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淮茹,秦寡妇,你这话说的还真不要脸!
扒光了?扒光了吃亏的是你么?
你一个嫁过人,生过两个孩子的寡妇,我一个还没有结婚,甚至连那事儿都没经历过的有志青年。 就算你扒光了,厂里的工人也只会骂你!
还半辈子,棒梗几岁大?这就半辈子了?还名声?你们家棒梗什么名声你打听过么?
就算这事儿不闹大,你家棒梗的名声还有什么退步的空间么?
要我说,与其想着这个,你还不如多攒攒钱,等以后给棒梗找个机会做个手术。
有人说过,女变男不容易,可男变女,还是有手段的。
可要是换个地方,隐姓埋名,说不准后半辈子还能有个指望。
药娘虽然难听,可棒梗才多大?我听人说,有的人生下来就认为自己是女孩,就算是结了婚依旧扭不过来。
左右已经没了戏,还不如让棒梗给小当当个姐妹算了。”
破了身并且玩的花这种事儿,李茂自然不能对外说。
能说的,那就是他一直保持的对外形象。
单身青年才俊,这就是李茂在老家的对外名片。
这话出口,入了秦淮茹的耳朵,就好像一下下的重锤敲在心间一般。
男变女.
这种事儿,秦淮茹也是听说过的
过去五门八道都在京都闹腾的时候,还有什么奇妙大世界的团子。
就算没有进去过,秦淮茹也听有些叔伯说过一些。
什么花瓶女,美人蛇,不光有男化女,还有化一半就停下的妖儿。
要是棒梗变成女孩子.有着城市户口,在填上一些嫁妆.从乡下糊弄来一个,或许还真的有可能?
不对!
为什么要想这个?!
明明自己都快把自己给说服的秦淮茹,环身上下忽然打了一个机灵。
刚才不还在说棒梗名声的事儿么?
怎么好端端的就想到这上面去了?
了不起她这个当娘的多干一些活,以后多攒一些家底给棒梗。
等回头小当结婚了,让小当好好的帮衬一下,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棒梗活不下去。
“厂长.你好狠的心!咱们可是街坊邻居!你你就不能像柱子一样,大度一些.要是柱子能帮上忙他肯定不会像你这样的。
你可是咱们院里的青年俊才,怎么怎么能这么欺负人1
感知着李茂想要抽腿的动作,秦淮茹语调幽怨的同时,方才只是按上去的双手,这会却是狠狠的压了上来。
不光是双手,就连整个上半身就挂了上去。
“秦工友,你这是要无理取闹?”
李茂冷了冷脸,看着挂在自己腿上的秦淮茹,面色不渝:“既然你一口一个傻柱,为什么还要在厂里闹腾?想要办什么,就找那个连自己亲爹都不放在心上的傻柱就是了。
我最后的说一次,给自己留点体面,不要让院里的街坊邻居难做。
还有,我姓李,不姓曹,曹贼这种喜好,不会落在你身上。”
言语凶戾,声音冰冷,落在秦淮茹的耳中,不偏不倚的打了她一个恍惚。
借着这股劲儿,李茂直接一崩双腿,把秦淮茹的手给挣开。
双手按着扶手用力一起,也不管什么地方撞在秦淮茹的脸上,直接抬腿迈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别看刚才说的那么厉害,可秦淮茹要是真的干出来在办公室拔下自己衣服这种事,他李茂就算有十张嘴,那也说不清。
就算机械厂的人相信他。
可旁边轧钢厂的人呢??
那些明里暗里针对他李茂的人呢?
就算他们相信,心里也会想方设法的弄一些声音出来,千方百计的搞臭李茂的名声。
真到了那一步,上头要是看在以往功劳的份上,大概可能也许会有几分面子,放他一条生路离开。
可更多的可能,还是明典正刑,以儆效尤。
说到底,这会办公室里只有他李茂跟秦淮茹。
秦淮茹要是咬死了,他李茂真就是说不清楚。
还没有从被重物打脸的恍惚中反应过来,茫然的看着已经退到门口的李茂,秦淮茹只觉的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忽然听到李茂在楼道里大声的喊了起来:
“娄秘书?!娄秘书人呢?!刘主任,刘主任在不在厂办?
喊娄秘书和刘主任到会议室,有件事需要安排1
“哎哎哎!厂长我在这!娄秘书我刚才看她带人去巡视厂里环境去了。
我这就喊人把她喊过来1
李茂这边一开声,刚巧走到楼下的刘海中,赶忙从楼梯里探出头来。
如今机械厂扩张,厂里的事情那叫一个多。
这不,在外面检查了一番工作的刘海中,在回厂办的路上,就遇到了借口出去的娄晓娥两人。
赶巧回到厂办,刚好有听到了李茂在楼道里的喊声。
等到刘海中呼歇呼歇爬上楼的时候,心中情绪复杂的秦淮茹已经收拾好了衣服,低着头从屋里走了出来。
面对着迎面走来的刘海中,秦淮茹只是低着头喊了一声‘刘大爷’。
“秦淮茹?你在这干嘛?你们车间主任不是说,你肚子疼去医务室了么?”
