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嘿嘿,”杨姨将我拽了起来:“好好玩,别淘气!”
说完,杨姨抹了抹嫩白的手掌,笑吟吟地走进里间屋,我偷偷地窥视着那对一扭一扭的肥屁股,仍然努力地想像着杨姨小便的真实模样。
阿根叔冲我摆摆手,然后,尾随在杨姨的肥屁股后面,溜进了里间屋,只听哗啦一声,杨姨将屋门锁死,很快便传来两人的嬉笑声,“嘻嘻,你干么,轻点哦!该死!”
“嘿嘿,”林红望了望紧闭着的屋门,冲我神秘地笑了笑,然后,问我道:“陆陆,咱们玩点什么啊?”
“随便,玩什么都行!”
“那,咱们玩过家家吧!”
“行!”
“我当妈妈,你当我的儿子!”
“不,”我摇晃着小脑袋瓜,断然拒绝道:“不,谁当你的儿子啊,没门,你才当儿子呐!我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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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林红抓过一只布娃娃:“那,让她当咱们的孩子吧!”
“嘻嘻,你干么,”里间屋传来杨姨放浪的笑声,以及床板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响声,我瞅了瞅林红,林红也瞧了瞧我,我不禁想起爸爸压着妈妈时,床板也发出这种吱呀声。看到林红煞有介事地摇晃着怀里的布娃娃,我顺茬说道:“林红,孩子困了,该睡觉了!”
“可是,”林红像模像样地撩起衣襟,露出雪白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嫩胸:“孩子还没吃奶呐!”
“好啦,”我迫不急待地将林红按倒在床铺上,呼地骑到她的身上,学着爸爸的样子,屁股蛋重重地撞击着身下的林红:“孩子已经吃饱了,该睡觉了!”
说完,我一边继续压迫着身下的林红,一边将小手伸进林红的胯间,拽起她的小内裤。林红笑嘻嘻地望着我,非常清楚我将会做些什么,只见她极其配合地叉开了白腿,我非常顺利地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她的小便里,在一片随之而来的紧迫和滑润之中,幸福地搅弄起来。
“嘻嘻,”林红得意洋洋地浪笑起来,开始解我的裤带,然后,掏出我的鸡鸡,握在手里,两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哦,哦,哦,……”
随着不停地抠摸,林红慢慢地兴奋地起来,脸上显现出热切的神情,那是因获得某种满足才会有的神情。因屡次三番的抠挖,林红的小便已经非常的宽松和滑嫩,两片粉红色的小肉片呈着狭窄的柳叶状,又细又长,粉红之中,泛着可爱的嫩白,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好似一对含苞待放的小花瓣。
每当我的手指在林红的小便里搅动一下时,林红便本能地哼哼一声,同时,两片小花瓣温柔地将我的手指围拢住,唯恐我的手指会立刻溜走似的。在我肆意的抠插下,林红的小便更加潮湿、滑润起来,清沏的,发散着女童体香的爱掖从林红那缓缓收缩着的小便里汩汩流出,顺着圆浑的、白嫩的臀部漫延到床单上。
我再也无法抗拒这种让人销魂的、让我沉醉的迷人香气的诱惑,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贪婪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流淌出来的爱掖。粘稠的淫掖漫浸到我的嘴巴里,清香之中混杂着丝丝酸涩。我继续幸福地吸吮着,暗红色的,稍显短小的舌头轻柔地按摩着林红热浪翻滚的荫蒂。
“哦!哦!”林红继续忘情地哼哼着,小屁股快速地扭动着,热辣辣的小脸蛋变成为深红色,两只大眼睛紧紧地关闭起来,嘴巴赅人地扩张开来,一股细长的口水从嘴角溢出缓缓地滴落在她光滑细润的粉颈上,那是一条只有完全忘情地置身于对性的虚无飘渺的幻想这享受之中才能造化出来的大瀑布,……
