的大少爷,在学校混个毕业进了军部自然有肥差等着他,何必跟咱们一起受罪”

说话的空档车已经在一间厂房前停下,同僚带顾子君到临时办事点报了到,便进了关押着落网人造人的厂房。

眼前便是最开头让顾子君胆寒的一幕。

“师兄,我们还有一个同学去哪儿了?”

被问的那位师兄似乎习以为常,很随意地道;“苏月楼是吧,他抓人去了。”

顾子君一惊:“师兄,他是我同学,他去抓人了?那两个r级人造人?”

师兄不耐烦地看他一眼:“你第一次出来实习?大惊小怪的。”

顾子君便不敢再开口。

没过多久,厂房的门被敲响了,并不是用手敲门的声音,而是某种金属敲击的声音,顾子君离得最近,被差去开门。

门开的瞬间,他不禁呼吸一滞。

“苏苏”

面前的人比自己矮一个头,但气势凛然,像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

他浑身被黑色的大衣包裹,露出白皙如雪的脖子和耳朵,一只作为成年男性来说稍有些小的手白得近乎透明,握着一只银色的小手枪——刚才他就是用这把手枪敲的门。

顾子君还在调教自己僵硬的舌头,对方淡淡地瞥了一眼,令他瞬间寒彻骨髓,越发说不出话来。

“愣着做什么。”一旁的师兄拍了他一下,他才醒过神,而那朵冰玫瑰早已从他面前走过,他这才发现,对方另一只手上拖着一个人,伤痕累累,几乎看不出人形儿了。

众人张罗着把那个人造人挂上去,依旧是耶稣受难一般张开双臂的姿势。

很难想象地上这个人造人经历了什么,但一定十分血腥残暴,顾子君看到他裸露的头皮下露出用宇宙金属打造的元组织,喉咙里涌上想要干呕的冲动。

“要杀就杀,少废话,我是绝对不会开”

“砰!”

“啊——”

人造人带着金属质感的惨叫声吓得顾子君汗毛倒竖,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声枪响,再看去时,最中间那个人造人被吊起的两只手手腕上一边一个弹孔,全都正好打在正中央,不偏不倚。

而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难以置信。

苏月楼漠然地面对着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仍旧握着那把枪,语气很淡很冷,仿佛刚才那两枪并非出自他手。

“人造人的痛觉比人类的迟钝一些,但并不说明不怕痛。两只手腕中间,两只膝盖中间,以及额头正中间,这五个地方有最关键的元组织,痛感甚至会比人类大几百倍。”他淡淡地解释完,便和军校的同学们站在一起,半阖着眼,不说话了。

仿佛真是一朵冰做的玫瑰。

《人造人自由法令》将所有人造人划分为三个等级,g、r和n。g是green,绿色,安全的颜色。这个等级的人造人没有任何威胁,可以享受人类的待遇。r是red,红色,意味着危险。r级人造人就是刻意制造出来的战争机器,擅长战斗,有非常严重的暴力倾向,必须受有地位的人类担保,在人类的监护下生活,否则会被禁闭所回收。

当年通过这部法令的时候几乎人人都在叫好,尤其满嘴‘人造人也是人,要不是他们我们怎么可能战胜凶残的反叛军’的那些人,这部法令让他们深深感受到了人性的光辉,让他们坚信全人类大繁荣是有可能实现的。

不过说人类是一种趋利避害的动物确实没说错,说难听一点过河拆桥也不过分。战争年代人造人被视为人类之光,人类的拯救者,尤其擅长战斗的r级人造人,更是被冠以战神的称号,所向披靡。但是话说回来,打仗的时候人人都想赢,打完仗谁不想过安稳日子。人造人打仗的时候厉害,打完仗了,还要这么吓人的玩意儿干什么?于是打仗那会儿枪口一致对外冲着反叛军,打完仗又枪口一致对内冲着人造人,纷纷杂杂吵了十多年才吵明白,最后说是为了安抚人造人群体,让英雄们得到应有的对待,颁布了《人造人平等法令》,其实是为了变相管制,更好地进行控制。

