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在花柳之地长大的舒沁月也听得呆了。
自己虽还是处子,却早已习过男女床笫之事,在老鸨的调教下练了一身的技术,只差个人实践。也曾明的暗的观摩过不少姐妹和那些男子欢好,可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所闻。
以前所见的那些沉醉花柳的男子个个萎靡,不少均是趴在女人身上耸动一阵三两下就缴了械,有些体魄强健的武士来了虽是时间长久,器物壮硕,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只知发狠猛干,搞得窑姐儿都两眼发白惨叫不止。
而今房里那女子叫得一声比一声娇,痛苦中又不难听出欢愉。性器的捣弄声噗嗤作响,声声不歇。男子不时说着颇为露骨的荤话,除了身下的棒子把那女子捣了个够以外在言语上也要讨那女子的便宜。
舒沁月站了不知多久,直至房中男人一声低呵,她才缓过神来。
底裤上一片黏腻,舒沁月脸上飞红,自己竟听着这声音就湿成了这样。刚想挪步,两腿却因站得久了一片发麻,腿弯一软,手中的茶盘一个没端住,摔倒地上,茶杯破裂发出好大一声刺响。
“谁!”慕炎烈呵斥道,赶忙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给印瑶搭在身上。她下身还含着他刚发泄过一回的根。
印瑶迷糊中也听到了那一声脆响,紧张得浑身肌肉一紧,穴里的软肉更是狠狠掐住了不见疲累的男根。
“呃……”慕炎烈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双手掐在她挺翘的臀部。
“奴婢……奴婢是来送茶水的……不料……望主子恕罪……嘤嘤”舒沁月跪在地上,吓得哭了出来。
“滚!”慕炎烈咬着牙道,竟有这般不知好歹的奴才。
“是是是……”舒沁月还来不及手上一地的碎瓷片,连滚带爬地跑了。
印瑶呆呆地躺在他的书案上,双颊还带着情事中的红晕。
她无聊来书房看他写朝上的文书,没想到刚看到一半就被男人剥光了衣服压在书案上。
就跟上次他给他画相如出一辙,在这书香圣贤之地被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
一点小插曲,慕炎烈胯下的炽热插在她穴儿里,待听得那丫鬟跑远了,又摆着臀对着她媚红的穴儿入了起来。
舒沁月跑得累了,一脚跌坐在王府的后园里。
双手捂上狂跳的心脏,他,他竟已经有了相好的女子!
刚才听得两人缠绵的话语尤在耳畔。那女子一口一个慕哥哥叫得娇媚又多情,慕炎烈也拿什么小东西,妖精,小哭包,瑶瑶之类的言语去唤那女子,字字宠溺,丝毫不似旁人眼中那个冷面的三皇子!
瑶瑶?瑶瑶!这个叫瑶瑶的女子可真是福气不浅,比自己早了一步。
泪水滚滚落下,花了脸上精致的妆。
舒沁月抽出手绢擦了眼泪。重新振作起来,他宝贝那个叫瑶瑶的女子又如何,这府上还不是至今连一个侍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