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师虽然年轻,但是一身本事却大。
聂娇也想顺势来算算运程。
“这四万块钱,就算是替我孩子谢谢楚大师。感谢楚大师高抬贵手,没有像其他大师那般杀了小鬼。”
聂娇想着被强行堕胎的孩子,就伤心不已。
还好是遇到楚月柠,如果是其他大师,说不定孩子的魂魄都不能保住。
楚月柠询问:“目前毕洪什么情况?”
“他啊。”聂娇谈起这个男人就神情冷漠,“还能怎么样,天天痛到在地上打滚,到处求被强行落果胎的母亲原谅,额头嗑烂都没人愿意原谅他。”
“我呢,我有时候心情好,会让他少疼两个小时。”聂娇毫不在乎讲,“一个小时五十万。”
聂娇是苦命人,从小就没有父母跟着演艺团到处跑演出,她以歌手的身份参加了一个综艺出道,当时确实小火了一把。但紧接着的是永无天日的接不到通告,发不了歌。
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出来找机会。
出来混社会是需要人脉的,聂娇从小就看清世间炎凉自然懂这个道理。毕洪就是她找的机会。
卫砚临打断:“你做人情妇没有心理负担吗?”
“点解有负担?”聂娇笑着摇头,“傻仔,人老婆都不介意,两公婆各玩各的,负担什么?毕洪大把情人,我不做也有其他人做。”
“我只想出名,我想发唱片,我想红。”
聂娇毫不掩饰的展现野心,毫不在乎外人的看法。
“但是没想到毕洪是个畜生。”聂娇讲着眼睛的光就黯淡下去,被强行带到手术台落胎的阴影将会更随她一辈子。
所以,她才不打算让毕洪好过。
如果不是因为生存要钱,她甚至连两个小时都不想让毕洪休息。
好在。她已经和其他被落胎的姊妹联合起来,大家都已经商量好,绝不会这么简单让毕洪结束。
“大师,我这次来还有两件心事。”
“你说。”楚月柠猜到了,不然也不会特意跑过来找人。
“就是,事情结束后,几个孩子能不能超度?”聂娇小心翼翼问出。
没有将阴胎打到魂飞魄散,楚大师就已经放过它们。
再问能不能超度投胎,会不会过分?
楚月柠也看出她的心思,笑了下:“没有问题,孩子是无辜的。毕洪本就有基础病,他坚持不了多久,阴胎的存在加速了寿命的缩短。”
“那就好。”聂娇松了口气。
随后,聂娇又算了下运程。楚月柠拿到她八字的时候,直接说:“你不应该再留在香江,否则,穷奇一世也没什么大的成就。”
“这样?”聂娇担心不已,“那岂不是我想大红的愿望完全没办法实现。”
“你没有大红的命,不过……”楚月柠话锋一转,茶杯倒了点水放桌上,手指顺着画了个地图,“可以去台湾试试。”
聂娇原本还有些犹豫。
毕竟,这么多年她跟着毕洪在香江还是有些人脉。如果去台湾发展,岂不是一切又要重新开始?
后来楚月柠一句话,就让聂娇打消了顾虑。
“转战台湾,或许还能红一把,虽然时间有限但是足够你拿到想要的东西。”
聂娇才雨过天晴露出笑容,起身又从包里拿出几万块钱交给楚月柠,“这里的六万块钱是劳烦楚大师到时候超度孩子的辛苦费。至于运程,大师已经说的这么明白,台湾肯定要去闯一闯的。”
等人走后。
楚月柠锤了锤后脖子。
卫砚临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十万块钱,眼睛都发了亮,“柠柠,一卦加个超度就能有十万块,真的太厉害。”
他羡慕的看着钱都止不住咽口水。
原以为楚月柠也会兴奋,谁想她又打了个哈欠,然后从摊车下边拿出个红色塑胶袋,将钱丢里面,再提起塑胶袋利落的打了个蝴蝶结丢进摊车底。
整个过程干净利索。
“柠柠,钱!这是钱!”卫砚临表情夸张,冲到摊车里捞出红色塑胶袋抱进怀,他迅速看一眼周围,压低声音,“十万块,这可是十万块,怎么能把它当成抹布一样丢呢?”
“那……你拿着?”楚月柠觉得有点重,还不如丢摊车里跟车一起跑,抱着多累啊。
“我拿着就拿着。”卫砚临紧紧抱着钱满脸的满足感,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你有所不知啊,同钱多贴贴就等于和财神多贴贴,想不发达都难。”
楚月柠起来,抬头看了下天空。
天色还没彻底黑下去,月亮就已经跑了出来。
她将摊车全部收好。
居民渐渐都回了家。
楚月柠看着男人牵着女儿的手进了小区,女儿开心的蹦蹦跳跳,一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