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样的情况很快就会消失,然而在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华皓的确不再夜不归宿,人是回来了,可心却仿佛留在了外面,目光也不再为她驻留,对她的态度始终冷冷淡淡。
在饭厅里用餐的时候,也是无话可说,宣冰娇几次想要张口和他说话,都被那张漠然的脸庞震住,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轻轻咬着下唇。
一顿饭用下来,只觉得再美味的佳肴都失去了味道。
没什么胃口的宣冰娇,只吃了几口就停下了。
坐在对面的华皓一声不吭,自个儿用完餐就撇下她去了书房,锁上了门不让任何人打扰。
夜里即使是同枕而眠,华皓也不再搂着她亲吻缠绵,一下子对她的身子失去了兴趣一般。
从前那个对自己如狼似虎,恨不得一见面就扑上来的丈夫,竟然不再碰她了。
再联想到昨夜应酬回来,他脱下的外套上面,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水味。
她不会闻错的,那是目前市面上最新发售的一款女性高端香水,还是限量销售的,取名为谜底,得到许多名媛贵妇们的青睐。
到底是离得有多近,身上才会沾染上这款香水的气味。
难道是华皓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所以有需求的时候,找外面的女人解决了?
不怪乎宣冰娇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像华皓这种上流圈子的贵公子,婚后在外面花天酒地,养几个小情人的比比皆是,宣冰娇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不就是如此?
整天不务正业,贪好女色。
还好她二哥争气,要不然的话,宣家的家产,早晚也得给败光。
但是华皓不同,他洁身自好,结婚七年,外面也从未传出过任何香艳绯闻,有的也只是他们夫妻恩爱和睦,婚后多年,华公子一如既往地对妻子呵护有加。
说他们是金童玉女的一对。
从前习以为常的一切,可当知道华皓有了变心的可能,甚至嗅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万一两人的婚姻遭遇变故,后果是宣冰娇不敢想象的。
她早已习惯了现在奢靡的生活。
以及华皓对她一心一意的付出。
对于宣冰娇与日俱增的不安和明显的焦虑,华皓仿佛没有察觉出一般视而不见。
即使在外应酬回来得晚了些,也不会再主动报备行踪,俨然是把这个家当成外面的酒店,只是回来睡一觉,睡醒了又出门了。
就连宣冰娇有意示弱和他说话,都是被他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出门前宣冰娇想为他系好领带,被华皓不着痕迹地避开,似笑非笑,“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有早安吻,没有亲密的拥抱,甚至连柔情蜜语也没有,只留下一个高大挺拔却异常冷漠的背影。
宣冰娇和华皓结婚多年,顶着华太太的头衔,怎么说也是顶级豪门一份子,手里也是有一些自己的资源和人脉,让人跟踪起了华皓,将他在外面的行踪汇报过来。
华公子出门身边跟了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异常。
华皓脚步顿了顿,朝身后的保镖不动声色的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抬步上了车。
车子很快扬长而去。
坐在车里的华皓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知道是他的娇娇派人跟踪他。
这几日冷落了她,令她不免胡思乱想,竟也干起了这等跟踪的事情。
宣冰娇让人跟踪了华皓整整三天,这三天里,得到的消息是华皓每天依旧按部就班的忙于工作应酬,即使是应酬,也并未去那等不三不四的风月场所,并未做出什么出轨的行为。
身边更没有出现哪个不安好心想趁机上位的女人。
宣冰娇心想,既然没有在外面偷吃,华皓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她,莫非……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他在刻意对她摆出冷漠的姿态,等着她主动示好求和?
可她这几日还不够主动吗?
几次三番主动和华皓说话,他都是爱答不理的。
不就一件小事吗,值得他在心里记这么多天的,和她冷战。
宣冰娇在心里嘀咕着。
总之知道华皓没有背着她在外面胡来,宣冰娇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一大半,她的男人始终是爱她的,她的婚姻并没有出现任何危机。
华太太的身份永远都只能是她。
只要她撒撒娇,示示弱,华皓哪里还真舍得不理会她?