刘海中拧起了眉头,不经意之间,就揭穿了秦淮茹撒谎的事情。
“哎,就是有些事想请厂长帮帮忙.厂长不愿意,我这就回去工作了”依旧是瓮声瓮气,回答了这么一声之后,秦淮茹就让着身子,从刘海中身边走了过去。
目送秦淮茹下了楼梯,刘海中这才面带不解的开口询问:
“厂长,这秦淮茹,难不成又想偷jian耍滑?不行!就算是老街坊,咱们机械厂也肯定不能容下这样的人1
“嗨,哪跟哪啊,不是这事,是崔大可跟贾张氏要摆席面的事儿。
也不知道这两人哪来的脸面,竟然还想让我去吃他们的席?
话说回来,这席面还是傻柱去做,真不知道何大清是怎么忍下来的。”
李茂摆了摆手,好似玩笑一般的说着:“至于说偷懒?那是万万忍不了的!
别说是老街坊,回头刘主任巡视的时候看到谁偷懒只管训斥。
咱们机械厂可没多少家底,不能跟隔壁轧钢厂一样,养那么多不干活的人。”
“哈?崔大可?贾张氏?还有傻柱?
这这这.这事何大清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刚才过了一趟厨房,何大清还在那边带徒弟呢。
这要是知道了傻柱去给贾张氏摆席面的事儿,怕是得拎着菜刀找到轧钢厂去。
厂长,这事.要不我去给何大清提一嘴?
搁厂里知道,咱们好歹还能喊保卫科。
要是等您这边回了四合院才闹开,怕是影响咱们机械厂的名声。
对了,这事儿还得喊上老阎!
不过话说回来,厂长你可真够敞亮的,知道老阎不容易,还帮忙给调换了工作。
说真的,老阎这个人,那是真的适合当会计。
那算盘打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算盘精打算盘,妥妥的不带露账的。
别的不说,就说炸了方面便剩下不合规的油,老阎都给分的明明白白的。
那家伙,厂长你是没有看到,分油的时候,老阎能给工友细化到多少滴!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院这些年也真的出了一堆窝心的玩意,谁能想的到,阎解成不吭不响的竟然干出那种事儿来。”
刘海中这边念叨着,李茂这边的情绪却是复杂起来。
平心而论,炸过面饼的油,李茂是不想分给工友,想要直接处理掉的。
按照后世人的观念,炸过很多遍的油,吃多了身体容易有问题。
都是自家的工人,李茂也不希望自家工人吃出来个什么好歹。
可怎么说呢,这话李茂是说了个明明白白。
扩建厂子都没有闹出来多大风声,可就不让分油这件事那就给闹到了部委里面去。
至于李茂说的反复炸的油吃了对人身体不健康。
不管是部委还是厂里的工人,根本没有一个当回事的。用他们的话说,那些老火锅的口水油都是年头越久越有味道。
这才炸过多少面饼?自家厂里的东西,一双双眼睛看着,油里面又没有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什么不能吃的?
街头巷尾炸油条的油,那都多少年没换过了,也没见街坊邻居吃出个好歹来。
也就是知道厂里的产品在外面还有销路。
知道外面有那什么标准,知道这东西一部分是用来赚外汇的,这才没有说败家不败家的事儿。
至于说不让分油的事儿?
就算是李茂这个厂长说话那都不带好使的。
拉过一个工人问上一句,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
这年头有口油水吃,就已经难得的很了。
知道李茂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可几十年后的事儿,他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还不如现在多分一些油,让家里的老少爷们都长长嘴,长的壮实一些。
到了后面,李茂干脆自己都想开了。
机械厂的方便面车间产量并没有多高,就算把油分给工友,摄入量甚至比不上后世人三五天吃炸鸡什么摄入的多。
如果在细分到厂里的每个工人身上,换算到厂里工友身后的家庭,拉长时间线,身体根本就摄入不了多少。
抛开剂量谈效果,只能说李茂是一时想差了路。
想想也是,这年头油水都吃不上,就算是反复炸过的油,那也比吃不上油水强。
表面上虽然妥协,可在李茂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愧疚。
如今又听到刘海中提起这一茬,李茂心中依旧有些难受。
也就在两人这般说话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娄晓娥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厂长!何大清拎着擀面杖要去轧钢厂打傻柱,人已经被保卫科给按下来了!
保卫科那边问厂里要怎么处理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