上午十点,帝国中央区议政院的广播准时开启每日两次的人造人法令科普播报。与此同时议政院深处,一层一层自动门升起,黑色的硬质军靴重重踏在地面上,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像挟着风,让这封闭的金属空间更添了一丝凉意。

如果戾气有实质,大概就是沈燎这样。浓密的眉衬得双眼越发深邃,由于眸色过黑而到了透着危险的光的地步。他五官立体,像是一笔一笔细致雕刻出来的,但也因为棱角过于分明而显得不近人情。所有这些组合在一起,无疑是美好的甚至完美的,但他周身尤其从眼眸散发着兽性的冰冷的光,这样的人穿着军装,标准化的正气凛然也压不住兽性,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撕开束缚他的衣物,幻化出他的原型。

沈燎走到验证器前,漠然地看向摄像头。

上方的机器亮起绿灯,随即响起机器女声:“沈先生上午好,欢迎来到议政院。元帅们已经在等您了。”

沈燎对着微笑的电子屏冷笑一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呈六边形,没有人。沈燎走到正中央的黑色圆台上,虹膜解锁中控台,输入会议密码,六个边上出现了六个液晶人像。

“这么急着叫我来,我还以为是你们中间有哪位老先生终于愿意舍弃腐朽的躯壳早登极乐了。”面对着六个在大众眼里复仇者联盟级别的战争英雄,沈燎戾气更甚,甚至有了点熊孩子的味道。

“早说啊,我还能提前送送你们。”

他左前方那位白胡子老头和肯德基爷爷神似,说话的口音也透着股炸鸡味:“很遗憾让你失望了,不过确实有人要走到生命的终结了。”

整个空间开始下沉,仅仅十秒钟,他们已经处在地表百米以下了。

这个空间很像医院停尸房,四面墙上布满大小相同的长方体空间。六位老元帅一直举起手,沈燎这次也没有像个闹脾气的小年轻,配合地举起双手。

七枚指纹同时输入面板,轰的一声,墙面上某个长方形空间缓缓往外滑,落在正中央的位置。这是一个棺材形的玻璃容器,里面躺着一个‘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过于干瘦苍老,像一节枯树干,很难辨认出人形。

“这是最后一个在世的反叛军高级将领。”沈燎正后方那位元帅说道。

沈燎无所谓地耸耸肩:“和死了也没两样。”

他话音未落,棺材里发出不正常的骚动,沈燎看到里面的情景,眉头深深皱起。

那人的身体竟真如腐烂的树干一般,在短短几秒钟内腐化消融,直至消失不见。

沈燎定睛看去,棺材里只剩下薄薄一张纸片,妖异的花体字:

“none。”

沈燎挑着眉:“搞什么?”

“咳咳,小沈,你介意先把烟熄掉吗?”

沈燎毫无疑问是第一个敢在议政院地下密室抽烟的人,抽的还是这么烈的烟,超感传输技术将烟味复刻到几位元帅所在的空间,他们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靠插管吊着一口气,闻着他的烟味,年纪最大的那两位都快把肺咳出来了。

沈燎夹着烟,像被教导主任抓的刺儿头,不过刺儿头可没胆子像他这样说话:“这么娇气?这点烟味都闻不了,要是又打起仗来敌人点个蚊香就把你们熏晕了,丢不丢人?”

几个老头子知道他专爱跟他们作对,也知道耍嘴皮子自己绝对说不过他,忙不迭翻篇:“加上这一个,从昨天起,我们掳获的反叛军余孽中已经依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无一例外身体化成粉末,留下相同的纸条,我们怀疑是一种病毒,在当年开战之前就被注射到了反叛军高层将领体内。至于原因……”

“我们需要你去查清楚。”

沈燎吸了一口烟,不急不慢地吐出来:“反叛军里大部分都不是人,是某种出厂设定也有可能,就怕他们被有些人抓住标本似的关进墙上的小格子里,二十四小时拿摄像头照着。”

“沈燎!严肃一点!”

