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滚在地上的东西,正是一根硕大无比的人体按摩棒。它就这麽静静躺在银河岸边,接受著月光和目光的瞩目洗礼。
“没、有、关、系?!”东茶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撩开耳侧的碎发。
目瞪口呆的众人顿时鸟作兽散,偌大的河边只剩两人“神情凝望”。
不消一会儿,一声惨叫直冲云霄,接著便是一顿劈里啪啦的声音还有东茶断断续续的骂声。
在附近的男人女人们都搓了搓胳膊。
“哎!脖子後面有点凉飕飕的,是不是该添点儿衣服?”
“活该!让这小子信口雌黄说拐了东茶!东茶那麽漂亮的人怎麽会看上外族人!”
“难讲啊!你看这些骚包的内裤,还有那些香豔的春宫图,东茶脸都红到滴血啦!那根棒棒可真是销魂啊!”
“滚你们的!东茶是我们银河的守护灵!已经被拐走一个花叶了,你们难道还要眼睁睁看著东茶被拐走?!”
“可是看那孩子长多端正,眼神清澈,说不定是个好孩子,要是东茶喜欢,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说三道四吧?”
“就是就是!据说太上老君和月老都见过那小子了,据说也没反对他们在一起呀!”
“看不出来东茶这麽闷骚呢!伦家偷拿了一条内裤,可能是东茶穿过的,你们要麽?”
“……”
“要!”“要!”“要!”
……
过了好一会儿,东茶气喘吁吁停了手,倚著岸边台子的栏杆气喘吁吁,他打得手都麻了,这才把心中的闷气撒了出来。抬脚踹了下抱头缩在地上的家夥,他冷声问道:“是花叶送你来的?他人呢,怎麽没跟你一起过来?”
西秉可怜兮兮探出鼻青脸肿的脑袋,屁股蹭蹭挪动几下凑到东茶身边,两手紧紧抱住东茶大腿,抽抽搭搭回答:“是的,花姐说他不来了!呜呜,茶茶,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跟我回去吧!我……我好想你,老婆。”
东茶抬腿就想走人,可惜大腿上的八爪鱼死活不放,周围全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男女,他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只不过是接著这次机会看看这只小章鱼能为自己做到什麽地步。花叶说的没错,西秉很单纯,能给他的爱也十分单纯。
这样的男人,他应该要牢牢把握才对。想归这麽想,东茶却是依旧板著脸,蹲下身掏出锦帕,替西秉擦干净花脸,指尖狠狠戳了戳西秉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教训著:“以後要乖乖听我的话才对,花叶说什麽你就做什麽,你这个大傻瓜!”
“嗯嗯嗯!老婆说的对!艾玛!”西秉嬉皮笑脸蹭上东茶,想偷个香吻,立刻又被揍了一拳。
“死性不改!不许叫老婆!又忘了是不是?!”东茶拍下西秉的狼爪,把他拉了起来,让他靠在栏杆上,双手捧著他的脸冷哼道,“你可乖乖别动,再做出让我不悦的事情,休怪我撵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