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1 / 1)

北溟洲四界,囚山海域。一座万丈的黑色火山,冒着热气火红岩浆喷涌。这里尸横遍野,到处都是森森白骨和肆虐的怨魔,黑气蒸腾间,缓缓一缕怨念从地心渗出,片刻间过路的不下心被缠绕住的人就会被吞噬的血肉无存,白骨坠地,地上灰尘溅起,不留一丝血络。

囚山海域的一处洞府,人界一城难换半两的静海犀牛角香被洞府主人挥霍的点燃着,洞顶上方六颗巨大的夜明珠照得整个屋子亮如白昼。蕴着檀香的山檀古床,层层红纱帐堆叠,缠绵悱恻,随着渗入门中的微风轻轻摆舞,纠缠着,增起一室粉红香烟。

黑绸缎锦被杂乱的被拱起,一只白玉般的手难耐的探出,无暇的指节处泛起淡粉,搜寻着试图抓住绸角,那手背之上青色的脉络有些微鼓起,将那只手增了几分痒人心的情欲,然而却不知为何,随着被褥的一阵翻涌,那手最终无力的落下,又被里面探出的一只麦色大手牢牢箍住,拖拽了回去。

“哼嗯,江决……放……放开我”沙哑嘶咙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经历了很长x事的疲惫感,只见黑色绸被下一双泛着点点泪光的失神眸子,灰色的眼睫扑簌,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被伏在他身上动作的壮硕男人厮磨着舔舐而去。不知男人做了什么,下面的少年闷哼了一声,隐隐透着哭腔。

“怎么,受不住了?叫出来不就好了。”男人又是一记深顶,俊美稚嫩的脸泛着邪气,宽阔的脊背将身下的少年牢牢禁锢在怀里,汗珠热滚散着荷尔蒙的诱气挂满肌理板正的腰腹,声音带着喘和沙哑,有种麝香味的靡乱在洞中散蔓。

粗硕的紫红nie在身下人的下体不停进出,裹上了一层透亮的水膜,浸湿了被褥,而男人不觉满足,反而抬起身下人的长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身下少年滚热紧致的肠壁像是带着催情药粉,每一次摩擦进出都让江决感到升自灵魂的战栗,他伸出手捻着那粉嫩乳珠,另一边用嘴含入啃噬着,分离时已红肿如樱桃,带着银亮的涎丝,少年脸上挂着潮红,双腿颤着,满头银灰的长发湿透黏在背上纹满了黑翅描着金红的蝴蝶,仔细看那黑色的纹路被人吻得透着粉红痕迹,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仿佛振翅欲飞,已经驰骋了一晚的江决见此不仅不疲惫,反而更加兴奋,突然的涨大让少年更崩溃的呃了一声。

“呵,瞿天吟,这样不舒服吗?你一个被九阙天抛弃的堕散净瓶不好好留在这囚山海域,偏要去消了自己一身的欲孽,你看”江决脸上汗水流至脖颈,他俯身吻住后者的唇,撕咬搅动后者的舌头,带出一汪涎水,他喉结滚动,下一刻便坐起身来就保持交合的姿势抱起了瞿天吟,突入的更深,江决爽快的抱着瞿天吟疯狂的颠动。手指却摸着瞿天吟的尾椎向上攀着

“你看你满身带着神力的欲孽蝴蝶,九阙天宫的那些神将自己的欲望全都灌入了你的体内才成就了无情无欲的神明,享受着世人的供奉。而你一族生来就注定要承受这些!你本身就和欲望脱不了共存,为什么非要想改命呢?你这个黑海琉璃就是天生该雌伏在我身下的脔宠!”江决狠命贯穿,脸上带着潮红的狠辣

“你看你的水多么多,女人都比不过你,你的意志再抗拒我,你的小嘴不还是勒着我,卖力吞着我的nie吗?”

被人握着腰窝晃动的锁了琵琶骨,喂了乱仙春的瞿天吟听到这带着狎猊的淫词,硬是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感觉体内江决那处的剧烈跳动,像是即将开闸泄洪的喷涌之际,他再次趁机左手成爪向江决的咽喉袭去,带着致人死地的果断箍住了后者的咽喉,江决避让不及,但迸发的白浆此时却从两人相连的泛着红润的菊蕊缓缓下流,“噗嗤噗呲”的音,淫荡又色情,荒唐至极。

瞿天吟一张漂亮的美人脸被这声音激得狠戾,他的手扣得更紧

“江决,你找死!”江决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紫,呼吸不上来,嘴唇也变白了,然而他却一点也不慌,反而肆无忌惮的扫视后者印满吻痕和咬痕的身躯,而腰处更是留下了几乎淤青的手指印还有啃噬的破皮血丝,