我正抠得起劲,突然,哗啦——,里间屋的房门哗啦一声,响动起来作者:zhx
童年(三)
听到房门的响动声,我慌忙将手指从林红的小便里拔拽出来,立刻溅起一片片的粘掖,顺着指尖不停地嘀哒着。
我胡乱在床单上抹了抹湿漉漉的手指,然后非常机灵地从林红的身旁溜开而去,假惺惺地拽过积木盒,心不在焉地摆弄起来,一颗极不安份的小色心咚咚咚地狂搏着。
杨姨缓缓地推开屋门,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们一眼,她面色红晕,泛着滚滚亮晶晶的汗珠,胸脯快速地起伏着,红通通的珠唇挂着点点洁白的掖体,在阳光的映照之下,反射着剌眼的亮光。
进屋之前还是板板整整的小背心,经过与阿根叔有说有笑的一通穷折腾后,布满了重重的压痕,并且可笑地向上面毫无规则地翻卷着,露出一颗深邃的、令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小脐眼,四周白嫩嫩的细肉可爱地鼓动着,映射着诱人的柔光。
杨姨的手里握着一块皱巴巴的白手纸,她不再理睬我们,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径直走向厨房旁边的厕所。
林红的脸蛋上泛着与杨姨同样的红晕,她的呼吸亦是那般的短促,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松散开,洒洒落落地铺垫在花枕头上,显得既淫糜又娇娆。
听到开门声,林红懒洋洋地坐将起来,一把抱住布娃娃,表情与我一样,假惺惺地拍打着:“哦,哦,哦,睡觉喽,妈拍小孩睡大觉喽!哦,哦,……”
见杨姨已经走进厕所,我慢慢地转过身来,冲着面色潮红的林红挤了挤眼睛,散发着淫掖气味的手指尖挑衅似地在林红的眼前晃来晃去。
林红见状,深深地呼吸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顽皮地眨巴着,默默地冲我吐着红灿灿的薄舌头:“哟——,哟——,哟——,……”
林红一边冲我可笑地哟——,哟——着,一边挑逗似地叉开大腿,露出那个刚刚被我抠挖得一塌糊涂的小便,然后,得意忘形地盯着我,那滑稽的神情,似乎在问我:嘿嘿,妈妈出来了,你还敢摸我么?
我瞅着林红,先是挤眉弄眼一番,然后,悄悄地爬到她的双腿之间,无所顾忌地撩起了林红的小内裤。可是,我正欲将手指再度插探进她的小便里,突然,房门处传来杨姨那熟悉的、墩实而又快捷的脚步,林红啪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慌忙闭合上放浪的双腿,非常狡猾地将怀里的布娃娃啪地一声抛到床角处:“没意思,咱们不玩过家家啦,换个样吧。”
“那,你说吧,玩什么?”我将手指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林红冲我嘿嘿一笑,将我的手指推向一旁:“嘿嘿,羞,羞,羞,”林红一边继续悄声讥笑着我,一边从抽屉里拽出一个纸盒子:“陆陆,这是爸爸给我买的新积木,你会摆么?”
“会,”我接过积木盒,哗啦一声倾倒在床面上,我将图纸展开来,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便认真地、一块一块地摆弄起来,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不能成功地摆出一个完整的图案来,林红小嘴一撇:“笨蛋,”说完,她将我的手推到一边,纤细的小手非常灵巧地抓起积木块,三下两下便拼摆出一幅令我赏心悦目的花图案来,林红得意洋洋地望着我:“嘻嘻,怎么样,你会么?笨蛋!”
“不玩了,”受到数落的我,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见我欲走,林红急忙堆起笑脸:“陆陆,别走,别走,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笑的,假的,你不笨,我再也不说你笨蛋了,还不行么,来,咱们玩上学,我当老师!我教你读书写字!”
