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会送一套差不多的过来。丁宴澄抽了一张纸,把涂到外面的擦干净:还疼吗?
你觉得呢,曲之意睨了他一眼:你昨天是疯了吗?我以为我要死了。
丁宴澄重新帮他穿上睡袍,替自己辩解:所以刚才我跟你道歉,而且那种时候任谁都该情难自已,否则也不算爱得深沉。
曲之意被他这一套说辞给整笑了:所以是我爱得没你深沉?
丁宴澄难得脸皮厚一次:我确实要爱得比你多一些,毕竟我大学的时候是在认真学习。
他的话外音,是在指曲之意大一时的那段孽缘。
这回轮到曲之意给自己辩解了:只是有一点好感而已,又没在一起,我跟他连手都没牵过。
丁宴澄说:那我甚至都没有有好感的人。
曲之意噎住,又气又笑,丁宴澄踢掉拖鞋在他身边躺下,将人合衣搂在怀里,笑:好了我开玩笑的,是我不对。
就是你的不对。
丁宴澄笑着点头:那曲医生要我怎么补偿?
曲之意在被子下找到丁宴澄的手,攥住,放在自己腰上:帮我按按,让我睡个好觉。
手掌握住单薄的腰,丁宴澄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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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伴郎服确实和之前大差不离,黑色的西装皮鞋,但尺寸更修身了,曲之意本来身型就好,穿上这身出来,腰细腿长,简直扎眼。
丁宴澄帮他整理领带,手指拨两下额前的碎发:真好看。
曲之意被夸得心花怒放,又不想太得意忘形,于是微微仰头去看对面的墙上的灯
他们跟着婚车队伍去接新娘,再去婚礼现场,因为所有流程都走过一遍,所以进行得十分顺利。
而虽然李望舒和陆珠珠请的伴娘伴郎团队也是十分强大,但穿西装的曲之意往人群里一站,周围人的光彩都淡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