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于是她笑着擦擦脖子上的细汗,说:“你快去休息啦,我买了你爱吃的巧克力哦,在桌子上放着。”
岑取应了一声,却没有走,而是盯着她手里的螃蟹问:“你会处理它吗?”
浅缎挠挠头,试着去解捆螃蟹的绳子,说:“应该……会吧,把绳子解开就——啊!嗷嗷嗷嗷!”
螃蟹大侠重获自由,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蟹钳狠狠夹住了浅缎的手指头。
她疼得就差蹦起来了,岑取眉头一蹙,立刻冲进来,帮她把那只螃蟹弄了下来。
可是浅缎的手指还是肿了,她对着手指吹凉气,说:“还好还好,没有流血应该没事的。呜呜,这只螃蟹好凶,我看看另一只凶不凶——”
她伸手要去抓另一只,却被岑取拦住了,他瞪着她,似乎有点生气,道:“都被夹了怎么还抓?”
浅缎歪着脑袋问他:“那……不然我先和它商量商量?”
“……”岑取似乎有点想翻白眼,他拉着浅缎离开厨房,“不做了。”
“啊?”
“不做了,我们出去吃大餐。”岑取表情淡漠地说。
浅缎怔了两秒,问:“……真、真的吗老公?”
“恩,结婚纪念日,是该吃些好的。”岑取这些话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
浅缎觉得眼睛发涩,忍不住搂住丈夫,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你最好了!那你、那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想稍微化个妆!”
说完她就快速扑到了梳妆台前,因此没留意到岑取浑身僵硬了好一会儿。
浅缎的化妆品并不多,就只有粉底腮红和一支唇膏,唇膏还快用完了。不,不对,其实是已经用完了才对。
上好粉底腮红后,浅缎伸出小拇指,费力地戳到唇膏管子里,把管子周围的那浅浅一层唇膏沾出来,然后再点在嘴唇上,她还想多沾一点,奈何小拇指再也戳不到了。
“唉,看来是真的寿终正寝了呀……”她叹了口气,把空唇膏盖好,起身想扔到垃圾桶里,可是转念一想,却又不舍地把唇膏放了回去。
“或许下次用牙签还可以戳到一点点。”她这么说着,抬起头就发现老公又在皱眉看自己。
她赶忙跑到他身边说:“对不起哦,让你久等啦。我准备好啦,漂不漂亮?”
尽管面前的姑娘衣着朴素,可是那双大眼睛明亮璀璨,蕴含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阳光与希望,岑取轻轻点了点头,道:“恩,很漂亮。”
浅缎开心地挽住他的手,倚靠在他身上出了门。
“呼——”一来到繁华的大街上,傅浅缎就忍不住做了个深呼吸,她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在夜晚出来逛过街啦!看着街边卖东西的各种小摊,浅缎看得目不转睛,真的很想买呀!
不行不行,不然老公肯定又要怪她乱花钱了!这些东西买回来也没用,还不如留着买更有用的东西。