除了喜欢让我摸抠她的小便,林红最为热衷的事情,便是用她新学来的文化知识,或者是新的游戏技巧,来捉弄我,羞辱我,从而获得一种满足,一种女孩子特有的,虚荣心的满足。
然而,自恃比我见多识广,知识丰富的林红,也有她非常难堪的时候。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不听林红的劝阻,极其任性地爬到阳台上,林红只好也跟了上去,见我准备将手掌放到挂满白霜的铁栏杆上,林红立刻惊呼起来:“陆陆,别,别,别抓铁管子。”
“为什么,”我茫然地问道,林红凑到铁栏杆旁:“这上面都是霜,手一放上去,它遇到热气,就会变成冰的,把你的手粘在铁栏杆上面,就再也拿不下来啦!”
“是吗,”我不解地问道。
“真的,不信!”说着说着,林红竟然令我无比困惑地吐出舌尖,小心奕奕地刮划起白霜累累的铁栏杆。
“啊——,”林红突然惨叫起来,我定睛一看,吓得差点没从阳台上蹦到楼下去,只见林红的小舌头紧紧粘贴在冷冰冰的铁栏杆上,她痛苦不堪地呻吟着,秀美的眼眶里擒着绝望的泪水:“啊——,啊——,啊——,呜——,呜——,呜——,……”
因过于恐惧,林红双腿一软,咕咚一声,瘫倒在阳台上,痛苦万状地用双手死死地捂住可怜的小嘴巴,埋着头嘤嘤嘤地痛哭起来,我非常同情地蹲下身去:“林红,你还疼不疼,……”
“呜——,”林红扬起秀脸,张开了小嘴巴:“呜,陆陆,你帮我看看,我的舌头还在不在啊!呜——,……”
我扒开林红的嘴唇认真地瞅了瞅:“林红,在,你的舌头还在,就是有点红了,好像粘掉一层皮!”
“啊——,”听到我的话,林红先是现出一丝喜色,当听到舌头粘掉一层皮时,林红惊赅地望了望泛着血色的铁栏杆,顿时嚎滔大哭起来,两条美腿气急败坏地乱蹬乱踹着:“啊——,啊——,啊——,……”
“寻思什么呐,”林红已经将小黑板摆到墙边,上面还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副破眼镜,极其可笑地挂在小耳朵上,手里握着那把给我传递信息的钢板尺,煞有介事地命令我道:“坐好喽!”
“是,”
“起立,说:老师好!”
“老师好,”
“不行,姿式不对,坐下,重来!”
“老师好,”
“不行,”林红板着面孔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拽住我的小手掌:“把手伸过来,罚!”说完,她毫不客气地举起了钢板尺,我哎呀一声惊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女孩子总是没有男孩子的力量大,我终于挣开林红的手臂,不顾一切地冲出林红家的屋门,林红不无失望地冲着我的背影纵声喊叫起来:“陆陆,别跑哇,我只是吓唬吓唬你啊,我是不会打你的,真的。”我可不相信林红的鬼话,她打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头也不回地逃出林红的家门,当我啪地摔上房门时,立即传来林红那熟悉的哭泣声:“呜——,呜——,……,陆陆,你不回来跟我玩,以后,我不跟你好了,再也不跟你好了!”
“陆陆,”黑暗之中,我一头撞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陆陆,你这是瞎跑个啥啊!”
“哦,”我停下脚步,借着一丝可怜的光亮,仔细一瞧,原来是金花,我气喘吁吁地说道:“金花,不好了,林红要打我!”
“嗯,”金花同情地拉起我的手:“林红就是这样,仗着比咱们大,总是欺侮咱们,她打你,你不会不跟她玩啊,走,到我家玩去!”
金花家与林红家是对门,中间还有一户人家,可是,黑漆漆的大门却总是神秘地紧闭着,我至今也不清楚里面住着一户什么样的人家。
金花生就一幅典型的朝鲜族的四方脸,与林红不同,金花留着齐耳的短发,说起话来跟她的妈妈爸爸一样,沙哑而又略显生硬,词语毫无规则地颠来倒去。
与林红家不同,金花的父母对我的来访总是保持着一种即不冷也不热的随意态度,使我感到非常的尴尬,如果不是金花那盛情的邀请,我从来不会主动去她家玩耍,我之所以厚着脸皮去金花家,唯一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摸抠金花的小便。
“哼,没好,没好,”我与金花刚刚走进她家的房门,便听到金花的爸爸没好气地嘀咕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事情:“尽他妈的瞎整,这样下去,没他妈的好,……”
“老金,”金花妈劝说道:“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啊,上边爱咋咋地呗,你个小白丁乱发牢骚有个什么用啊,弄不好,又得给你戴顶大高帽!”
