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信也好,不信也好,对她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陆景承,我已经不想再要你了,你对我来说,也就那么回事了,我累了,这条路我不想再走下去了。
“哦?是啊,这么快就被拆穿了,真是让我白费了那么多唇舌呢?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好了,我看见你那么疼爱季馨儿,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很不开心,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所以就生出了这样执念来,想要试试当你的救命恩人,这个角色,可才对你说出口,你就识破了,着实是有些让我难堪呢!”无所谓的笑了笑,宁晚微微转身,却在转身的瞬间,眼眶微微红了,她想,今天怕是不能再好好的谈下去了,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
她说这些,从来都不是让陆景承难过或是说让陆景承觉得欠了她的,她只是想,看陆景承到底信不信她。
一生太长,可一世却为什么偏偏这样简短呢?
“陆景承,今儿是周六,周一吧,周一,我在民政局等着你,我们俩就这样吧!”
“宁晚,我说了,别妄想了,我不会同你离婚的,永远不会!”陆景承见宁晚想要离开,烈豹般的矫健身形快速移动到她的面前,挡住宁晚的去路,“宁晚,那时为什么放手?!”
为什么放手?
呵,宁晚此刻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了,有意思吗?
她方才已经说了,他不信,那么此刻又来问什么?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恍惚,又好长时间没给他一个回答,陆景承的手指深深陷入到她娇嫩的皮肉当中,越发的收紧了起来。
因着疼痛,宁晚终于回过神来。
“我为什么要陪你一起死?你值得吗?这辈子,我爱的人,只有我自己,哪有人会值得我拿性命去付出?”宁晚将手冷淡至极的从陆景承手心里抽了出来,脸颊边是淡淡的梨涡,显得格外的亮眼。
宁晚不知道,这话却是教陆景承唇边的话咽了下去,他想说,宁晚,我不会放手的,也不会和你离婚的。
可宁晚这话,却是像踩着了陆景承的痛处一般。
她说,没有人值得她拿命去付出!
“是啊,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会为别人付出?我生死未卜的时候,你却远在英国,和陆泽瑞双宿双栖,你这么着急要离婚,不就是为了去他身边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这几近侮辱性的话语令宁晚清楚的看到了陆景承眼神里的滔天怒涛,她的灵魂似乎与柔体分离了开来,其实明明是痛的,但却又不是那么的痛。
宁晚这样倔强和清冷的女人,即便是再痛,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分一毫,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
她抿了抿唇,浅笑出声,眉宇间晕染着淡淡的灯光。
在英国?
他竟然知道她那个时候在英国,却没有想着来接她,而是任由她在英国,甚至还怀疑她和小叔叔之间的关系?陆景承,你这些话,到底有多伤人,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