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不仅舔了对方的屁股,现在更是在舔对方的肚子,偏偏西秉裹在腹中的男性器官根本让人无法直视也无法忽视。面红心跳的东茶急匆匆舔了几遍,睁眼确认伤口愈合情况时,“啊”地一声捂住了嘴巴,本来安安分分裹在里面的肉团骤然胀大了一整圈,鼓鼓囊囊把那层膜给顶了起来……
“这……小坏蛋!”东茶又羞又气,伸手“啪”地一下,狠狠扇了西秉的屁股一下,这死孩子睡成那样,浑身是伤居然还能胀成这样!
西秉好像是梦到了什麽美好的事情,嘴角流著口水,傻傻笑了起来,嘴巴里咕哝著:“东茶……好舒服……”
“!!!”东茶恨不得几巴掌扇醒西秉,狠狠教训一顿。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只差一点,他低头最後一次舔上那伤口,正要抬头结束这次治疗时,西秉忽然一个翻身,东茶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就撞上了那团可疑的东西……
“唔──”东茶只感觉口中撞到的东西十分坚硬,他的舌尖甚至能敏感地感觉到那东西一直在跳动著。不过一瞬间,东茶立刻抽身,捂著嘴巴冲到洗手间,在发烫的脸上泼了好一会儿冷水,这才冷静下来。把口中残留的血水清理干净後,东茶抬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眉宇间有明显的惊慌失措,不过一个单纯睡过去的青年,对东茶而言只是个孩子,这会儿却让他面色潮红,甚至墨黑的眼中波光闪闪,大有动情的迹象。东茶赶紧运行灵力,让灵力燥热的身体中运转了一圈,平息下心绪後,这才回到床边。
其实东茶一直没有好好正眼看过西秉,以前是对他不理不睬,自从发觉西秉的优点和自己摇摆不定的心思後,东茶更无法直视对方,一看到他就会感觉很不好意思。
这会儿夜深人静,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暗黄的床头灯,东茶的视线落在大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灯光把西方人特有的白色皮肤照得朦胧耀眼,在海边吹了些日子,皮肤倒不见黑,反而透著一股健康的淡红。高大强壮的身体,比东茶和花叶都大了一圈,健硕的四肢肌理分明,带著年轻喷薄的力量感让人心跳加快,这样漂亮强悍的身体,无意是最健康的雄性。
东茶轻轻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慢慢伸手顺了顺半垂在西秉脸上的金色长发。沈睡中的男人有极为俊朗的外表,微翘的嘴唇带著明显的笑意,静态看来竟带著一种纯真的性感。东茶知道,只要西秉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宝蓝色桃花眼,便会带著迷恋和执著望著自己。这是个男人,纯真的男人,一直追著自己的男人。
视线落到方才疗伤的地方,那里已经成功愈合,方才鼓起的家夥也恢复了平静。东茶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伸手“啪”地一下,又在西秉结实的翘臀上轻轻落下一巴掌,拉起薄被把西秉裹好,他也躺了下去。
真是单纯直白的小家夥,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如此诚实。花叶说的没错,西秉的确是不折不扣的小甜心。也许等他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等西秉身体彻底恢复正常後,他真的会接受西秉。
下半夜时,房门悄悄打开了一个缝隙,花叶锁著脑袋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大床上躺著的两个人时,得意地眯著眼睛,拿著手中的相机,卡擦一声後,贼溜溜地关上了房门。
清晨。东茶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低头便看到西秉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把他抱得紧紧的,由於身形差异,东茶现在整个人窝在西秉怀中,更可恶的是,西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