金花的爸爸叫金光泽,为人豪爽,口无遮掩,人送外号:金大炮,这不,不知道他又遇到什么不公平之事,或者是不顺他心的事情,正在屋子里叉着大腿,滔滔不绝地大放厥词呐,见我和金花走进屋来,他冷若冰霜瞅了瞅我,然后,不听妻子的劝阻,继续放大炮:“搞经济建设,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愿意玩了,玩够了,就不玩了,……”
“老金,”当我和金花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后,金花的妈妈急忙将房门关锁住:“我说老金啊,你能不能少说几句,你还想惹祸啊!”
“哼,”金大炮突然改变了口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听不懂的朝鲜话来,金花的妈妈亦是如此,夫妻两人没完没了地叽哩哇啦起来。
金花的妈妈是个医生,家里有各种型号的注射器。与金花在一起玩耍时,有一件事非常让我头疼,每当我要摸抠她的小便时,金花便会借此机会,提出一个使我很难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给她当病人。
“陆陆,你要是当我的病人,让我给你扎针,我就让你摸!”
“先摸,后当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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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先给我当病人!我先给你扎一针,然后,就让你摸,……”
“金花,求求你了,让我先摸一会吧,然后,我一定当你的病人!”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金花的裤子,金花对我的纠缠难以应付,只好顺从地分开她那两条娇嫩的大腿。
我的手指开始在金花那稚嫩的私处缓缓地移动起来,我一边色迷迷地盯着金花肥美的私处,一边信手拽开她那两条厚实的、呈着暗粉色的薄肉片,顿时,一个令我如痴如醉的、微微颤抖着的、闪烁着迷人光泽的小肉眼,无比可爱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身子猛一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肉眼处,企图将手指尖插进金花那狭小的小便里。
“哎啊,疼,疼,好疼啊!”金花惊叫起来。
我根本没把她的喊叫放在心里,装什么相啊,我的手指已经插进过不止一次啦。我稍微用了一点劲,手指终于插进了金花那紧紧绷绷的小便里,里面的嫩肉把我的手指紧紧地抓裹住,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从手指传遍了全身。
我的手指在金花的小便里缓缓地搅动着,金花的小便逐渐湿润起来。金花再也不大喊大叫:疼啊、疼啊的,而是轻声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一边呻吟着,金花一边卖力地扭动着小屁股:“哎哟,哎哟,嘻嘻,好剌挠啊,……”
听到金花的话,我愈加兴奋起来,更为有力地抠插起来,金花乖顺地叉着大腿,喃喃地嘀咕道:“陆陆,行了吧,先玩一会医生给病人看病吧,一会我还让你摸!”
金花有一个非常得意的纸盒箱子,那可是她的百宝箱,里面装着各种各样废弃的注射器、针管、酒精棉签、纱布等等什物。而最让金花感觉到自豪的则是一幅近视眼镜,那是她妈妈用过的。每当我们在一起玩耍时,金花便像模像样地戴上那幅近视眼镜,然后用一个汽水瓶盖充当听诊器在我的前胸转过来又扭过去,弄得我浑身上下奇痒无比。
过了一会,金花郑重其事的命令我爬下身去,还煞有介事的摸摸我的脑袋瓜:“嗯,陆陆,你有点发烧,可能是感冒啦,没关系,打一针就好了!”
说完,金花伸出手来便要解我的裤子,我惊惶失措地嚷嚷道:“不能扎,不能扎啊,金花,你不是真大夫,扎出血可怎么办啊?”
