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寻常的坐坐,毕竟四年没见了。怎么?结婚了就把我忘了?”翟若白的笑声很轻,像是珠子在喉头来回滚动,偏偏又有些自嘲悲伤的味道,生生把简沫心最后的那点抗拒都磨没了。
她也很想知道,当年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好吧,明天什么时候?去哪儿找你?”
“中午吧,在你大学边上的咖啡馆。周末,你多睡一会,中午我带你去吃饭。”
简沫心有些犹疑,“那边的咖啡馆,还在开吗?”
“在,我去过。”翟若白答的肯定。
简沫心安静下来,挂了电话,久久不能回神。
他去过,甚至知道他们从前约会的地方还在。
那为什么这四年,他都不曾看她一眼呢?
收拾好床上的信纸,起身走到衣柜前,挑出一件浅灰色的连衣裙,脱了衣服开始试穿。s3()
初恋,又隔了四年,她好像揣着很多年前的少女心思,无意识就想要打扮一下。
谁知,刚穿上内.衣,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简沫心连忙扯住裙子,遮住自己近乎赤果的身体,“谁?”
慕延西还穿着白天的衬衫,一手插着裤袋,看见简沫心手里的裙子,脸色倏沉,眼底有火光一闪而过,毫不避讳的闪身进了房间,“明天有时间吗?陪我出趟差?”
简沫心脱口道:“明天我有事。”语速太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许是做贼心虚,她总觉得慕延西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连忙有解释道:“我约了秘书办的李密逛街,要不,你找江左?”
慕延西垂着头,攥在裤兜里的拳头瞬间攥紧,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掐死。如果,他不是听见了她的电话,这样的谎言他会当成是她回避他的借口。
今天那个男人,是她梦里叫着的名字。
若白。
到底是她的谁?初恋?
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似的,慕延西陡然觉得自己非常的不舒服,心里一股子邪火乱窜,本能的叫嚣着要阻止她。
她要瞒着他去见旧情人。
他嫉妒!
啊呸!他为什么要嫉妒那个男人!
他只是恶心她忘记了自己已经结婚,瞒着自己的丈夫要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而已!
慕延西眼神变了又变,微微眯着,忽然岔开了话题,问道:“知道我那条深蓝色加白条纹的领带放在哪里?”
简沫心愣了一下,飞快道:“你的领带都在衣橱第二层的抽屉里。”
慕延西眉眼沉沉,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瞥了一眼被她打开的衣橱,“是嘛?我找不到。”
手,已经搁在她赤果的肩膀上,微微收紧,气息不稳。
简沫心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绷着身体往后退,磕磕巴巴道:“那你先回去,我穿好衣服过去帮你找?”m.
慕延西嗤笑了一声,一手扣着她的腰肢把她压向自己,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不必了,我根本就没有深蓝条纹的领带。”
简沫心的脑子里空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人已经被慕延西推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附上来,泄愤似的把她手里攥着的灰色长裙撕破丢在地上,唇落下来,落在白皙的脖颈上。
简沫心用力推了一把,“慕延西,你干什么。”
慕延西带着她翻了个身,两个人滚在一块,慕延西情绪有些激动,眼底发红,耳后的虎爪不住的跳。
忍的很辛苦。
“简沫心,你没从我慕家大门跨出去一天,你的名字之前冠的都是我的姓氏,这是夫妻义务!懂?”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他把夫妻二字咬的尤其重。
s3()
简沫心的心肝颤了颤,怕他察觉到什么,索性咬牙不挣扎了。
慕延西见她不动了,却更加生气,加诸在她身上的力道渐渐加深,所过之处,都留下星星点点青青紫紫的痕迹。
简沫心疼的把身体往被子里躲,慕延西就重新把她捞出来,越躲,折腾的越狠,想逼她尖叫,逼她求饶。
简沫心不肯,满心飘的都是‘慕延西大变.态’这六个大字
第二天一早,本该休息的慕延西照常去了公司。江左被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拿着资料夹坐在沙发上,不着痕迹的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