“哈哈……咳咳,瞿,瞿天吟……看来一晚还是满足不了……你,竟然还有力气反抗。既如此,锁神链。”江决带着笑,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话,紧接着瞿天吟就感到琵琶骨处传来束紧的剧烈的疼痛,像是能摧毁人的元神的剧痛肆虐打断了骨头

“啊!!”瞿天吟失去了力气,浑身的痛让他本能的想要抱住自己蜷缩,却被本来咳出血丝的江决挤进搂在了怀中瞿天吟坐在江决怀里,长腿放在江决腿的两边,皮肉贴着皮肉不留一丝缝隙,瞿天吟神智厌恶作呕,而江决反而舒服的慰叹了一声,厮磨着后者的脸庞,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额头,眼皮,鼻尖,嘴唇……

“早些认命不好吗?何必多受这些苦?”

瞿天吟的唇带着血迹,他咳了几声,抬起眼盯着江决嘲讽的说道“没想到你连本命灵都出动了,江决,为什么你非要如此?我很好奇难道女人还满足不了你了吗?还是你萎了,看到女人不行了?”

瞿天吟不明白自己刚开始被流放到囚山海域的时候,江决作为被镇压的大魔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现在非要自己这个男下属?自古以来男子交合违背人伦。

江决表情不变,他看着瞿天吟的带着不屑的脸,拿手指扣住了后者的下颌“这个吗?我不想说,不过你的表情我真是不喜欢!”

刚爆发的江决的nie又一次挺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在瞿天吟的后穴搅弄,咕啾的水声还有流到大腿的白渍不绝,“扑哧”空气被挤压出去的一声响以及飞溅的肠液,他将瞿天吟转了个身

“后入你还没试过吧?看看这次能顶到哪儿呢?”江决把瞿天吟的手控在身后引着他去摸自己结实的胸膛还有那根nie,让后者握着那青筋跳动的器再次没入了紧致滚烫的幼嫩菊穴。江决舔着唇,兴奋得眼眸转变成了暗红色

“你看这次是你要我进来的呢。叫吧,叫出来就好了。”

瞿天吟明白自己如今是逃不脱这个疯子的,他抿紧唇无声承受身后狂风暴雨几乎到胃的顶弄碰撞,江决虽然已经活了五万年,但按照龙族年龄,如今只才十六岁,他像个小疯子,见瞿天吟不出声,他神情扭曲,砰砰的剧烈撞击声,瞿天吟的耻骨被撞得泛着靡红

“叫啊!!老子弄得你不爽吗!不是我破了你的处吗?你一个下贱的瓶子整日还想着修道,若不是你长着一张婊子脸也配上老子的床榻?还自持着清高?”

江决在瞿天吟成为自己下属时就只见到过后者伪装平凡的脸上的冷淡和孤傲,若不是自己无意间发现他的堕域真相,故意设下答应放他走的局,还真不知道这人长得这么爽,吃起来那么带劲!

他的nie持续着顶弄,带出的白浆被凿成了白沫,红色的肠肉被拉出来像个套子不舍得挽留江决的nie,软如蜜桃的臀丘被江决用手不断揉捏着,挺翘的臀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指印,江决似乎找到了一处关窍顶了上去

“啊哼。”瞿天吟果然受不住叫了出来

“哈哈,你看你不还是出了声,瞿天吟,虽然乱仙春你受住了,可是你的身子却是本身淫荡!”江决掰过瞿天吟的头交吻,勾着他的舌像是交颈死命纠缠的鸳鸟。再一次江决射在了瞿天吟的两瓣臀上,白浊液体嘀嗒落下,瞿天吟狠狠咬过江决的舌头,带着撕咬的血像是孤狼带着决绝

“江决,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说罢,瞿天吟经历了一晚的亵玩,终是疲惫脱力倒在了床榻。

……

像是做了一场梦,瞿天吟感觉自己的灵魂浮浮沉沉像要沉入轮回河里,不知今夕何年,就在意识模糊的时刻

“呜”瞿天吟勉强挣破了束缚自己的囚笼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下体的刺痛带着火辣的尖锐无不提醒他昨日那场黑天白夜的荒唐。这里不再是江决宠幸女宠的洞府,他躺在一个蓝色蚌壳做成的床榻,周遭长满五颜六色的巨型珊瑚,上面凝结着璀璨泛着荧光的水晶体,地板是粉色的珍珠铸就,看起来熠熠生辉,整座宫殿被避水罩笼着,鱼群游过,匍匐身向这座宫殿的主人臣服。

