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一个劲想些有的没的,舔弄唇舌的时候不由得联想到赵观棋帮他时的灵活,两颊烧得眼睛都睁不开。
他一松懈,掌握主动权的人瞬间成了赵观棋。车库氧气似乎稀薄些,带着薄茧的指腹很听话地从脊背摸到胸前,手是温热的,掐人的时候更烫。
“......轻,你轻点。”
“肿了?”赵观棋察觉到周景池缓缓往下坠,看着他脊背弓出个轻微弧度。
从吻中抽出神,身体更敏感,被吻得几乎缺氧的周景池在侧边安全通道涌出的一丝风里苟到一口新鲜空气。
“你咬人多凶你自己又不知道。”周景池喘着,衣服撩得有些凉,他去压赵观棋的手,“疼。”
“两边都疼啊?”
“……”周景池哪能在这个时候回答他,实话更是说不得,“行了,出去吧,他们该等急了。”
“那你在家等我,我带两条鱼回来。”赵观棋很喜欢看他害羞,但也不拆穿这种羞,“穿暖和点,要下雨了。”
周景池胡乱点头,脑子昏昏地看赵观棋走出去。背后的衣服翻出一个褶儿,他捋下来,红着个脸往电梯走。
ˉ
市里的路七纵八横,周景池绕过市一中又绕回来的时候,路过了赵观棋嘴里的婚房。时间不多了,晚上也许还得做饭,但他还是在犹豫中进了电梯。
密码门录了他的指纹,周景池却拂过面板,食指一点一点地输入密码。
八位数,前四位他的生日,后四位赵观棋的生日。
按完井号键,密码锁响起一阵轻快的铃声,周景池的手搭在门把上,迟疑又难过地意识到——这个月底,就是赵观棋的生日了。
他不为隐秘的谎言难过,只为礼物的单薄不知所措。
进屋,趿上拖鞋打开客厅,卧室,书房,厨房和浴室的很多扇窗户通风,周景池漫无目的地坐在和赵观棋拥抱过的沙发上发呆。
有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屋里窒闷的空气流通起来,沙发上的人成了唯一死板的存在。
开过很多次门的钥匙已经没有刚配的时候那么扎手生硬,甚至在周景池无数次无意识的摩挲中泛着光泽。凝视很久,眼睛被风吹得有点酸涩难忍,周景池又觉得,一把钥匙就要五十块,太贵了。
不过好在他还算物尽其用,下个月,这把钥匙兴许比五十块价高很多。
再下去,路过喷泉的时候有只小狗俯着脑袋喝水,周景池停下步子,等它喝完了才走过去。
回到车里,周景池靠着座椅先是闭目眼神了会儿,五分钟很快过去,他闭着眼去摸烟盒,很轻,只有两三支了。
越抽越快,越抽越频繁,看着烟口子掉出一支,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很讨厌自己,就像讨厌父亲每次抖出烟的样子。
火机还是那只免费火机,很捧场,一次就燃了他的烟。
周景池笑了声,他原本想着要是第一次打不燃,他就不抽了。
女士香烟的烟嘴更好含,白烟缭绕,被更白更亮太阳光一照就什么也不是了。周景池干脆闭眼不看,没吸两口又想吐了,他咬着烟头,降下半个窗户,发动车辆。
风哗啦啦地涌进来,烟头吹烧得飞快,还没到下个红绿灯,他就又得点一只。
停车的时候车里已经没什么味儿,风大,周景池窗开得更大,但他还是不放心,拿了只香水朝后座和身上喷,临上楼,还嚼了几粒口香糖。
心里盘算着做什么菜,一推开门,沙发上立马伸出半颗脑袋。
赵观棋睡得半点迷糊,还以为在做梦,直到周景池换了鞋子走过去摸他的额头和脸颊,他才晃晃悠悠地撑着坐起来,不确定地揉了下发黑的眼睛。
“怎么在这里睡?”周景池问他,“毯子也不盖。”
“我等你好久。”赵观棋还有点困,人眼看就要一头扎到周景池怀里,“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