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飞船上,卧室。
李神晖换下空有美丽,其实穿着一点都不舒服的礼服,美美洗了个澡,穿上宽松的裙子,擦着头发走出来。
叶兰规规矩矩地跪在那,头发已经重新梳过,整齐地披着,紧绷的西裤勾勒出完美的形状。李神晖路过,轻踹了他一脚,没忍住,蹲下来拍拍他的身后,手法跟拍西瓜似的,把叶兰的脸都拍红了。
“殿下……”叶兰哭完了,又找回一点尊严,懂得害羞了。
“你若是以后再犯,我保证让你比今天痛十倍。”李神晖淡淡威胁他一句,站起来坐上了面前的椅子,从椅子边跪着的使奴手上的盒子里,摸出一对精致的金属乳夹。
叶兰从善如流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粉红色的两点。李神晖将乳夹丢给他,他便自己夹了上去,两只乳夹有链条相连,中间坠着一枚不轻的黑色圆盘,那是放电控制器。
李神晖抬起腿,放在左右两侧使奴的颈窝,撩起本就不长的裙摆,露出阴部,对叶兰抬了抬下巴。叶兰跪趴过来,凑近蜜穴,伸出柔软湿热的舌头,在阴蒂周围舔弄起来。李神晖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享受起叶兰的口侍。
叶兰此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在她那一众遇事不决就干架的近卫侍奴里显得格格不入,总乐意用讲道理的方式忽悠人,也许正因如此,他的口舌令李神晖最为满意,常让他口侍,反而不太爱用他后面了。也是因此,面对最高震动强度的后穴跳蛋,叶兰坚持的时间还不如未经人事的罗伊·斯潘塞。
“嗯……”李神晖发出餍足的呻吟,突然觉得手上空空的,垂到一侧。身边的使奴立刻迎合地抬了抬屁股,颈窝还放着李神晖的大长腿,尽力让她垂手一摸便可以揉到臀肉。
使奴全部穿着丁字裤,后穴里塞着透明的肛塞,随时任君采撷。李神晖平时最爱手上揉着点什么,有时候她一边耐着性子批文件,一边还揉着使奴的屁股。
可是今天这位显然身材不够符合李神晖的口味,臀肉长得十分紧实,不够饱满也不够挺翘,摸上去仿若一团死气沉沉的肉,弹性有,但实在不多。李神晖捏了两把觉得兴致缺缺,屈指弹了弹,道:“把鞭子递给本王。”
一旁跪立的使奴将一条黑色的马鞭放在李神晖手边。那马鞭的前端皮面带着小小的三枚金属片,那是感应器,一旦接触皮肤,就会发出信号给方才那对乳夹,微电流就会应时探出,给予刺激。
马鞭和皮带不同,韧性十足,李神晖拿在手上弯折几下,得出结论叶兰这个脆皮一定受不了,但她还是动了手,不过没有用力,马鞭软绵绵地吻上叶兰的后腰。
乳夹咬在那么细小又柔嫩的地方,哪怕只是一点微电流,也疼得叶兰狠狠一抖,鼻尖撞上李神晖,原本享受的李神晖立刻给了他一鞭,马鞭打在并没有被脱下的西裤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叶兰唔了一声,没空说话,低头继续认真舔弄已经有蜜液渗出的地方。
马鞭在紧绷绷的西裤上游走片刻,由于没有直接接触皮肤,乳夹并没有再发出微电流。李神晖提溜着它,左敲敲右拍拍,觉得这形状颇合她意,心情美满地放过了叶兰,没有让他再把裤子脱了,挨上新的一轮马鞭。
李神晖悠闲地望着天花板,飞船舱壁顶上被调整至透明,此刻她们旁边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陨石带,在空荡寂冷的宇宙里反射淡淡星光,就如同古地球时代引人遐想的银河。李神晖来回奔波好几个小时,中途还干了点体力活——揍人怎么不算体力活——正觉疲累,叶兰的舌尖一点一点滑过皮肤,他总是很懂得循序渐进,节奏把控得相当好,身体里的疲惫正在缓慢散去,李神晖闭上眼,手上把玩着黑色的马鞭。
拿都拿着了,不抽点什么又觉得无聊,李神晖懒懒地睁开眼,握住马鞭较为柔软的前端,更硬挺的把手垂到身侧,点了点使奴的臀缝。使奴还是方才的那个,臀很一般,李神晖用马鞭的把手按了按他后穴里插着的透明肛塞,低声吩咐:“拿个长一点的来。”
