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屋子里挖着蛋糕一口口塞进嘴里,发誓会找到一个人愿意陪在他身边,陪他过生日,陪他吃蛋糕,陪他度过今后的每一天,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他希望那个人爱他,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也会回报对方自己的整颗火热跳动的心脏。
他曾以为自己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可以随波逐流,可以毫无波动,可以满不在乎,这样即使再大的变故也无法伤害他分毫。可灵魂深处,有些东西却依旧是割舍不掉的。他还传播着他最感兴趣的知识,他还在用双腿踩动塑胶的脚踏板,他还能被爱,也没有失去爱人的能力。
“唔……今天阴了一天,星星是不会出来了吗?”
“我看见了,星星。”
“在哪儿?”
他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你是我的星星。”
帐篷被拉开,他们一同跌在垫子上。
姜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他忽然想要被对方占据,以任何方式都好。
“我喜欢你。”
第一句从嘴边溜出后,剩下的话就顺畅多了。
“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无论是身为猫的你还是身为人的你。”
“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只能在我身边。”
“我……很怕,我不相信真的有人能够白头偕老,两个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争执,最后连曾经彼此的美好印象都留不住。我没有信心我们能在一起十年、二十年。可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十年、二十年、甚至更远。”
“我不怕。”阿夜抱住了他不停颤抖的身体,“你也不用怕。”
“我都说过喜欢你了,你还怕什么。你难道怀疑我的喜欢那么廉价那么靠不住吗?”
“也不是……但是……”
探照灯被留在帐篷外面,窄小的室内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姜然却清楚地感受到阿夜气急败坏地炸毛了。
“脑袋记不到就用别的地方去记吧,笨蛋——”
这称呼真是没有办法反驳。
在一千多米高山顶的帐篷里,他们再次结合在一起。阿夜气冲冲地用下身戳了戳他的穴口,注意到紧闭的小口完全无法开合才不耐烦地去翻一旁的背包。他拿出第一个装液体的瓶子准备打开盖子倒的时候被姜然眼疾手快地抢了过去。闻到刺鼻的花露水味,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这要是真从他背后倒下去了,今晚就透心凉心飞扬吧。
“最内层有瓶护手霜。旁边也有套,就那个套子。”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阿夜火消了大半,再听到对方竟然在背包里放了套子更是表情玩味起来。摸出护手霜后先在自己手背上试了试,确定没拿错才两指套上套子,把护手霜倒上去,往下身的小口抽插。
前列腺被按到时姜然忍不住呻吟出声。阿夜了然地加入第四根手指搅了搅。在“够了,你快点进来吧”的呼唤中撤出手指,自己插了进去。
帐篷隔音效果极差,害怕被偶然路过附近的游客注意,姜然一直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他越是忍着阿夜就越是想要欺负他。一手捏着胸前的红樱,一手抚慰着前端的硬物。下身循着记忆中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狠劲冲刺着。直到姜然浑身抽搐着释放在他手里,他又坚持了一会儿才一个挺身交代了。
“你怎么会在包里放保险套的,色老师。”
静谧的空间只能听见彼此逐渐平静的喘息声,阿夜却又想到什么,噗呲一下笑出声。
“我在跟自己打一个赌,如果这趟旅行我能把他用掉,我就承认自己是你的恋人。”
“如果没有呢?”
“胆小鬼是不配拥有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