“没事的,”金花抓起一只注射器,吓得我浑身直发抖,我一把推开金花那只握着破针头的小手拎着裤带转过身去一脚踢开房门不顾一切地落荒而逃。
“陆陆,你站住,你站住,不许跑,如果你不让我给你扎针,以后,我再不跟你玩过家家啦,呜呜呜!”望着我跑远的背影,没有给我扎成针、没有做成大夫的小伙伴金花无比遗憾地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身后传来金花妈的询问声:“怎么啦,金花,陆陆又欺侮你了吧,哼,没脸,以后,别跟他玩了!”
我一边胡乱地系好裤带,一边溜回自己家去,我边走边想着:哼,还是李湘好,她既不耻笑我,也不打我,更不总是张罗着给我扎针、扎针的。啊,李湘,她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像头可爱的小绵羊。对,找李湘玩去,想到此,我在大走廊里来了个急转歪,一头溜进李湘家的大门。
童年(四)
李湘小我一岁多,她身材娇巧,瘦弱单薄。李湘最大的特征是什么都小,狭小的脸蛋,偏小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从那两条细缝般的小眼睛里流淌着温顺的、温顺之中显露着些许孱弱的、并且略带几分忧伤的目光。李湘那双纤细的玉手更是让我痴迷,光滑腻嫩,宛如两块白里透红的碧玉,使我永远也亲吻不够。
而李湘的小便,则更是让我如痴如醉,记得第一次抠摸李湘的小便时,永远都是孱弱的李湘苦苦地哀求着:“陆陆,不,不,不行啊,不能摸啊,太寒碜啦,让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李湘波浪鼓般地摇晃着小脑袋瓜。
对于李湘的哀求,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探到李湘的荫部,李湘非常惧怕我,对我永远都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见我执意要摸,她无奈地撩起裙子,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我兴奋不已地拽掉李湘的内裤,美滋滋地欣赏着她那平滑洁净的小荫部,李湘那娇滴滴的小肉豆羞涩地胀红了脸。
我分开她的大腿,两片薄薄的肉片将小便深深地包裹住,活像是两个无比忠诚的卫士守护着皇宫的殿门。我翻开两位忠心耿耿、恪尽职守的卫士,粉嫩的殿门在我的眼前洞开,我兴奋地插进一根手指。
“啊,不,疼啊!”李湘顿时惊叫起来,瘦小的躯体因恐惧而颤抖着。
“别动!”我按住李湘的腹部,手指毅然决然地塞进她的小便里。啊,多么奇妙的小便啊,比林红的还要滑润,比金花的还要狭小,探插在里面的手指没有一丝游动的余地,随着手指的深入,李湘娇娆的身体愈加频繁地抖动起来。
我开始吸吮从那细窄的小便里流淌出来的分泌物,我突然发现李湘的分泌物渐渐演变成为血红色,浸漫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像妈妈刚抹过的口红。哎啊,她淌血啦,我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拔出粘满血污的手指。看见自己的下体流出了鲜血,李湘顿时号啕大哭:“啊,不好了,淌血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哎,陆陆,过来,”我刚刚走进李湘的家门,李湘的哥哥李奇便不知好歹地一把拽住我的衣袖,他指着桌上的棋盘对我说道:“陆陆,来,来,来,咱们杀一盘吧!”
“我,不想玩,”我哪里有闲心跟李奇对奕,我的心思都在李湘的荫部呐,可是,李奇却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心不在焉地坐到桌旁,一边胡乱挪动着棋子,一边暗暗地与李湘眉开眼去。
李湘乖顺地站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我,见我将目光游移过去,她挑逗似地撩起了内裤,将洁白、鲜嫩的小荫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直看得我魂不守舍,急得抓心挠肝。
“走啊,快走啊!”专心致志的李奇对妹妹的可笑举动毫无察觉,一个劲地催促着根本无心走棋的我:“哈,你快死了,你没步了!”
“嗯,”我转过头来一看,嘿嘿,好可怜,我的棋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李奇毫不留情地杀得片甲不留,只剩下一枚可怜的老帅,活象是身处绝境之中的希特勒,绝望地gui缩在狼穴里,无可奈何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将,”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李奇一挪棋子,无情地宣判了我的死刑:“将,哈,你死了,这叫双车错,哈,你死啦,走不动啦!”