通用肛塞是玻璃做的,一般都比较短,上面有时会镶嵌宝石,仅仅起到控制排泄和装饰的作用,使奴递来的新肛塞则要长得多,接近二十厘米,使用柔软的硅胶制成阳具的形状。不必李神晖吩咐,递来肛塞的使奴便取下她手边使奴后穴里的东西,替换成新的。使奴后穴要始终保持扩张好的状态,方便主人随时使用,因此突然换了一个长款,塞入过程也并没有受到明显阻碍。
李神晖用马鞭轻轻拍了一下那个使奴的下巴,他低下头行礼告退,而李神晖自己则用鞭把一点点轻推新的肛塞。肛塞上自有润滑脂,在没有没入之前,仅靠收紧肌肉是不可能固定住它的,因此李神晖一推,它就没入几分,一放,它就滑出来一些,就这样借着马鞭的力量抽插。
“叫出来。”
使奴立刻哼哼唧唧起来,李神晖不喜欢言辞太过放浪的叫床,更喜欢闷闷的,控制不住的呻吟,她的使奴都经过统一培训,自然不会犯这种小错。
恰好叶兰经过漫长的前戏,终于开始用舌尖触碰阴蒂,李神晖很舒服地嗯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将硅胶肛塞没入更深的位置:“大声些。”
就着使奴的“伴奏”与叶兰的伺候,李神晖躺在可以自动变形以贴合身体曲线的椅子上,缓慢爬上高潮的山坡。
叶兰抬起撑地的手,轻柔抚摸上李神晖放在使奴颈窝的双脚,用特定的手法,挨个照拂过每一个脚趾。李神晖轻轻啊了一声,她向来是喜欢这样的。叶兰仔细吮吸着那一小点,李神晖手上的马鞭滑落,脚趾一收,终于达到了顶峰。
她喘着气坐起来,心满意足地将手指插入叶兰的黑色长发,轻吻他的额头:“兰兰真棒。”
拇指滑过他满是爱液的脸颊,叶兰一偏头,含了进去,将手指上沾满的粘液清理干净,才吐出来,又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嘴角的爱液,然后才捧着李神晖的手,落下虔诚一吻。
李神晖朝他笑了笑,便又躺回去,这是要他开始清理的意思。叶兰没有说什么,探头过去,灵巧的舌头卷过粘液送入口中,缓缓将它吞下。
“殿下?”
叶兰轻声唤她的时候,李神晖才发现自己已经睡着了,她抬起手臂,示意叶兰把她抱上床,不管不顾地闭着眼,嘟囔道:“出差真是累死了,回去我至少要休假一个月。”
叶兰将她放在巨大柔软的床上,又给她仔细盖上薄被,自己去洗漱完毕,才跪到床头地上放着的软垫上,伏在李神晖枕边,黑发柔顺垂下。
“上来。”李神晖拍了拍她身边。
“殿下?”叶兰有些惊讶,近卫侍寝之后不能与贵女同床共枕,李神晖平日里不在意,随便他们爬床,但他今日毕竟是受了罚,按照规矩是该跪侍于侧的。
李神晖吝啬地撩起一点眼皮看他,说:“缺个抱的,上来睡。”
无论是什么缘由,总归结果是不必跪侍,叶兰欢天喜地地道了谢,爬上了床。跪了许久的膝盖终于得到放松,叶兰为避开身后的伤,只能侧着或趴着睡,小心翼翼地侧躺在李神晖身边,看向并没有睁眼的她,心里激动得砰砰的。
直到李神晖的手搭上他还热腾腾的屁股,并且捏了一把。
叶兰:“……”
“肿块得揉开,”李神晖低声道,“你忍一忍。”
叶兰以前甚少挨打,就算挨了也很轻,毕竟他实在很脆皮,此回李神晖下的重手已经可以排第一了,他自然不知道受罚之后还有这种事。
可满是伤痕的臀肉本已十分脆弱,晾在一边许久,刚才稍微缓过来一点,就又要面对这样的揉搓,其痛苦程度不亚于再挨一次回锅。
叶兰连两下都没坚持住,蹭到李神晖身边,眼圈又红了,委委屈屈地撒娇:“太……太疼了殿下!”
李神晖罚完了,一肚子的气也发完了,温温柔柔地吻过他的眼睫,哄道:“不揉开好得慢,你明天会更疼,听话。”
叶兰没话说了,半是试探半是撒娇的将手搭上李神晖的腰肢,见她没有反对,胆大包天地抱了上去,哼哼唧唧地抽气。
“想哭就哭呗,”李神晖觉得好笑,“放心,没人看见,兰兰可以偷偷哭。”
李神晖万万没有想到他还真哭了,叶兰把脸埋在她颈侧,哭得湿哒哒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殿下轻……轻点,真的好疼好疼。”
至于吗?说得好像不是他自作自受似的。李神晖给了他一巴掌,把叶兰打得差点跳起来,她说:“少装,哪有这么严重。”
“明明是殿下让我哭的。”叶兰眼泪汪汪地告状。
李神晖看着他漂亮的眼尾,心十分可耻地软了,无奈:“行行行,哭吧,哭得再大声点。”
叶兰又不哭了。
李神晖惊觉此人去奥萨星待了半个月学会了全新的撒娇方式,还不等她审问在哪儿学的,叶兰就抹了眼泪,轻声细语地问:“他们挨了打,殿下也这样哄他们吗?”
