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捉人做这些非法的事情,你们这可是犯了法,不捉你们可是天理能容。”莫可里挥手让跟在后头的骑士们上前把他们捉拿回去,动了凯利尔的人还想活命,那还真的是奇迹了。
两方开始打斗起来,骑士的任务是要把黑袍人捉住,他们很可能就是之前曝尸案的主使者,要把他们捉住那是多么重要,但要捉住他们似乎也不容易,在打斗的过程中黑袍人是以黑袍男为主,他在默默的念咒,其他黑袍人的手上突然多出一把长刀,迎上骑士。
场面混乱又血腥,黑袍人本来就不是什么爱惜血液之人,而骑士又全都是凯利尔精心挑选的血族骑士,说是血腥,其实不如说打斗的过程还算得上精彩,莫可里也对上黑袍男,没让后者逃跑成功。
与此同时,没有参与打斗的凯利尔利用自身能力,从马上跃起,蜻蜓点水的踩着几个黑袍人的头顶轻轻松松跳到木架上,什么话也没有说给唐恩解开绳子。被绑久的唐恩手脚发麻,身体极度虚弱的他直直的撞到凯利尔的身上,他手掌心依旧滴着血,在地上像朵大红花似的蕴开,凯利尔二话不说一把抱起骨瘦嶙峋的唐恩。
血流了许多的唐恩双唇干躁,熟悉俊脸出现在眼前,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直到凯利尔一点都不嫌弃的把他抱住,他才有勇气张唇说话。
声音苍老而无力,像是将死之人:“凯利尔,我又老又丑,应该活不久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而此时的凯利尔又是如何,发现唐恩的血液的时候,他想过要是找到唐恩一定要先狠狠的揍他一顿,让他三个月下不了床,看他还跑不跑,然后从此以后再也不让他离开身边半步。但是当他看到被绑在木架台上浑身带血的唐恩时,他的愤怒,他的那些计划全都被打消,他眼前的唐恩看起来就是个将死之人,也许是他容貌的问题,他也看到对方刻意避开自己。
凯利尔摸摸他银白的头发,不答反问他:“你不希望我出现,为什么又要在地上留下你的血。”
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唐恩疲惫的靠在凯利尔胸前,只有这里他才能放下戒心,他的作法不都是他的心思么,他也不再说话,安静地听着凯利尔的心跳声。在这时,木架台下面的木柴竟然燃烧起来,叭啦作响的木柴燃烧声传到他们的耳里,凯利尔在等待唐恩的回答,年老的唐恩他并不嫌弃,他有能力让他变回来。
唐恩抬抬眼皮,在凯利尔的怀里说道:“我希望替我收尸的人是你。”
是感动也是心痛,凯利尔抱起唐恩,中气十足地对下面的莫可里喊道:“莫可里,把他们全部都给我带回去,还有下面那个放火的丑八怪!”
回答凯利尔的是莫可里响亮的闷笑声音,显然是这一场打斗他是打得畅快淋漓,心情也不错,不过相对于凯利尔来说,他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虽然失而复得,可是唐恩的身体也不太乐观,而且后续还会有许多麻烦,当下什么也没想,抱着这个年老的身体展开他的蝙蝠翅膀离开此地。
他那股霸气的转变让在场的黑袍人士不由得脸色一变,当凯利尔离开后,他们才反应过来得罪的血族已经是他们不能抗衡的了,这样的转变,也为莫可里接下来的任务减了几分难度,成功将这群曝尸案件的幕后主使者一网打尽。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
话又说回来。
凯利尔带着半昏迷状态的唐恩回到城堡,亲自给唐成包扎伤口,收拾了些东西后,以他的真身横抱着迷睡中的唐恩离开梵克斯城,他的行踪总是不定,会突然离开那也是很正常,后面的事情还有度尼斯和莫可里去解决,他根本不需要再操心,一个唐恩已经让他够烦躁了。
他们将要去哪里唐恩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在他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丝丝柔顺般的白色账子,窗子吹进来的风将帐子吹动,但风却不会吹到唐恩,柔和光线让唐恩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很充足。
抬起手时看到两个馒头,顿时知道他已经被安排在某间房休息。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还是可以起身的,只是全身酸痛让他有所不适应而已,他身上穿的是宽松柔软质地的睡衣,站在窗边向下望去,很清楚的发现这里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回想昏迷前的事情,他是昏倒在凯利尔的怀抱里,但是他现在是被到哪里了?
这里不是梵克斯城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