瞿天吟低下眸子,身上一袭暗红的睡袍,细白的手腕被金色的链子锁在了床头,趁着玉泽面容,绝世无双。他的脚踝处泛着红肿,一个入肉齿印像是宫殿主人在向这座海域宣告这个被束缚的人是他的,精致涟漪的锁骨也被人印上烙印,像是在对瞿天吟宣告自己的存在。

瞿天吟扯了扯唇,眼神变冷,他抬起苍白的手,无声盯着,下一刻就凝结了一道紫色咒印对着金链击去,

“噗”瞿天吟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道紫色咒印几乎一秒就消散了,而自己背后琵琶骨更是如同被折断的疼,“呵”瞿天吟半跪在床榻,用拇指揩去了血,他盯着虚空的某处方向

“本命灵维持一晚都会耗去千年灵力,你倒是折本。”

“当然了,毕竟要留住你不下点本钱怎么行?”一道穿着黑色玄袍,带着白玉嵌金丝顶冠的俊美少年出现了,他踏着空移至后者身后,伸出手将他搂进了怀里,像是情投意合的道侣,厮磨着将手伸进了瞿天吟的衣里,瞿天吟冷着脸将江决的手拽了出来

“滚!不要用你那套恶心的把式套在我身上!”

江决嗤笑,直接一只手箍住了瞿天吟的手腕把他推倒在床褥中,另一只手则探进了下面,握着后者的那根干净淡粉的根把玩着,瞿天吟身子轻颤,颤抖着“滚,滚开”

江决一边舔着他的耳垂,一边抠弄着马眼,凑到后者的耳旁低语笑道“喜欢吗?你都流水了肯定很爽吧?要不是想到昨天你法的嘬着他的红缨,将自己的nie强行挤了进去大开大合,“咕啾咕啾”的水声络绎不绝,他将瞿天吟的细白的双腿抗在肩上,看着后者肚子被他顶的突起一块鼓包,舒爽的笑着,龙角都露了出来

“可以,都可以!别说一颗,宝贝,你便是让我找来一斛,都可以!”太爽了!他盯着后者强忍皱眉的难耐还有永远挺直的被蚕食的细韧的腰,像是一朵荼蘼在自己身下张扬的开着,这种他是因为自己而变得如此迷人的征服感令每一个男人都难以拒绝!

液体一滴滴溅落,江决抱起来瞿天吟再次插了进去,一边走着一边吻着,他的手掐着腰窝处和昨天的手印重合在了一起,即使瞿天吟意识清明,在这种疯狂下他的yang根也挺了起来,如同玉雕一般干干净净,没有那种狰狞,反而让人有种想含进嘴里的冲动,江决盯着后者的一节红润的软舌,余光瞥见旁边那株巨大的红色珊瑚,三根粗大的瑚触交在一起,如同一个座椅,他心念一动

手里揉着那滑腻白软的臀丘走了过去,他将瞿天吟放了上去,珊瑚的凉感和潮湿让瞿天吟颤了一下,后穴越缩越紧,像是为身上人那处专门定制的栖所

“呼呼”江决爽的头皮发麻,他放开了瞿天吟,瞿天吟感到下方的不稳,只好扶住身后伸出的触枝,手上的青色脉络有些绷起,指甲泛着白色,可指节确实粉嫩的。他整个人在明亮的海底,在一群匍匐的鱼群面前毫无遮掩,就这样赤条条暴露在了面前人的眼前,如同献祭,红色的珊瑚像是当日的乱仙春,江决几乎是嘶吼着,抽插动作之大令生长万年的珊瑚树整株摇晃起来,上面的水晶如同碎雪扑簌簌地掉落,有些掉在瞿天吟身上,便被江决用嘴叼起来如同作画在后者身上“沾墨”描摹,每一次的颤动,瞿天吟的膝盖拱起便会红一分,双腿在半空无力痉挛着,他难以忍受的抬起头露出颈

露出的脖子被江决咬住,身下肠肉如同绳索缠在江决的nie上,红肿的菊蕊如同石榴饱满,白浆迸发,江决抖动着出来,肠道媚肉不堪重负,退阻着滴到了珊瑚椅上,另一部分的浊液则被江决射到了瞿天吟的小腹上。

他抱着瞿天吟,享受着余韵,看着后者失焦的流泪,脸摩挲着,亲昵的撒娇般道“等那天我化龙的时候可是有两根,宝贝一定要撑住啊。”

感受着那滩湿腻还有后穴的黏糊稠热,瞿天吟强撑着勾着唇回答“也希望那天的你不会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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