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我,我也勉强压抑住被药物催起的情欲,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对峙了约摸一分钟,他在我冷若冰霜的视线里投降,愤然起身,一边穿回衣服,一边冷冷说:"随你吧,我不想强人所难!"
解除了危机,我虚软地倒回□□,方才的挣扎把我的意志力,体力和潜能都消耗殆尽,现在一放松,药性又回来折磨我了。
"哎..."我喊住欲出门的某人。"叫人帮我拿浴桶过来,我要沐浴更衣!"
他没回头,也不知听没听见。
我的声音大了一倍,"喂!我要冰水,最好是井里面的冷水加上冰窖里的碎冰!"
朦胧中,我闭上眼,清醒和模糊同时占据了我的思维,直到那种疼痛再次袭、来。
"你不守信用..."我的声音硬生生的止住,因身体被撕裂成两半,连心脏都不胜负荷,一口气停在胸腔里,咽不下去也提不上去。
手指狠狠的抓住他的胳膊,疼到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躲,他却死死的扣住我的腰,我猛掐他的手臂,想把自己承受的痛苦如数还给他。
闭上眼睛,当作看不见;捂住耳朵,当作听不见;封闭心灵,当作不知道。
我来到这个时空可不是为了在男人身下扭动喘息,屈意承欢的。如果能够,谁不愿意正正经经地过普通平凡的日子?可偏偏,上天喜欢和我作对!在我决定不再过尔虞我诈的生活,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出?真讽刺!
迷糊中,身边传来啜泣声。费力睁开眼睛,蓝雨坐在我身边,眼睛红肿,泪涟涟。见我醒了,她用袖子蹭蹭眼,轻声道:"姐姐现在觉得好点了吗?"
我用手肘支起床褥,下半身痛如刀割,脸上瞬间失去温度。蓝雨慌忙把我按下去躺着,脸红道:"姐姐快睡下,奴婢去帮您拿衣服来。"我垂头一看,衣裤扔了满地,已被撕得粉碎。
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脑中一阵阵嗡鸣。
我躺在床头,有气无力的道:"李羽然...在吗?"天知道我有多想将他碎尸万段!
蓝雨眼神闪烁,点了点头,又摇头。
我撑着身子下去:"他在,还是不在,你下去,我有事和他商议..."
身下疼得钻心。我深吸一口气,奋力站起来,双腿酸软,摔在地上。我羞愤地咬住牙关,眼睛火辣辣地疼。
"姐姐!"蓝雨惊呼一声,急忙蹲下,准备扶我起来。这时,另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搀扶住我的胳膊。我抓紧自己的单薄亵衣,仰头看着他。
对上了一双黑玉般的眼睛。
很纯净,毫无瑕疵的黑色,仿佛至高无上的宝石,自上而下,俯瞰众生。
在它面前,一切皆卑下,世间,只有它是唯一的尊贵。
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浑然没发觉他正用一种彻头彻尾的剖析的目光打量着我。看着我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直到,他等我开口等得不耐烦,而用他清亮的嗓音唤回我飞上九重天的理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