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这几个月,不是追杀就是行刺的,白天行路晚上暂歇,事有轻重缓急,故而没怎么顾得上。
便是有时候他想,陆杳也会把他武力镇压下去。
有时候镇压不了,她也不会任由他肆意折腾,而是会主动纠缠他,让他尽快交代。
否则折腾大半晚上,第二天还要不要行军赶路了?
往往陆杳主动的时候,他都坚持不了多久。
那股子持续不断的韧劲儿能把他搞疯,她见着那张妖美的脸上尽是情潮,听他呼吸随着自己的频率而动,也别有一番滋味。
眼下狗男人憋得狠了,衣衫裙子都来不及脱就让他撕了个干净。
这回再想采榨他让他早点收势是不大可能的了,陆杳也懒得管他,那滚烫的身躯压下来,狠狠碾着她,亲咬她脖颈和耳朵。
一来就这么猛,陆杳有些吃不住,捶了他两下。
陆杳揪着他头发,身子微颤,那股突如其来的浪潮冲得她眼前有些发白。
院里最后一丝霞光淡去,夜色笼罩了下来。
房中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连个廊灯都无人来点。
也没人敢不识时务地这个时候来点灯。
对于苏槐来说,才刚刚开始。
陆杳一次次被他推上去,实在有些难以自持,咬牙道:“你才回京,大堆的事情要忙,还没到你为所欲为的时候。”
苏槐道:“等我跟你忙完,明天再慢慢去忙其他的。”
陆杳道:“就不能忙完其他的再来?”
苏槐道:“欲仙丨欲死的时候你还顾得上其他吗?”【1】【6】【6】【小】【说】
事实证明,这狗东西狂起来,后来确实让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半夜的时候陆杳说饿了,狗男人还在辛勤耕耘。
苏槐道:“我卖力的叫饿了吗?”
陆杳挠他两把,道:“那你饿了吗?饿了就都歇歇。”
苏槐道:“我没饿。”
陆杳道:“可老子饿了。”
苏槐哑声道:“再等等。”
陆杳见他确实情到浓处,且再等等。
可等着等着发现,这狗男人他妈的一直情到浓处,压根没个消停的。
陆杳浑身的力都被他耗没了,道:“还要等多久?”
苏槐道:“就一会儿。”
陆杳又等了一会儿,汗涔涔地与他交颈拥着,他扣着她的身子不住往里弄。
他磨得狠了,陆杳低叫了一声,沙哑道:“一会儿一会儿,几个一会儿都过去了。”
苏槐道:“再一会儿。”
最后陆杳忍无可忍,给了他一巴掌。
苏槐捉着她的手,眼神又欲又妖地直勾勾盯着她,然后把着她的手指含进嘴里,一根根吮吸亲吻。
亲得陆杳四肢百骸到心尖都发麻。
她细细碎碎骂他的音调都变了。
今晚注定有很多人都睡不着觉。
广宁侯跟随着苏槐回京,领军驻扎安顿后,忙完回府也已是傍晚时分。
只是回到侯府发现,他妹妹清乐郡主不在家里,他的妻眷也不在。
询问才得知,他不在的这半年里,他夫人和妹妹就频繁进宫去陪长公主,尤其是近来这阵子,完全都已经进宫小住了,未曾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