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的话,在他这里拥有特权,可以被纵容一些过分的举动,而且那些本就出于爱意和不安,而不是什么囚禁欲或残虐欲。
如果不是因为穿越耽搁的那两个月,西泽也不至于变成这样,生了病之后更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像是浑身毛都被打湿了的雪豹。
耶尔对此十分心软且溺爱。
“生、生病?”
维托惊诧地啊了一声,一脸“这也是我能知道的吗”的表情,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元帅暗中使绊子了。
“不是,我搜集到的消息是,元帅今天早上还在训练场大杀四方,演示如何手撕异兽呢……”
他越说声音越小,猛地意识到一切都是小情侣的把戏,而自己不过是个误入片场的路虫。
而且因为多嘴,已经受到了双重狗粮暴击,都是活该。
维托闭了闭眼,假笑道,“……好的,冕下心里有数就好,我们继续说最新的情况吧。”
他们交谈了一会。
临近尾声,耶尔突然合上了资料,看着雄虫低声道,“能不能帮我定制一点东西?我稍后发消息给你。”
维托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允下来。
等他走后,客厅便再次恢复一片安静,只剩下小乌龟偶尔拨动一下水的声响,耶尔靠坐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阳台外的景象。
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许久后才起身回到了书房。
翌日早晨六点半。
耶尔还没睁开眼,就伸手往身旁一摸,另外半边床却已经冷了。
“……”
他蹙了蹙眉,很快清醒过来,隐约能听到房门外的动静,但却并不急着起身,而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西泽昨晚就没怎么睡好,今天因为有重要的事,又必须提早起床准备。
虽然知道军雌的精力和忍耐力都很强,但并不妨碍耶尔替他觉得疲惫。
而且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的离开真的给雌虫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就算接受了他回来的现实,知道他不会再离开,那份潜意识中的恐惧也没有减轻多少,甚至因为失而复得而变得有些神经质。
耶尔又想起昨晚自己只不过是翻了下身,就被惊醒的雌虫揽进了怀里,而半夜想要上一下厕所,一睁眼就是雌虫凝视的眼睛。
这样下去不行。
他本想赖一下床,但想起来今天还有重要的发布会,还是强撑着起床洗漱,整理好后开门出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