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说不出是恼还是什么,道:“你干什么,我还没弄完。”
苏槐道:“好不容易能看见了,你却顾着缝衣服。”
陆杳道:“我是在给谁缝狗皮?”
苏槐又问了先前问的那个问题,道:“你看见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陆杳道:“狗样子。”
苏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衣衫,给丢一边去了,道:“缝什么衣服,你多看看我。”
于是陆杳就被他手掌托起了头,被迫看他。
两相对视着,明明之前就已经把他看清楚了,可眼下陆杳又觉得似才看清他的模样一般,一时又有些恍然了。
大约是火光多少有点作祟的成分,温暖的光闪烁着,映衬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的柔和。
她看着看着,一时脑子一热,忽然又蹭上前去搂着他,亲亲他。
火堆里的木棍被烧得轻轻爆破了一下,几许火星溅开。
两人也似干柴着了烈火。
陆杳分坐在他怀里,与他勾勾缠缠地亲吻。
以往,她都甚少对他这样子意乱情丨迷过。
她想,她定是许久没看见他了,一时图他容貌新鲜。
苏槐掌着她腰臀,她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钻,厮磨了许久,她才微微抽身,额头抵着他的,呼吸一派凌乱。
她沙哑地道:“你说我们在一起,师父见了应该是高兴的,对吗?”
苏槐道:“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陆杳道:“他应该是高兴的。他定也放心。”
说着,她又有些不可收拾地亲他。
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要亲他。
大抵是之前一直压抑着,她终于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可以把对他的隐忍全部狠狠宣泄出来。
她反反复复地亲啄着他的唇角,苏槐一手扶过她的头,就又野起来,吻得又紧又深。
吻着吻着,狗男人的手就又往她衣裳里探。
陆杳一把抓住,凌乱喘息道:“哪个狗说的,一步一步来。”
苏槐道:“我就摸摸。”
陆杳道:“摸你个头。”
苏槐道:“那你摸摸。”
说罢,真真是猖狂,他反手拿着她的手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就往自己腹下按了去。
当晚在溪边歇了一晚,天亮以后,两人又继续在丛林里穿梭。
陆杳现在能看见了,这丛林里茂密参天的林木,有的始终枝叶长青,有的则黄叶纷纷开始凋零。
这深秋了,若是从外面观望这片森林,定是秋意湛湛,美景如画。
当陆杳转头四下观望,不可避免地看见走在自己身侧的苏槐时,脸色就有点不好。
苏槐总能恰到好处地捕捉到她的视线,道:“你这眼神,是欲求不满吗?”
陆杳冷笑一声,道:“欲求不满的恐怕不是我。”
苏槐道:“昨晚虽然只是用了你的手,但我感觉尚可,也没有很不满。”
陆杳一听,脸都黑了,道:“苏槐,你还要不要点狗脸。”
苏槐似回味了一下,又道:“你的手,又软又嫩。”【1】【6】【6】【小】【说】
他这一提,陆杳不得不回想起,蓦地感觉自己手心就又开始发热冒汗。
昨个晚上,他是没不管不顾自己身上有伤而乱来,但就是捉住她的手要她摸他,之后半晚上,她的手断断续续几乎就没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