在床事上,不是总说她是骚货吗,那她就——
今晚华皓没回来吃完饭,在外面有个应酬,等他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仆人们都已经下去休息,只有宣冰娇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长款风衣外套,等着华皓回来。
谁都看不出,那风衣下的娇躯竟只穿着性感的胸罩和丁字内裤,再也不着其他遮蔽的衣物,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胸前的丰满大到差点包裹不住,两只雪腻浑圆的白兔要从胸罩里弹跳出来,挤出深深的乳沟,怎么看都是性感妩媚至极的尤物佳人。
那并拢的双腿修长纤美,若是缠在腰间,托高了臀部上下耸动,必定也是销魂至极。
宣冰娇见到华皓回来,立即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学着做出娇柔的姿态,攀上华皓的身子。
宣冰娇长得非常貌美,当年的一见钟情,令华皓深深地被宣冰娇所吸引,并且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宣家能攀上华家,自然是求之不得。
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女婿,宣冰娇的母亲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更何况,是华皓对她的女儿情有独钟,必定不会亏待她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事实证明,婚后宣冰娇也确实过上了人人羡仰的豪门生活,即使结婚七年,华皓对她始终如一,不曾有过变心。
平日里宣冰娇作作闹闹,华皓也都耐着性子容忍着,没有半丝半毫的勉强,完全是心甘情愿地将人宠着惯着。
两人婚后七年没有孩子,并非是夫妻间感情出现了裂缝,也并不是其中一方身体出现了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宣冰娇不想要孩子,她是学舞蹈的,不想因为生孩子身体走形,也怕遭受那份怀孕生子的罪。
这些华皓也都依着她。
来自家族那边的压力,都被华皓一人担了下来,宣冰娇只一心过着她奢靡非凡的顶级豪门生活。
如果不是这次华皓对她的态度发生明显了转变,估计她会一直这么肆无忌惮下去。
但是现在,丈夫的转变令她产生了一股危机感,怎么着也不能让华皓变心,这是她的老公,她要牢牢地把他留住。
纤纤玉指勾着华皓的衣领,带着挑逗的意味,一点点地将领带解开,无声地落在地上,紧接着是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才解开第三颗,华皓已经扯开了宣冰娇身上的外套,露出一具白皙美丽的身子,只穿着胸衣和内裤,就这么明晃晃地就在客厅里勾引人。
“穿成这样等我回来,想故意勾引我?”
宣冰娇没有否认,娇媚地朝他羞赧一笑,双手撑在沙发上,双腿微微摩擦,“嗯……老公喜欢我这样吗?”
“你认为呢?”
“我记得老公以前……很喜欢的……你这几天都不碰我,难道老公都不想我吗?今晚给我好不好?”
“怎么,欠肏了?”华皓毫不留情地奚落她,深邃的眸底隐隐有暗潮涌动,“你这口骚逼金贵娇嫩得很,碰几下就哭着叫着不给肏,上面和下面都在流水,现在倒是主动求我干你了?”
“早就已经恢复好了,可以陪老公做了,老公今晚想怎么做都行,我都依你,再也不喊疼了,小逼也给老公肏……”
原本两人是站立的姿势,华皓一把将宣冰娇推倒向身后的沙发,看着柔软的沙发上躺着的诱人的尤物,拥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对于好几天没有碰她的华皓而言,这无疑是上好的催情药。
几乎触碰到她无暇的肌肤之时,下腹立即有了反应,只是面上仍旧一副矜贵俊朗的模样,目若寒星。
今晚肯定是要做的,再忍下去他就要发疯了,但他显然不想那么快让宣冰娇过关,非要好好折腾一下这个不听话的老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让他滚?
“,脱了。”华皓的声音听上去不含一丝感情,可细细探寻下去,还是能分辨出其中带着情欲的色差。
也只有宣冰娇,才能让他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
“老公,我们不回房间做吗,这里是客厅。”这里是一楼偌大的客厅,虽然这个时间段佣人们早已经下去,不会有其他人出来走动,可在客厅里做这种事情,还是令宣冰娇感到难以启齿。
“害羞什么?”华皓讥讽地勾起薄唇,不以为然,就打算在这里要她,“敢穿成这样下来勾引我,还怕在客厅里挨肏?”
