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鞋子刚要出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冷的质问:“去哪?”
骨裂刚愈合的脚不适宜走远路,这个女人不知道吗?
“出去一下。”
一股无形的力量慢慢靠近“是去看你的小男朋友吧。”
语气中的讽刺和不屑让她握紧了拳头,脾气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是又怎样?我答应做你的床伴,并没有答应你不去看他。”
“你在我的身下承欢,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他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她回过头,笑得很冷“容先生,拜托你弄清楚,我们之间只是交易,难道你还想着我会爱上你吗?”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我容慎的东西,只能是我自己的。”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向柔软的大床,一切,一切都是他的!
身体也是,心也是!
整个过程,她一直偏着头不去看他,哪怕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最凶猛的时候,她也不过微微蹙了下眉头,她的冷漠彻底激怒了他。
翻了个身强迫着她背着自己跪在床上,这种入侵的方式让他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报复快感,他要让她记住,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乔译木,你再像条死鱼一样,就别想给你的小男朋友做手术,他很快就会死。”
她瞌上清眸,嘴角扯出苦涩的笑来,是啊,这个时候,她还能反抗什么,他们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他可以生杀予夺,他可以操纵灵魂
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掠夺下微微扬起头,微合的樱唇,如丝的媚眼,以及那种痛苦中强加的一丝愉悦,他体内的猛兽被再次唤醒,俯身攫住她的红唇,同时更有力的贯穿。
这是一个充满了激情与掠夺的清晨,有什么压抑的情绪在空气中爆炸了,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欲抽身离开却无意瞥见她紧蹙的眉头,本想置之不理,终究是开口问:“怎么了?”
她偏过头,没有回答,一只白皙的小手摸向伤腿。
这么激烈的运动,是不是让她旧伤复发了?
他坐起来,双手熟练的握着她的小腿,她抗拒的往回缩了一下。
“别乱动。”说完便手法娴熟的替她揉按起来。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看护工给她做按摩,就算没有亲自实践,理论知识也掌握了不少。
面对他突然而来的细致,她有些生硬的将头扭向一边,他果然是喜怒无常的,上一秒还在恶狠狠的要她,下一秒便可以像个体贴的男朋友一样照顾着自己受伤的女友,只是这种施舍对她来说。太沉重,太苍白!
她,不需要。
容慎缓缓起身,拿过一边的被子扔在她身上,同时拿走了她的电话和备用钥匙。
“你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
果然,这才是他真正的一面。
“你要禁锢我吗?”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只是怕她乱跑让腿上的伤势加重吧,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理由。
他出去的时候把门反锁上了。
听见冷冷的关门声,她慢慢将头埋进被子里,她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了。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