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现在的关键不是我愿不愿意,实则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中毒,父帅不知道有没有说假话?”
“你真的愿意?不会因此而离开我了?”
我嘟囔道:“都怪自己,应该将一切全告诉你的,可那个时候,你,你,你弄得我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喜气洋洋起来,用手指在我的背心时打着圈儿,又将嘴贴了上去亲吻,语声呢喃:“有什么要紧的,他是你的父帅,想来是吓你的吧?”
昏王,昏王,简直是一个大昏王!
他满脑子想的什么啊,以前那个睿智,机敏的王爷去了哪里!多年前已然上了断头台的罪犯没死,他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关心吧?
“王爷,你仿佛毫不吃惊?”
“其实,多年之前的事”
“你原来就知道的?”
我转过身,望着他,却瞧见他的目光深隧起来。他往哪儿望呢,我忙将锦被盖在身上,道:“原来当年,你放了他一马?”
“他毕竟镇守西疆多年,而且当时,他已身受重伤,虽说是不得已牺牲了另一条性命,当时我对捉拿到的人虽有疑惑,但却没有追究下去。”
“王爷,你老实告诉我,当年之事,是不是已经严重到不可收拾?”我停了停道“父亲到底做了什么?”
我一直没有这么直接的问他,一直以来,都只有表面上的证据证明当时确是枉杀了不少君家将领,以前我从未想过,有些大罪,确实可以诛连九族的,自古以来,一直如此,如果父亲当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是不是表明,害死君家将士的。其实不是别人,却是他?
这位君家的家主,君家将的主帅?
我不是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以前这种念头仿佛潜于水底,只要不去触动它,它便安静地伏于静水,可如今,这念头却越来越强烈,如湖面掀起涛天巨*,那念头便如水底怪兽般冲了出来,不管我如何的按捺。都按捺不了。
他将头垂下,轻声道:“辗玉,当年之时,是皇家办得太过草率了一些,皇祖母是最不主张连坐的,一个人无论犯了多大的罪,都不应该祸及其它人。”
“他的罪,会有多大?”
“其实当年草原上流传出来的那些谣言,并非空穴来风。”
“那些谣言?为什么我就从未相信过那些谣言?父帅当年当真做过那些事?”我虽反问于他,可心底却已明白,当年的父亲我不懂,不明,今天的父亲,我依旧不懂不明。
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锦被之上,碧清的水纹围绕五色的鸳鸯,微微而动,这样的和祥温暖,可持续几时?
“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好吗?”他不愿意再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将手伸了过来,抱住了我。
我回头望他,却发现他眉头微微地皱了皱,不禁反握了他的手:“王爷,怎么啦?”
他展颜一笑:“玉,我不喜欢你叫我王爷,叫我商好吗?私底下,我只愿和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他那一笑,室内仿佛开了满室的桃花,耀得人满眼生花,原些有些冷峻的面孔增添了一些柔媚,让我发现他的额角,居然长有短短的绒毛,仿佛婴儿一般,让他整张面孔触手而温。(,如欲知后事如何。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