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无处不在,对很多人来说,金钱并不是唯一,卡尔斯在与乔治在为华人争取利益的问题上非常有默契的妥协和无声的谈妥之后,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可能在乔治看来一个传媒帝国的成立并不怎么重要,毕竟他知道未来的传媒会是什么样子的,纸质传媒的寿命也就只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当乔布斯的苹果推出市场,一场真正的科技革命就这样在悄无声息和翻天覆地中开始了。
智能时代的到来,让仍然占据着半壁江山在苦苦挣扎中寻求改变的纸质传媒,彻底的在未来的短短几年的时间中,由主流位置走向没落。
既然纸质传媒还有着短暂的辉煌,那么乔治就要将他用到极致。
掌握着一个辐射范围广大,具有一定影响了的发声筒,是一件很棒的武器,他可以用它来做非常多的事情,甚至来达到某种目的。
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人,一个掌握着巨大财富的人,他现在唯一快速有效的能够保护自己,甚至护卫着自己前进的就是这个发声筒。
有了它,乔治最起码在一段时间内不用去担忧,不用时刻去提防着什么,只要有眼光,不是傻瓜的人,是不会轻易的去招惹一个随时可以将他扒光,让他赤条条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人。
离开与卡尔斯合伙的咨询公关公司之后,乔治乘车前往了位于曼哈顿cbd边缘的一条具有百年历史的小巷子内。
这里有着美国最浓厚最醇香的酒,有着众多的他想要招揽的人才,当然这里也不缺乏美女。
在这条小巷子中,咖啡店,酒吧,餐厅应有尽有,可以满足周边有需要的人的一切要求,当然这里同样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什么人都能进入的。
一杯最普通的酒一百美元的价格,足以让很多自以为很有钱的人,黯然神伤,止步不前,在见到小巷子的入口的时候,就会绕道而行。
一条看不见的鸿沟就这样横亘在大佬,精英与普通人之间。
不是没有人想要做出改变,只是他们的努力就像一颗石子被抛入湖中一样,只是溅起一两片水花,借着就归于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一个在很久之前就树立在三方之间的厚重高大的城墙,不是你想通过铁镐铲平他就能够铲平的。
那些曾经怀揣着同样梦想的年轻人,在经历过无数的风浪之后,渐渐的认清事实,被同化成为同一种类,并且在不经意间开始自发的维护起这道厚重高大的阻隔三方的城墙,将一切想要将它凿穿,铲平的人和物送入到他们认为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在这个国度,想要挑衅他们是一种罪孽,是以在无数的血和泪的教育下,他们学会了绕行,也学会了去接受。
至于那些仍然前赴后继的在为了梦想走在路上的年轻人,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同样的接过。
走在这条铺着石板路的只有两米多宽的小巷子中,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向里面在慢悠悠的品着咖啡,抽着雪茄,或挥斥方遒,或侃侃而谈,或者正在沉思思考着某件事的人,乔治轻轻的在口袋中摸出一只烟,点燃,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在这条小路上有着很多来纽约旅游的人,正在这座具有百年历史的小巷子中轻声漫步的走过。
在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着话,或是举着胸前的相机不停的对着某一个点或者人和物不停的拍摄着。
一身休闲正装的在他们面前经过的乔治并没有进入他们的眼中,在他们看来他不过是导游刚刚讲述的一个在曼哈顿有点成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到这里表现展示自己的幸运的小伙子而已。
只是那个正在不停的拍摄着东西的摄影师却将乔治的侧身拍了进去,在未来二十年后,这张照片却因为这张侧身为他带来了超过千万美元的收益,让即将破产的一家人,再次翻身当家做自己的主人。
在一间门口没有任何标识的小木门前,乔治推开了那扇在十八十九世纪西部牛仔的商店酒楼中随处可见的不停的晃动的小门,然后推开那扇带着铃铛的小木门,踩着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响的木板,进入了这个昏暗的正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侧面一面摆着几张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换过的已经发黑的木桌和椅子,另一面则是一个俄罗斯的轮盘跃然摆在正中央的墙壁上,只是没有人站在那里。
此时这间占地面积并不大,十个人刚好,在多一人就会显得拥挤的小酒吧内,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一个年轻的调酒师或者说是这一任的老板,另外两人则是坐在一旁的小木桌上,面前摆放着两只啤酒,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
乔治的进入只是让两人稍微侧头看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就像乔治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扎克,来一杯冰火森林。”
乔治在长条柜台前的一个小高脚椅子上坐好,对着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一直低着头在做着自己事情的调酒师兼老板说道。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乔治的是一阵炫目的酒瓶的表演,随后三种或者四种酒在混合后进入一个透明的玻璃杯中,被推在了乔治的面前,至于老板仍然没有说话,而是回到原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对于面前的这一切乔治并没有在意,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等待着仍然在燃烧着的酒杯中的火焰燃尽。
“该死的,你就不能换一种烟么?
我非常的讨厌这种劣质的万宝路的味道。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应该去特质一批香烟,那才是你应该抽的,这种烟只能给那些死鬼们品尝,让他们在浪费中,打磨一下时间。”
烟味开始在吧台前弥漫,最终被一直在忙着自己事情的老板扎克吸入鼻中,并不刺鼻的烟味,让稳如泰山的扎克一下怒目圆睁的抬起头,盯着乔治语气不善的出声道。
回答扎克的是一张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欠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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