“不玩了,”我将棋盘哗啦一推,目光再次移向李湘那迷人的荫部,令人讨厌的李奇又抓过一本小人书:“陆陆,来,咱们看看书吧,这是我新借来的,打仗的,你看,长征路上,遇到了艰险,红军的尖刀连勇敢地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嘿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李湘的爸爸不知何时悄然地站在了我们的身后,听到儿子的话,李湘的爸爸冷笑道:“什么尖刀连,说白了,就是敢死队、炮灰、送死鬼!哼哼,长征,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逃跑!”
李湘的爸爸中等身材,其貌不扬,尤其是那张令人生厌的大长脸——真乃是造物主旷世无双的杰作啊,并因此而得到一个响亮亮的、极其贴切的外号:卡斯特罗。
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武大郎般的卡斯特罗怎么能造就出李湘这样漂亮美艳的小千金。
卡斯特罗对媳妇,亦就是李湘的妈妈,那可真是千依百顺,媳妇指向东方,他绝对不敢往西去。
“就我这副模样,这辈子还能找到一个蛮不错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句话被卡斯特罗永远挂在嘴边上,逢人就讲,因此,大家完全理解卡斯特罗为什么如此敬畏自己的漂亮媳妇。
卡斯特罗非常喜欢吸烟,可是媳妇却不准,在媳妇面前,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一只烟也不敢吸,更不敢掏钱去买。其实,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口袋里从来也没有过能够买得起一盒香烟的钱,哪怕是最为廉价的香烟。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每月的工资全部上缴给活祖宗般的媳妇,自己往往是分文没有。媳妇不给他零花,卡斯特罗就不敢开口索要。
真的,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有一次,卡斯特罗奉媳妇之命去火车站接千里迢迢赶来看望女儿的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大驾光临,我们的卡斯特罗岂敢怠慢,他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到火车站。
可是,当他准备存自行车时才发觉自己的口袋里竟然一分钱的硬币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卡斯特罗只好推着自行车,厚着脸皮左一家右一家地央求着饭店的经理,希望把自行车推到饭店的走廊里,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断然拒绝。眼看着火车即将进站,卡斯特罗急得尤如热锅上的蚂蚁,终于,有一家饭店的经理被卡斯特罗那可怜的窘相所打动,动了怜悯之心,点头同意帮他照看一会无钱可存的自行车。
唉,卡斯特罗穷得连自行车都存不起,哪里还有钱买烟吸啊,可是,他又没有足够的毅力抗拒烟味的诱惑,每当看到同事们吸烟时,那枭枭升腾着的烟雾立刻勾起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的烟瘾:“给我一支烟吧,我都馋死啦!”
烟瘾难奈的卡斯特罗厚着脸皮伸出手去向同事索要香烟,有的时候,当看到有的同事把香烟放在办公桌上时,卡斯特罗便乘其不注意,毫不客气地、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起来,直至把整盒香烟全部吸光。
“给我支烟吧!”
日久天长,办公室的同事们谁也不敢再把香烟大大咧咧地放置在办公桌上,再也偷吸不着香烟的卡斯特罗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再度向同事们伸出乞丐般的手:“给我支烟吧!”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不仅爱好吸烟,同时,对酒精也颇有偏爱,可是媳妇不准,卡斯特罗在媳妇的面前便一口酒也不敢沾。那么,如何解决自己的酒瘾呢,卡斯特罗总会想出适当的办法来的,每次的工程设计论证会后都有一场盛大的宴席,这可是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大过、特过酒瘾的绝佳时机。
李湘的妈妈是这个家庭里绝对说一不二的独裁统治者,这个地位是永远也不会有过丝毫动摇的,是固若金汤的。
李湘的妈妈非常热爱生活,并且也很会生活,每天的生活都必须一成不变地按部就班来进行。早晨六时起床,七时开饭,晚上五时开饭,八时就寝,几十年来完全如此,犹如天朝的铁律,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