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说过了,不可能结婚。”
“胡闹!曹小姐是真心喜欢你!谈好的事情怎么会变?!”
赵观棋忍受不了这样凑近的单方面吵闹
\t\t\t\t\t\t\t\t\t', '\t')('\t\t\t\t,抵着赵蕴和的肩膀用力推搡了几下:“喜欢我?你确定?”
“就像秦若彤喜欢你吗?”赵观棋似有戏谑,“你还不是照样在外面包小三小四,有差?”
“今天爷爷忌日,你怎么不把她们都带来?听刘叔说你这几天没回家啊,秦阿姨知道吗?”
赵观棋微微眯起眼睛,探究的神情:“您今天早上又是从哪张床上起来去祠堂看爷爷的?那个波浪头的大学生?那个演话剧的?还是楼下那个您新招进来连苹果皮都削不干净的保姆?”
赵观棋不遮掩地哈哈大笑起来,像刚看完一出好戏,而主角就在他面前。
“你自己都过成这样,秦阿姨都和你分居好几个月了吧,以身作则也不能这样啊。”
以往挂笑的人在这宽阔的别墅里里外外来去,也没有一个人将这样秘辛宣之于口。赵蕴和在自己努力搭建起来的乌托邦当家做主人,却不成想会被亲儿子这样翻来覆去地调侃剥面。
对面脸上浮起的讶异全在意料之中,赵观棋微微躬身道:“你盯我,我不可以盯你吗?你查他,我不可以查她们吗?”
“那是个男人!”赵蕴和脸上涌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兵戎相见。
“男人不好吗,我也是男人,我就喜欢男人。”赵观棋微笑着看向赵蕴和,“要不是为了亲口和你说这句话,你以为我想回来?”
赵蕴和脸上的讶异惊恐逐渐消失了,转而变成探究和难以分辨的懊悔和痛苦,那刚好是赵观棋需要的。
左脸上的掌印充血浮肿,赵蕴和中指上的戒指很争气地替他划破了赵观棋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赵观棋任由赵蕴和的目光逡巡,在最后一秒躲开了那只想要触碰的手。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赵观棋语气轻快,仿佛刚才的愤怒和纠缠只是昙花一现,“谈好合同之后我就会离开,在此之前我会处理好和曹小姐的事情,只要你别再做什么让大家都不愉快的手脚。至于你那些明里暗里的朋友,要取消合作大家都按合同行事......另外,我告诉你,不是要得到你的认同,只是单纯告知而已,也别和我搞当家做主独裁那一套。”
“小动作只会让大家都不安生,我和他不会因为你怎样,而怎样。”
赵观棋拿起东西,越过赵蕴和独自发抖的肩膀,朝门口走去。
“赵观棋!你给我站住!”赵蕴和激动得嘴唇发颤,脚步些许踉跄地跟了两步又停下,看着赵观棋在门口定住。
“我早就不属于这里了。”赵观棋停顿了一下,“楼下吃饭的人才属于这里,属于你。”
风带来一丝辨不清的迷离花香,赵观棋一时忘记要再说点什么,他顺着灯看出去。廊外花坛里的郁金香常年疏于打理,除母亲、姐姐和他之外无人会关心,现在已是将死之际,难免颓势。
脸边的划痕被穿堂而过的风刮得生疼,赵观棋收回眼睛看向熟悉又陌生的赵蕴和,那个严厉肃然的男人从不哭泣。
“你走了就再别进这个门!”赵蕴和的表情挣扎割裂,又忽地缓和下来,“观棋,爸爸都是为了你啊......”
屋里的灯很暗,没有门的遮挡,光分割开他们又聚拢成一条无言的溪流,他和赵观棋像各自站在楚河汉界的两岸。
“以后可以为其他人了
\t\t\t\t\t\t\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