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用脑过度,总感觉自己每天饿的有点快。
晃眼的功夫,饭菜就上了桌。
于海棠真是对得上她在学校里先进分子的名头,就靠着她一个人,硬是把桌面上给热闹了起来。
吃过晚饭,几个姑娘家去中院刷碗。
也就在几人离开的时候,瞅着这个机会的阎埠贵,笑眯眯的进了后院。 “李茂在家呢?”“哎,阎大爷来了?来,赶紧进屋坐,有什么话进屋说。”
见到来人是阎埠贵,深知其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李茂直接把人给放了进来。
有些话在院里不好说,但是在屋里,那就能说了。
两杯茶水摆在桌面上,在待客这一块,李茂并不会轻易失去礼数。
“这大晚上的,阎大爷您跑这一趟是遇上什么事了?”
李茂故作不知的开口。
“嗨,也没什么事,我这不是听院里人说,你当了厂里的车间主任,就想着过来说几句喜庆话么。
结果这一等,就给等到了你们吃完饭。
我这腿在中院都差点给蹲麻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阎埠贵整天带着的那副眼镜,其中一条眼镜腿好像出了点问题。
“那您这蹲的时间是有点久。
等会晓梅她们就回来了,客套话咱们就不说了,您这会上门,怕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李茂也没有跟阎埠贵饶圈子的意思,直接了当了点破了这里面的事情。
“哎,要不说李茂你能当车间主任呢。
我吧,确实是有点想法。
我听说老刘进了你们车间,这应该不是厂里领导安排的吧?”
阎埠贵试探的开口。
李茂眯了眯眼睛,忍不住的摇头:
“您来就为了这事?那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刘大爷能进我们车间,那绝对是因为技术过硬。
要不是技术过硬,不管谁说话那都不好使。
我们车间任务那么重,可留不下混吃等死还想分功劳的人。”
这话一出,阎埠贵瞬间就有些傻眼。
他这还什么都没有说,嘴里的话才刚开个头,怎么就被李茂给堵了回来?
这不对啊!
正常流程不是这样的啊!
看着李茂似笑非笑的模样,阎埠贵心中忍不住的一惊,强撑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着:
“你看你这话说的,弄得我都不好往下接话了。”
端起面前的茶缸,以茶代酒对着阎埠贵提了一口:
“阎大爷,按照咱们俩以前的默契,这有些话咱们真不好说出口。
您的来意我明白,不管什么事,左右不会超出阎解成这仨字。为了咱们一直以来的默契,我以茶代酒敬您一口。
但是我还是请您想想,这件事他能不能说出来。
都是街坊邻居,您真的别勉强我。有些事我真的做不来。”
放下茶缸,李茂这般说着。
面对阎埠贵,直来直去就是最好的应对手段。
阎埠贵陷入深思,想了一圈之后,还是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哎,是我想岔了,都是街坊邻居的,能提点你肯定就提点了。
不提点那就说明我们家解成真的不争气。
也罢,儿女自由儿女福,为了咱们的默契,这一口我就赔了。”
说完这话,阎埠贵唏嘘着提了一口。
看得出来,对于阎解成的不争气,阎埠贵心中也是真的伤心。
不过这伤心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到一口茶喝完,阎埠贵已经开始盘算着茶缸里剩下茶叶的事了。
招待阎埠贵,用的是跟招待刘海中一样的茶叶。
“李茂你这茶还挺好喝的,这还有些烫,我去院里转悠两圈,等喝完了就给你送回来。”
“这个都行,都是街坊邻居的,这点小事也没有什么。”
李茂挥了挥手,脸上带着笑意。
反正只要不说阎解成那个不争气的玩意的事,李茂跟阎埠贵两人还是挺合的来的。
嘴里说是遛弯,前后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
阎埠贵就拿着一个洗干净了的茶缸给送了回来:
“茶缸我给你洗干净了放着了。”
“哎,您回去的时候慢一点。”
李茂起身将阎埠贵送出门,没有出口的话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就在两人你好我好的时候。
原本和睦的中院一下又给闹腾了起来。
“刘光齐,你要干嘛1
光从声音来判断,这好像是傻柱的声音。
“干嘛?傻柱你好狠的心!在院里你举报刘光天刘光福住门房就算了!
我都搬到厂里去了,你竟然还死性不改的举报!
你知道我跟人商量着借了一套房子付出多少么!
我同事受伤回老家养伤,他的房子我租下来住一段时间碍着你什么事了?!写举报信?
多大仇多大怨?你非得把我们一家人弄的去睡桥洞才安心是吧1
刘光齐抄着一根擀面杖,气势汹汹的从杀到中院。
嘴里嚷嚷的话语,可是把院里人给惊的不轻。
上一次的事情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院里心里多少都有一些判断。
这一次又听到傻柱些举报信,一个个的嘴里就开始指责起来。
都是街里街坊的,今天刘海中,明天刘光齐。
人都搬出去住,就差实际上分家了。
就这情况还举报?那以后要是院里人得罪了傻柱,岂不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一时间,傻柱差点被唾沫星子给淹了。
“不是!刘光齐你说话得讲证据啊!
好端端我怎么知道你住哪去了?还举报?我知道你们厂的门往哪开么!
你这没凭没据的就往我身上赖。
我何雨柱也不是好欺负的1
傻柱嘴里这般说着,脸上更是写满了冤枉。
“不是你?呵呵,你肯定不会承认!
但是我告诉你傻柱!你不承认没有事,我们厂有人说看到了一个长相老的很的人进过我们厂!
长相老的很!
除了你傻柱还有谁?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