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宁婉房间的隔壁是一个书房，如果他愿意睡就去睡好了。
回去后，宁婉躺在床上，神色萧瑟。刚刚只顾得匆忙带柳方正去医院了，没注意到傅霆什么反应。
咚咚——
安青端着两杯牛奶走进来，“来，喝杯牛奶。”
“谢谢。”宁婉接过去，轻轻抿了一口，“穆斐然什么时候回来？”
“本来说这周回来的，但又被安排了其他活，所以还要在那边多待一阵子。”
宁婉“哦”了一声，盯着手中的牛奶杯发呆。
“虽然他不回来了，但他告诉了我一件事。”
“张琪琪在傅氏的一个分公司工作。”
穆斐然远在国外都知道？宁婉笑笑，“傅氏那么大，收一两个前女友没问题。”
“我听说前几天两人单独见面了。”
“穆斐然现在在国外，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安青微愣，拍着自己的脑门道：“对哦，这的确是个问题，难道……”
“张琪琪故意让穆斐然给我带话。”
“我去！”安青把牛奶杯放在床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啊，这个张琪琪真是坏得很，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
宁婉轻轻一笑，“没事，虱子多了不怕咬。”
“虱子？”安青忽然大笑，“的确像呢，张琪琪是只小虱子，宋思琴是只大虱子，都不是好对付的主。”
“的确是不怎么好对付，但也不是没办法对付。”
安青来了兴致，在床上坐下来，“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快！说给我听听。”
“你就别打听八卦了，刚刚你说穆斐然忽然不回来了，是不是因为他生气了？”
“他怎么会生气了？”安青有些不自然，从床上起来，又开始在房间里踱步，“他只不过是工作忙，没时间联系我而已。”
两个人不是一直都联系？宁婉小声问：“多久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