最开始那位肯德基元帅被他逼急了,连带着他那边的信号系统都发出滋滋的杂音:“你不要仗着我们忌惮你肆意妄为,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沈燎笑容不改,但眼睛里那种兽性的狠意毫不隐藏地放射出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们都是各取所需,又不是搞对象,我还得百依百顺依着您几位?我没那么重口味。”他说着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眼里很冷,有些骇人:“要我给你们做事,就要给得起相应的报酬。”

“沈燎,你以为我们真的拿捏不了你?就算我们对你做不了什么,你身边的人呢?你跟以前不一样,你现在可不是孤家寡人了。你有软肋,你就会恐惧。”

沈燎笑起来,笑容里慢慢的血腥味:“你可以小看我,可不能小看我身边的人……”

“他在我面前是只小猫,但对你们,可能会把你们撕烂也说不一定哦。”

军备中心的陈主任站在车旁,赔着笑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对着缓缓降下的车窗行了一个殷勤百倍的军礼:“沈元帅好,沈元帅这是刚公干完?沈元帅辛苦……”

看见一旁的苏月楼,他一双鼠眼咕噜咕噜转了两圈,心思活络起来。

不少人听说过沈燎在中央拍卖行一掷千金抱得美人归的故事,陈主任自然也听过,但从未见过,所以一直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绝色,让沈燎这个连亲爹都能杀的活阎王动了凡心。

今天一看,那脸盘子、那身段儿,别说全联盟了,就是往外再数几个星系都是少有的。陈主任那个气的,都是男人,怎么沈燎就运气这么好?

他这么想着,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来转去,看得苏月楼越发生厌,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沈燎对他压根儿没兴趣,满眼都是一脸冰封的苏月楼,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半阖着,粉嘟嘟的嘴唇抿得死紧,浑身上下都写着不耐烦三个大字。

他心里只觉得可爱极了,连陈主任都没那么讨厌了,自然愿意笑一笑、说两句场面话。

倒是把陈主任弄得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尊活阎王今天怎么不大对劲,居然还会笑。再一看他旁边的小美人依旧冷冰冰沉着脸,胆子大了点,便笑着道:“这位是?”

苏月楼依旧垂着眼坐着一动不动,沈燎打了个哈哈:“这是内子,有些认生。陈主任这是刚下班?”

苏月楼见他一副聊开了的样子,垂着眼,狠狠一瞪。沈燎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的:“不好意思啊陈主任,内子身体不舒服,就不陪您聊了,回见。”

说着抬手便关上了车窗。

陈主任看着幻影驶远了,狠狠啐一口:“什么玩意儿,一个拿来卖的,还跟老子摆脸色,等哪天沈燎把他踹了,看我不找机会操死他。”

秘书连忙笑着劝道:“主任别生气。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沈燎也就仗着元首陛下中意他,要不然他一个杀了亲爹的少年犯,早就被上绞刑了,有什么资格当军部首领。他身边的人无非也就是狐假虎威罢了,小年轻得志猖狂,您是有资历的老人了,别跟这些小年轻计较。”

陈主任还在骂,一边骂一边恶狠狠地:“去给我查清楚那个小贱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子找到机会,一定要把他搞到手。”

幻影后座上,苏月楼把一个劲儿往外吐骚水的小穴贴在男人刚射过精的鸡巴上,淫荡地摩擦,两只大桃子一般的奶子高耸在单薄的胸脯上,两颗奶头硬邦邦地立着,是艳粉色,是男人常年操弄亵玩的结果。

“老公,老公你不想宝贝吗?宝贝真的好想你啊呜呜呜……”

