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对你似乎太过轻微,如果点上迷魂香和这个一起使用,你说,效果会不会更好?"
被冷汗浸湿的发丝被他拨开,我艰难的别过脸,躲开他的手指。
对牛弹琴是不理智的行为,既然他已经给我定罪,再辩解下去只会令自己遍体鳞伤,趁着还能呼吸,多吸一点新鲜空气。
漫漫长夜,他用尽了手段折磨我。撩拨我的欲、望极限、啃咬我身体上的每一片肌肤、极力贯穿我的身体。
这些,都让我难受到不住哭泣着向他求饶...那一刻,连我都忍不住鄙视那样懦弱的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或是立刻死去,还能清醒着,承受着。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太记得,当我醒来后,屋子还是很黑,窗户都不知被什么遮掩的严严实实,只是,我不知何时已经被带到了□□,身上还盖着暖和舒适的棉被。
李羽然双手紧紧搂着我,我跟他相贴在一起的身体几乎没有空隙,火热的被窝中,我们的体温因此而融合为一体了。
我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手臂像是锁链一样牢牢的锁住了我,令我无处可逃。
"想去哪儿..."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的李羽然平静地在我耳边轻语,手却不安份的在我身上游移。
"没,我只是想去看看天亮了没有。"
"你是想问:为什么屋子这么黑吗?"
我默默点头。
"这是间密室,自然漆黑一片。"他说着想啄吻我的脸,我转头避开。他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手捏住我的下颚,把我不肯就范的脑袋固定。
下手很重,我的头皮快要被拉出来了!
我吃痛地呻吟,他趁我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力覆上我的唇。呼吸被夺走,脑子里面晕乎乎的,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过了许久才得到解、放。
"哎..."我气喘吁吁地开口。"言之繁和你..."
"他是君主,他想要什么,身为臣子,只能听命。"他不屑的打断,别有深意的瞅了我一眼。"无论是,娶一个不爱的女子还是将自己的娇妻拱手送上,身为臣都不应有任何异议,还要尽心尽力的为君主打点好一切。"
"言之繁跟你要我??"只觉得心中气愤难平,恨不得能冲进宫里刺那个多嘴的混蛋几刀。"这不可能,他根本不喜欢我..."脑中灵光一现,我颤抖着提出一个可能性。"一定是反间计!是的,他想要逼我们夫妻反目,你这么聪明怎会上他的当?你脑子秀逗了?"
"反间计?"他爆出一声轻笑,手已然抚上我的胸口。"当言之繁同我说起的时候,我确有这种想法,但仔细想想你在府里的言行举止,再找来赵如月一问..."
"唔!不要...痛!"我条件反射的抓住他的胳膊,欲图把他抚着我胸前的手指拉开。
他松开了摧残我的手指,声音戏谑:"方才,你的心,跳得好快!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他轻柔的声音让我全身颤栗。"真的好痛...我身上的内伤外伤还没好..."我用哭泣般的声音求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