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顾念西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就装挺尸,心里偷着乐。
这女人今天怎么这样主动?
她终于把皮带解开了,然后伸手去拉拉链,他穿着牛仔裤,褪下来有些困难。
因为做惯了医生,所以处理起这样的事情,何以宁并没有任何的难为情,现在,她只把顾念西当病人,而不是男人。
“顾念西,你趴着。”
“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心里依然在乐,ok,他趴着,他任她鱼肉,任她蹂躏,她想怎样就怎样。
“等一下。”见他要翻身,她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把他的裤子往下拉,要是趴过去可能就更不好脱了。
他这次很配合,还在帮忙。
何以宁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产生了明显的变化,她突然脸红了。
他不是病人,他的本质还是顾念西。
何以宁赶紧转过头“顾念西,你自己脱,脱到一半趴下。”
“何以宁,我脱不动。”他开始装柔弱,装病号,其实他已经恢复了大半,别说脱裤子,就是现在把她强行按倒,再来个各种姿势也没问题。
“顾念西”
“咳咳”他又剧烈的咳了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何以宁,我快死了”
何以宁明知道他在装,可是她就是狠不下心来,在顾念西面前,她好像一点原则都没有。
心一横,眼一闭,来就来吧,谁让她欠他的。
她闭着眼睛,胡乱的把他的裤子脱到一半“顾念西,你翻过去。”
他很配合的翻了个身,脸趴在床上。
何以宁取了酒精药棉往要打针的地方涂抹。
他突然说:“何以宁,你把我看光了,你得对我负责。”
看光?他是不是太夸张了,明明只看了一半而已,而且也不是什么重点部位。
她用力的按着手下的棉花“顾念西,别跟我说话,小心我一针打偏了。”
“打成残疾,你就更要对我负责了。”
何以宁深呼吸,好吧,她不说话总行了吧。
她给他打完针,将一次性针头包好扔进垃圾箱“顾念西,你自己把裤子提上去。”
他趴在那里有气无力,好像一条濒死的鱼“何以宁,我快死了。”
又装。
何以宁真的有种想揍他一顿的冲动,可是她忍。
她又帮着他把裤子弄好“饿不饿,我去拿吃的。”
“你喂我吗?”
“爱吃不吃。”
他脑袋一耷“何以宁,我快死了。”
何以宁简直要爆炸了,她见过无病呻吟的人,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仗着自己生病就扮猪吃虎的人,不是他要死了,是她要抓狂死了。
“好,我喂你。”
何以宁咬着牙,恨恨瞪他一眼,他立刻连眉毛都像是在笑“何以宁,我又活了。”
“”顾念西,你的脸皮是万里长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