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看见了一众笑脸中羞愧难当的母亲。
那种难以言喻的表情、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像数百人中凭空飞来的牢笼,四四方方的,如折痕和攀上脊背的紧张一样,死死盖住他。
那是周景池第一次战胜紧张,以一种更为难堪的形式。
除此之外,再无胜绩。
作为战败者,周景池还是从大大小小的发言和当着许多观众做pre的过程中总结出一些经验。不知道换到赵观棋身上是否依旧灵验,他回想着开口:“紧张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绪,公众场合尤其,要百分百避免是很难的。”
“很少有人能做到完全不紧张,我也是。”
周景池从那场演讲中似乎悟出了一些门道,看着赵观棋偷偷放到大腿上的手,说道:“但,掐自己不是个好办法。”
被抓包的人愣住,大腿侧边的疼痛感也随之松泛下来。赵观棋被看穿,索性坦白:“转移注意力,这是我找到的最有效的办法了......”
周景池侧过身子,面朝周景池坐正:“你看着我的话,会紧张吗?”
“不会啊。”赵观棋回答。
“那如果是成百上千个我呢?”
“也不会。”赵观棋说,“因为我们是熟人。”
“那你待会儿就盯着我看。”周景池从那次别开生面的演讲中总结出最好方案。
想到演讲时刻,周景池记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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