苏月楼故作可怜地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兮兮地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沈燎连忙低头吮掉他的眼泪,一边低头嗅闻他脖颈里的香气,一边用手指搓弄已经硬成了小石子儿的奶头,嘴上坏笑着回答:“老公怎么会不想宝宝呢?老公的大鸡巴想得都快炸掉了。”

苏月楼连忙挺着腰,想用湿润的小穴和阴蒂去蹭男人铁棍似的大鸡巴。

沈燎一把按住,坏笑着看着他:“可是老公攒了好多好多精液,老公怕宝宝的小逼和屁眼一下子吃不下呢。”

苏月楼连忙拍拍小肚皮:“吃得掉的,老公之前射过那么多,宝贝不是都好好吃掉了嘛?老公快喂给宝贝吃吧,宝贝好馋呀。”

沈燎看他完全不知道事态的严峻性,用滚烫的鸡巴对着红肿挺立着的阴蒂重重一抽!

“呀啊——阴蒂要被老公打烂了呜呜呜——”

大鸡巴里头装着憋了十多天的浓精,还真不是小逼一下子就能消受得了的。苏月楼连忙求饶,用小手讨好地握着男人的鸡巴,低头用花瓣似的粉嫩小嘴亲吻龟头,一边十分可爱地小声说道:“小桃子先用嘴亲亲你好不好?”说着用娇嫩柔软的小嘴将男人布满青筋、狰狞可怖的紫红色大鸡巴含进嘴里。

“呜呜老公的鸡巴……好好吃……小桃子把精液都吸出来!”

小东西猴急得很,不肯好好伺候这根“凶器”,只含紧了龟头,抵着马眼用力嘬吸,一心只想快点吃到新鲜的精液。虽然被冷落了柱身,可被这张小嘴用力吮吸龟头的快感还是让沈燎爽到发疯,那根大鸡巴剧烈抽动着,发出濒临射精前令人恐惧的抖动,吓得小桃子连忙用手扶住粗壮的柱身,努力长大小嘴将男人的阴茎含得更深。

深喉的压迫之下,沈燎在小家伙的喉咙里粗暴地射出了十多天来的第一股精液,又浓又腥,多到苏月楼根本就吞不完,扑哧扑哧漏了一大堆,气得苏月楼嘴都扁了起来。

“都漏掉了,好可惜,都怪老公不肯射在小穴里,不然我肯定会死死含在子宫里,一滴都不会漏出来。”

苏月楼说着,可惜地握着刚射完精立刻精神抖擞的大鸡巴,宝贝似的含着龟头,舔上面遗留的精液。

沈燎看他这副样子,爱到一颗心膨胀到快要炸开,猛地把人抱紧,按住就是一顿深吻,吻得苏月楼缺氧都快要晕过去,连连用手推他。

沈燎突然想起他们俩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没忍住笑了出来。

“臭老公,笑什么呀。”

苏月楼以为他笑自己差点儿被亲晕过去,红着脸抬手扇他。

沈燎把脸凑过去,挨了软绵绵的一巴掌,连忙抓着小手放到嘴边亲了几口:“老公想起给小桃子开苞的时候了,小桃子好可爱,都被老公的鸡巴吓哭了。”

苏月楼也想起来,羞赧地低着头:“你的鸡巴那么大,突然抽在脸上,吓死人了……”

沈燎爱怜地亲亲他的小脑袋瓜:“那会儿吓死人了,这会儿爱得不行。”

那天晚上沈燎准备了挺久,生怕小东西受伤,结果谁曾想小东西一开始就被这根他如今爱得不行的大鸡巴吓哭了。沈燎抱着哄了好久,哄着哄着就操了进去,操得他淫水四溅,裹了一身浊白的精液。做完抱着他去清洗的时候,小东西缩在他怀里,他突然就想,要是能把这个人含在嘴里就好了,这样别人都看不到他,他只属于自己。

沈燎原本以为自己早就跟这母亲一起死去了,可没想到这个人的出现又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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