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性正与另一位年纪较长的女士聊天,她们似乎没有发现唐恩,优雅漂亮的女士还提起放在一旁的小提琴,摆着优雅的姿势站了起来,悠扬的音乐在风动的时刻响起。唐恩是个懂音乐之人,他边欣赏着眼前的花,边听着女士拉起如潺潺流水声的音乐,不由得心里感到很舒适,当女士结束掉轻快的音乐时,较为年长的女士发现了唐恩,并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女士手执一把扇子,步子优雅地走到唐恩身边,笑不露齿的对唐恩提出邀请:“先生,如果不介意能邀请您和我们一起坐吗?没想到这花园里还有喜欢花儿的男士。”
蹲着避免被发的唐恩索性站起身,他并不是非常喜欢花儿,只是喜欢这里的环境,但别人这样说他也没有去辩驳,一是没有意义,二是没必要,至于她们的邀请,也不好拂了别人的意,女性也是非常要面子的吧。
没多想,唐恩便答应了。
蹲得太久双腿也开始发麻,他向来也尊重女士,便和她们聊了起来。他的话不多,笑容也少,但由于他全身上下的行头都是凯利尔让人给他量身定做,并且是精挑细选的,咋看之下,他就是个贵公子,而且在凯利尔身边呆久了,也多多少少会融合到他的气质。唐恩其实最多的也只是听两位美女谈论如今天下事而已,当然也不可避免说到凯利尔,借用此地休息的唐恩一听到这里就觉得不大舒服。
凯利尔是公众人物,喜欢他的,崇拜他的,爱慕他的大有人在,而且他还有个已经是全国上下都知晓的未婚妻。现在在外面都不可避免听到凯利尔被某些女士爱慕着,并且还很直白的表达出她们心里对他的爱慕之情,唐恩坐着更是不再发言了。
刚才提小提琴的女士似乎是一直在迁就是另一位较年长女性的话题,她的目光多次放在唐恩的身上,特别是唐恩托腮沉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把她的目光吸引了。唐恩是用彼特的名字向她们介绍自己,女士默默的记下这个简单又容易记的名字,她偶尔会问唐恩一些问题,但唐恩都会巧妙的跳过,不是他不回答,而是很多事情他都不能回答。
特别是在遇到对方是爱慕着自己所喜欢的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像是妒忌,是的,他现在像个女人似的在吃醋,明明这些醋不该吃,不能乱吃,以前外头的人讲再多关于凯利尔的事情他都没有感觉,而现在,这种感觉真是特别到他想直接找墙撞一撞,这到底是怎么了,乱吃飞醋?
唐恩有时候还真苦恼自己的头脑太清晰。
也许是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又觉得跟这些女士在一起不太合适,唐恩在没有告知她们自己身份的前提下速度离开,他实在不想再从别人口中听到爱慕凯利尔的语句,还有那种直白的表情。
走到洗手间,捧起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
忽然间,双手直手抽搐,并且全身发抖得厉害,这里比较偏僻,周围还没有什么守卫,这里正是宴会的高潮期,守卫都被调到前头,他想找个人都找不到。
双手撑在水龙头的墙壁上,头开始发昏,甩甩发重的脑袋,天弦地转的感觉让他想吐,一阵昏眩使得唐恩眼前发黑,他有意识的撑着墙。
他感觉到全身疼痛的收缩着,现在不仅仅是双手在发抖,就连双腿还颤抖不已,头不再那么昏,双眼也可以看清事物的时,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朝水槽吐了,下午所吃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吐出来后并没有觉得全身更舒服,而是感觉很虚弱,连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