“怎么可能?”李神晖不知他在吃哪门子飞醋,实话实说,“他们皮糙肉厚的,还用得着哄?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在床前跪一夜。”
叶兰开心了,一边疼得抽气一边翘尾巴:“除了我。”
“废话,”李神晖瞟他一眼,将他摇晃的脑壳按下去,“谁让你身体这么弱,你今天挨的这点还不够他们热身的。”
女性与男性的身体素质仍有普遍性差异,主流审美认为男性必须具有强壮的体魄与力量,像叶兰这种浑身上下最灵活的就是手指和舌头,跳个舞能踩别人十七八脚的货色,卖都卖不出好价钱。之所以能有幸成为亲王近卫,是因为他自小就跟着李神晖。那时候叶兰才十岁,出身民间,狗屁不懂,因为瘦弱被贩子丢下,然后被头一次离开首都星放风的李神晖捡到,将他带回皇宫,仔细养了十五年,也没见他多长点肌肉。不过李神晖不在意,叶兰脑子好使,人又乖巧,平时穿着广袖长衫,跟古画里走出来似的,不比那些空有把子力气实则一个指令才走一步的大傻子好多了?
宇宙标准时06时54分,飞船降落在亲王府邸后院。因为没有如预期一般撞上陨石带,到得比预计的早。宇宙标准时就是首都星的本地时间,此时一大一小的双日只有小一点的那个自地平线升起一半,投射来橙红色的小朝霞。
李神晖被叶兰服侍着穿上柔软舒适的常服,走出飞船就收到智能管家的消息,帝国的皇储,她的表妹李神偀正在二楼等她。
“现在?”李神晖震撼,天都还没亮呢,这小姑奶奶来找她干嘛?
通常没有别的事,常驻首都星的近卫于早晨07时整起床,现在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只有负一楼的仆从在忙活。李神晖刚一踏上楼梯就觉得不对劲,感应门应声而开,里面那叫一个乱七八糟,饶是李神晖见多识广,也被吓得脚步一顿。
待客厅里音乐放得很大声,只不过因为李神晖家里每间屋隔音效果都极好,才没有在她刚刚落地的时候把她震聋。她的好表妹李神偀正骑在一个侍奴身上,左右两边的侍奴一边给她喂酒,一边被她揉搓着饱满的胸肌,面前两个侍奴正按照李神偀的指示调整姿势交媾。房间中心有一尊“动态雕塑”,巨大的圆环竖立在台上,圆环内是一个使奴,身体与圆环成同一平面,两条腿负责形成时钟,腿上挂着不同的装饰链条分别表示时针与分针。此刻临近七点,他踩在七点的位置,另一条腿保持竖直。原本并没有什么不妥,如果忽略掉他那替换掉透明肛塞的,电动假阳具的话。
李神晖面无表情地给这间屋子断了电。天色没有完全亮起来,房间里顿时暗了下去,这才能发现,使奴腿链上竟然挂着夜光宝石。
音乐停了,李神偀醒过神来,拍了拍身下侍奴的小腹,侍奴退出她的身体,又将溢出的爱液舔舐干净才跪在一旁。李神偀并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兴高采烈地叫到:“晖姐,你总算回来了!”
李神晖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后来发现嗡嗡声来自于时钟使奴的后穴,她按压了一下额头,动动手指,指挥一旁侍立的使奴去给他把肛塞换回来,这才开了口:“你刚从明越里特星系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我这里来开淫趴?”
“妹妹我那是得了好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给你看看,”李神偀并不在意她的语气,自顾自披上巨大丝巾,古希腊女神似的走过来,打了个响指,室内灯光重新亮起,她佯怒,“你别不识好歹!”
“哎哟喂!”李神晖都没来得及接话,李神偀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围着她身后的叶兰转了两圈,“以前他总是穿广袖长衫,我竟然没发现他身材这样好,看看这对屁股……嗷!摸摸都不肯,你怎么这么小气。”
李神晖打掉她的手,迎着叶兰红彤彤的脸色,无奈道:“那是挨了打肿的。”
“那又怎么了,”李神偀真情实感地疑惑,“让他天天肿着是什么难事吗?”
叶兰微不可查地向李神晖身后躲了躲,李神晖回头笑,伸手揽过他的腰肢,凑近了说:“好啦,你去歇会儿,叫他们三个过来伺候。”
叶兰单膝跪地行礼,如蒙大赦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