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慈心中砰砰直跳——这位刘八里,老师家里的小辈,一代江湖侠士,该不会就是他的启蒙恩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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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无锋和陆容辛被拦住了。
山道旁的树林里,薛锦年把纪无锋按在树上,恶狠狠地说:“别以为你戴个帷帽我就认不出你!”
“薛姑娘,薛大家,您可是人美心善风情万千的大美女,这样不太好吧?”纪无锋无奈,压低了声音讨饶,“而且我这又不是一个人,多少给我点面子。”
陆容辛双手在胸前交叉,冷声道:“情债?”
纪无锋大惊:“不是这样的!”
“情债?我可高攀不起。”薛锦年看了眼陆容辛,见他脸色略显苍白,清了清嗓子,声音柔和了些,“咳,我俩只有单纯的恩怨。”
纪无锋在帷帽后叹了口气。
“说吧,你可有好好练习?”
“练了,练了。”
“没练过是不是?”
“真的练了。”
“哼。”薛锦年哼了一声,松开了手,从袖中拿出一支长长的布袋,递给纪无锋:“我猜你现在怕是买不到什么好笛子,拿着吧。”
“什么东西?”纪无锋接了过来,打开布袋一看,是一支做工上乘的簧笛,通体泛着淡淡的紫光。
薛锦年得意道:“怎样?这可是我寻了许久才寻到的,虽然不一定比不上你以前那支,但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一支好笛了。”
纪无锋摸着笛身,胸口微热:“薛姑娘,多谢。”
薛锦年昂首:“你可记好了,若是元旦那日我在飞花阁见不到你,你个贼小儿就死,定,了。”
纪无锋连连说:“是是是,怎敢忤逆薛姑娘呢。”
薛锦年整理了下衣袖,说:“行了,给你说点正事。我在来青鸾阁之前,听到一个消息,我觉得你得知道一下。”
“还请薛姑娘赐教。”
“来我这里听琴的客人曾说,这次武林大会前,双青坪在进行大肆改造和修缮。”
“此事确有耳闻。”
“但这改造看起来不太对劲。”薛锦年沉声说,“这位客人家里时做石材生意的,他去送货时,恰巧看到了施工图,双青坪四周竟挖了地道,而且不止一条。你说,只是一个武林大会,建这么多地道做什么呢?而且出口还在祁山各个方位,却独独避开了山下的镇子。”
纪无锋和陆容辛也都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