“可是——”宣冰娇拧着秀眉思索,一副纠结的模样。
华皓看在眼里,沉声命令着,“脱了,再不脱我走了。”
见到华皓正欲离开的打算,宣冰娇急忙挽留他,“别走,老公,你别走……我脱、我这就脱……”
宣冰娇不敢再有任何迟疑,三两下除去身上单薄的贴身衣物,结婚七年,身上不论哪一处早都被华皓看光了,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何况华皓有多喜欢这副身子,她是知道的。
给他干就是了。
谁让他是自己老公。
只要不做得太过分,哪一次不是由着他。
华皓给了她所有想要的一切,而她,负责在床上喂饱他。
“老公,不要丢下我嘛……”
华皓见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自己眼皮底下,连裤子都没有脱掉,衬衫开了三颗纽扣,没有一丝褶皱,下半身只拉下裤链,释放出胯下的昂扬,就这么直挺挺立在宣冰娇面前。
几日没有吃到这根生龙活虎的巨物,宣冰娇发现,竟然有些想念,下面的私处也在饥渴地蠕动,还没正式被性器插入,里面就已经在悄悄淌水,湿成一团了。
被华皓肏久了,也是销魂的名器了。
“来——摸它,一会儿就用这根宝贝肏死你。”华皓挺着狰狞膨胀的性器往前,要宣冰娇亲自感受他的炙热昂扬。
宣冰娇长了一个馒头逼,天生没有毛发,白白嫩嫩的,结婚多年被肏多了,颜色变得粉红,小穴的颜色漂亮极了。
华皓不知道玩了她的小穴多少回,连她的阴唇上边有一个痣都记得一清二楚,宣冰娇索性分开大腿,曲起双膝分开在两边,让华皓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今晚清洗的时候自己已经做足了前戏,就连后面很少被造访的肛门都提前做了润滑,要将两个肉穴都供他享用,打定主意要让华皓回心转意,继续像以前一样对她疼爱有加。
媚眼如丝地看着华皓,听话地伸出手抚摸起他的巨根,手指甲的颜色显得妖艳,此刻那只保养得极好的手正握住粗长的肉棒,感受着上面每一条青筋的纹路走向,上下地撸动着。
华皓是站着居高临下的姿态。
宣冰娇的目光微微上挑,面对这根总是肏得她欲仙欲死,淫水横流的肉刃,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老公……”
好大,好粗啊……
她的老公。
每次都进入得很深,身体像要被捅穿了一样。
还会被肏入子宫,将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像个容器一样被注入精液后撑大到变形。
要不是他们一直避孕,早就被播种了,挺着大肚子为他生孩子了。
一边感受着炙热粗硬的男性阴茎,宣冰娇几乎连前戏都不用做,下面已经在湿答答流水了。
挪了挪姿势,让自己全然敞开双膝,白皙娇嫩的手一边握着阴茎撸动,另一只手则摸到下面的肉穴,手指沿着穴口打转揉摸,原本只有一条缝隙的入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水光泛滥,一副等着交媾的媚态。
“老公,已经流水了,你看,下面好湿……”喉咙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真骚。”华皓一瞬不瞬盯着她紧致的幽洞,肉棒不用插入他都能感受到里面有多紧致,肉壁会吸会夹,谄媚地伺候侵犯进来的鸡巴。
“嗯啊……这么骚的洞只给老公插,老公喜欢吗?老公进来呀……唔……”
宣冰娇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两根,在里面并起抽插起了自己的水穴,搅得里面湿淋淋的,手指吞吃到根部,直到不能再往里面深入,才有缓缓地将手指往外抽,带出一汩汩透明的淫液。
小穴宛若张开一个小嘴,正一张一合地收缩蠕动,动情地揉着阴唇,空虚的骚洞想要被填满,“老公给我好吗,进来……进来做……我给的……下面好痒……想被插入……”
“想被老公插……感觉很棒……”
宣冰娇的下体早已经泛滥,见华皓依旧直挺挺站着,主动挪起身子去攀上他,双腿勾着他的腰,终于让他往下俯身,骚逼主动去贴近那根硕大的阴茎,淫荡的穴口分泌出蜜液,握着华皓的肉根,用手指扯开穴口的裂缝,露出一个圆形的粉嫩入口,香艳又色情,“老公……肏我……给老公肏……”
“前几天还装得像个贞节烈妇,这会儿怎么像个卖逼的婊子一样,流着骚水勾着男人干你?”
“是我不好嘛,老公,我装纯,我想被老公干死,嗯……老公干死我吧,把骚逼玩坏都没关系,老公可以玩个够。”
“真是个荡妇啊,娇娇。”华皓终于有所行动托起她的腰肢,将炙热抵在了她的穴口,一前一后地磨蹭,沿着后面的臀缝,摩擦那个更加紧致的肛穴。
“是老公一个人的荡妇,人家两个洞都洗干净了,今晚都给老公插好不好,不会再说不要了,老公想怎么做都可以……”此刻的宣冰娇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张开大腿随时迎接男人的进入。
“我的娇娇,你想要老公先玩你哪个洞呢?”火热的粗硬来到了股间的地方,不紧不慢地亵玩她,看她意乱情迷。
“嗯……老公,先玩前面……前面好痒……想要被老公插……先插前面的洞……老公好几天没进来了,里面很紧……”
听到那个紧字,华皓终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将男性骄傲换了一个位置,一个挺身,刺入了她的下体,“如你所愿。”
“啊——”空虚多日的身体骤然被狠狠填满,宣冰娇忍不住叫了出声,除了微微不适的痛感,更多是肉体被满足所带来的欢愉感觉。
里面果然如宣冰娇所言,又紧又热,被冷落多时的骚逼,水又多,玩个一整夜都不成问题。
华皓将人按倒在沙发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几乎成了一字型,胯下紫黑丑陋的阳具不断地侵犯娇嫩绯红的肉逼,抽出的时候带出淫乱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